第5章 如此两清
此时的何雨柱在哪？他正在包间收拾。
挺可惜的，没瞧上李刘两人刚开始的大戏。
他见桌上的菜剩的不多，小鸡炖蘑菇只剩鸡爪和鸡屁股，红烧鱼只剩鱼头鱼尾和鱼骨头，他一看就没兴趣。
青菜倒是剩一点，这就更没兴趣了。
还好，烤鸭和红烧肉剩了几片，炸花生米剩了几粒，勉强可当下酒菜。
最重要的是，还剩三分之一瓶二曲。
他一通收拾，该倒的倒，该留的留。
最后将碗筷收到厨房洗碗池一放，用抹布将桌子一抹，就算收拾好了。
至于洗碗，他是不会洗的，放到明天让帮厨的洗。
翘着二郎腿喝了几口小酒，看到盘子里的烤鸭肉，忽然想到，贮菜仓库里还有大葱。
这一口烤鸭，一口大葱，卷在一起吃，才有味道啊！
想到就做，他立即起身向仓库走去。
还没到仓库，就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他听了几声，立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是当作没听见，还是开门进去撞破？”
“或者干脆……偷窥？”
他忽然感到一阵翻胃：
“还是算了吧，就他俩那身材和成色，看了辣眼睛。”
他的脚步只停顿了一下，就继续向前走，还有意无意地将脚步放轻。
到了仓库门，轻轻一推，好像里面用什么东西顶住了。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推，门开了。
贮菜仓库用的是挂锁，从里面不能锁上。
何雨柱眼角一瞥，原来门后被刘岚他们用一筐萝卜顶住了，轻推一下自然推不开。
与此同时，被人撞破好事的两人，正在慌慌张张地遮掩。
何雨柱假装先是大吃一惊、十分意外，然后果断将门一带，转身就走，边走边说：“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重新在桌边坐下，小酒没喝两口，脑中的胡思乱想还在活色生香着：
一下是刚才看到画面，一下又忽然想到昨晚他跟秦淮茹的实战……
“看来这食堂仓库可划入偷情圣地了。”
正在乱七八糟地想着，就见李怀德和刘岚两人着急蛮慌地从贮菜仓库出来。
刘岚低着头，脚步飞快，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而李怀德，则假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经过他身前的时候，脚步顿了下下，嘴巴还动了动，大概想说什么。
不过最终，他还是没开口，紧追着刘岚的脚步，离开了。
这一下，整个食堂就剩他一人，彻底安静了。
何雨柱算了算，从他出来，到李怀德、刘岚出来，中间也就隔了三四分钟。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要穿好衣服，他估计，两人没空继续好事了。
他那一句“你们继续”，看来是多余了。
将三分之一瓶二曲喝空，花生米、红烧肉、烤鸭吃光，何雨柱这才锁好食堂的门，取了空饭盒回四合院。
这玩意今后大概率用不上了。
要用，也要一手给“盒饭”，一手脱衣服……
到家后，他拿走封煤炉的封火盖，让煤炉烧得旺旺的。
把四指合在一起、只有一个拇指成形的手套取下，将有些冻的手放在铁皮制的烟筒上捂着取暖。
手还没捂热，门帘一掀，有人走了进来。
何雨柱背对着门，感觉一阵冷风灌进来，直接不爽道：“谁啊！进来也不敲个门！”
转头见是秦淮茹，这才想起来，他家的门，整个院就秦淮茹和棒梗，就像进自家屋，想什么时候进就什么时候进，更不用说进门要敲门了。
何雨柱有想过锁门，可整个院，没见哪一家哪一户锁过门，他一个单身汉，要是真那么做了，反而引起左邻右舍的注意，成为人们八卦的对象，不值当。
不过今天秦淮茹有些反常，一进门，就在门口站着，一步也不敢多走，而且还低着头一副害羞样，像个小媳妇似的。
她能不尴尬吗？
一想到昨晚的疯狂，她的脸立即像火烧似的。
要不是她婆婆硬叫她过来，她才不来这受窘。
何雨柱心中微微一动，可脸上却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来都来了，别站在门口当门神，进来坐。”
见秦淮茹还在犹豫，嘻嘻一笑：“怎么了，哪伤着了，连路都走不动？”
秦淮茹抬头，看到何雨柱一副暧昧的样子，这才反应过来，何雨柱的话是另有所指。
她有些恼怒。
虽然昨夜疯狂过后，她身上是有点不适，但还不到走不动路的地步。
“别阴阳怪气的，你自己做了什么你清楚！”
这句话，她是生气之下脱口而出的，说完她就后悔了。
本来想好了，昨晚的事就当它是个梦，过去就过去了，死也不去提它。
可今天第一次跟何雨柱见面，自己却被何雨柱带进去了。
她有些恨自己，当然也恨何雨柱，干脆气呼呼地走到桌子旁坐下，瞅了一眼上面的铝制饭盒：“我婆婆叫我过来问问，剩菜到了没有！”
何雨柱一听，似笑非笑地问道：“是你自己想过来，还是你婆婆叫你过来？”
“当然是我婆婆叫我过来！”她瞪了何雨柱一眼，“谁稀罕到你这边来！”
“这可是你说的，不想来我这，那好，”何雨柱脸一整，“那从今天起，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你……”
秦淮茹很是无语：不知道我说的是气话，你还顺杆子爬了，男人真是薄情寡义，昨晚那么温存人家，今天就翻脸无情。
“我我我，怎么了！”傻柱一脸严肃，“这些年，你帮我洗衣扫地，我给你带剩菜剩饭，虽说我吃点亏，就算两清了。”
秦淮茹小嘴微张，圆睁着双眼看着何雨柱。
她明显感觉，今晚的何雨柱，跟以前明显不一样了，当然，昨晚也不一样。
“难道是昨晚脑袋磕地板磕傻了？”
还真别说，秦淮茹猜对了一半。
只是不是磕傻了，是磕成了另一个人。
她抿着嘴，挤出一句话：“那昨晚的事，也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