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生活总是落落(2)
平安楼在村子陆路入口处，在小码头的西北面。当白敬汉一伙来到时已经热闹非凡。；里边的人大多是外乡人，也有途经此处的渡者、渔夫……。是一处极好的消遣之所。
楼隔村子有点远，其附近居住的大多是相关的从业人员：打手、娇娘、厨子、荷官……。
当白敬汉一群浩浩荡荡的来到平安楼时，楼的工作人员便发现了他们。
“爸！”那位提供信息的小孩对着一个高大的壮汉道。“我跟白大哥他们来这里验证点消息。”
那位高大的壮汉十分好奇的摸着小孩的头道：“哦？什么事。说来听听？”
“赵叔好。”小家伙跟男人打完招呼后，有人道：“赵叔应该听说了在今天傍晚的时候，白大伯家的短工被人打伤的事吗？”
“嗯。”赵叔似乎不想多管那事。回答得也很糊弄。
“我们想问的是，昨晚张大蛤蟆是不是跟打人的人说了些什么？”又有人追问道。
“狗咬狗罢了，只不过是个可怜虫挡住了别人的财路罢了。你们这些小屁孩就不要去掺和大人的事了。
现在天快黑了又下着雪，不要在这里逗留，你们的父母又该担心了。”赵叔明显不想掺和这件事。毕竟每年都有的事。
“可是他们打了黄大哥的父亲耶。伤的很重呢。”又有人替小伙伴抱不平道。
“每年都有的事，你们现在这么关心。主要是因为你们的黄大哥罢了。”赵叔道：“没事的，只不过是工作没了，躺几天的事。这事你们就不要管了。回家吧”
“可是真的伤的很重耶。都躺在地上了”“对呀还咳嗽呢”小家伙都在抱不平。都觉的太过分了。
“那就只能算他倒霉呗，反正咱们不好管。你去找老板娘吧。她就在那边。”赵叔用手指着二楼说道。“赵叔我也是外来的，我不好说话”离别前赵叔似自言又似解析。
一进一楼，几十张桌子，每一张都以爆满，喝酒聊天、吃饭谈笑什么的，热闹非凡。里边的熟人不多，有也是村里边的光棍。在匆匆打过招呼后。白敬汉一伙跑上了二楼。
二楼比一楼更加嘈杂，里边的人火气还大，一大堆骂娘的，还有个别打人的……
“这就是像张大蛤蟆一样的赌鬼？”很多小家伙其实没有见过赌鬼是怎么样的。现在看来赌鬼什么的实在是太吓人了——暴躁、易怒、暴力……
畏畏缩缩的躲避着那些疯魔般的大人。小家伙逐渐聚在了一起。不过并没有被吓倒，一直往前走。
赵叔所说的老板娘就站在面向山路的方向上，靠着栏柱上极目远眺。
“张姨”赵铭呼唤道。他其实挺喜欢张姨的，美丽大方。不仅是爸妈的冰人，还给老爸安排工作。最主要是他最好朋友的母亲。虽然她时常默默地发呆，喜欢站在高楼，远望青山。
那名叫张姨的女子转过头来。看底下一群小家伙睁着大眼睛仔细的看着她。心里一软，心里的愁绪也消失了大半。
“小家伙这里可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女子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很好听，很舒服。跟村里的阿姨、伯娘完全不同。
女人用手抚摸着一个小孩的头，招了招手叫手下送来一点糕点甜食。示意小家伙们不要客气。
“你们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下次可不准来了哟！”女人十分好奇的问道。
先前那些可以跟赵叔聊的很高兴的家伙现在像拔了舌的哑巴。真的有只敢跟男人说话而不敢跟女人说话的小孩吗？白敬汉表示无语。不过他也不知道怎么跟漂亮的阿姨打交道。但是谁让他是老大呢？
作了个揖，白敬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般多礼了。大概是以前不是母亲在侧，还是以前都是较为熟悉。反正现在白敬汉的书生气就这样出来了。
女人看到小家伙做的这个动作，也停下了手中的扇子。微侧身做了个万福道：“公子有礼了。”眼神里满是追忆。
小伙伴哪里见过这种场景。总感觉在进行一个十分神圣的仪式。也不怪他们这样。对比与村人间的自然、随性……白敬汉跟女子就满是矫情。
只不过小伙伴都希望女子也这般对他们。有种被重视的感觉有末
白敬汉也浑身发热，有一种突然成为大人的舒爽。
“就是…想问…一下，大伯家的短工…是不是张…大蛤蟆派人打的”或许是太兴奋，又或者想在小伙伴面前表现一番。白敬汉此时有点结巴。
“呵~呵”女人捂嘴轻笑“怎么你们想主持公道呀？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你们的小身板扛不起那么大的天平。”
“请张姨告知真相！”白敬汉似乎是感到被看轻，站的笔直恭身问道。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情。
看到小家伙的表情，女人把扇子从嘴边拿下。招呼众人来到二楼的一处闺房处。命手下搬来矮凳，砌上茶。示意道：请坐。
小家伙们被这种气氛惊谔到，不过大家也都没有怯场。一个个昂首挺胸的进入房间，端坐在凳子上。
房间里，气势两分。一处高高在上，一处气势如虹，众志成城。
女人感觉有点好笑，轻端茶盏，抿了一口“请！”檀唇轻启。
随后一时间手忙脚乱。有的因为喝太急呛到的；有的因为端太快洒到的……
“张姨，现在可以说了吧”白敬汉不慌不急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轻声道。其实白敬汉心里紧张的一批，不过庆幸的是先生在学堂有教《礼》。
女人越看白敬汉就越喜欢，眼里的追思更浓了。
“白家短工的确是张大蛤蟆找人打的。他每年都这样做，把一个人打伤几天顶替那人的工作。然后向主家推荐新员工。
以此来收去手续费来偿还他的赌债。只不过因为一年就顶一个，主家也就不太计较，毕竟张大蛤蟆也是村子里长大的，虽然不当人，但村人也就睁只眼闭一只眼。”
义愤填膺，小家伙们个个面露怒色。眼前的茶水甜饼顿时不香了。一个个都跳下凳子想要收拾张大蛤蟆。
转身离开，不带一丝犹豫的。小家伙鱼贯的将要走出闺房。
此时女人叫了一声：“小家伙们！”
？众人疑惑的回头
“一定要保持这种气势哟！”
小家伙们满头疑惑的踏出了房门。带着主持正义的怒火。
白敬汉此时才不急不忙的从凳子上下来，又作了个揖道:“谢谢张姨”随后离去。白敬汉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般做。大概是有始有终吧。
看着白敬汉的背影，女人轻声叹道：“真像呀！刘郎，你在塞北还好吗？”
不过遗憾的是：那群小家伙也没能伸张正义，因为他们的爸妈过来领他们回家吃饭睡觉了——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夜，继续学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