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肯定要送她一份大礼
吴琴双说道:“那这件事既然要做,就要人尽皆知。可不能让那丫头轻易躲过去,特别是沈豫,从这次的事情来看,老夫人还是有点畏惧沈豫的。”
这也是吴琴双一直在沈豫面前服软的原因,她只是个五品官的女儿。她的母家对她一点助力也没有,当初也是她使了点手段,才嫁给姜兆。
姜老夫人也正因如此,才愿意亲近她这个儿媳,不过是因为在她面前,姜老夫人有足够的底气,有做婆婆的架势。
姜时青附和道:“没错,母亲,我们要想个名堂。邀请一些夫人姑娘亲眼看着姜时榆才行。”
吴琴双想了会直接说道:“无妨,若是直接说,老夫人会答应的。你就在屋里等着,不必跟来。”
姜时青不知道吴琴双有什么打算,却也听话没有跟出去。
“母亲,最近外面起了一些流言。”吴琴双倒是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了来意。
姜老夫人没明白吴琴双怎么突然跟她说这个:“怎么?什么流言还值得你特意来这一趟?”
吴琴双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母亲,我都不想说,外面的人不知怎么听说时意被送往家庙,然后开始传言她给居安下药不成才造成这样的……”
“放肆!”姜老夫人一听这话就发火了:“外面那些人嚼舌根,这些无稽之谈也值得你拿过来在我这乱说!”
吴琴双立刻一副委屈无比的模样:“母亲,我这不也是为了我们国公府着想嘛!就算不为了时意,那时青呢!”
姜老夫人虽然不赞同吴琴双这副说辞,却也为这流言烦心:“怎么?你是想让三丫头回府吗?这事本就是你们母女的问题!若不是我事后压着,你以为以沈豫那个脾气能不借机向你要个说法吗?木香那些赏赐难不成都是空气做的吗?”
姜老夫人虽偏心二房,却也不认同吴琴双和姜时意拿国公府名声做戏。
所以这几日,她也嘱咐吴琴双在屋子里抄佛经。若不是姜兆来找她求情,吴琴双也是要被禁足的。
姜老夫人原以为吴琴双今日目的是来劝她接姜时意回府的,谁知吴琴双却是摇头说道:“儿媳不敢,时意那丫头自己做错了事,是儿媳考虑不周才会酿成如今局面,儿媳不敢求情。”
姜老夫人睨着看向吴琴双,吴琴双只是低头说道:“母亲,儿媳是想请一些夫人姑娘来国公府做客。若是外人看到我们二房与大房和睦相处,时青和时榆又是品性高洁的姑娘,居安也能在人前替我们说话一二,这些谣言可不就不攻自破了嘛!”
姜老夫人想了想也有道理,吴琴双继续说道:“此事还得麻烦大嫂了,毕竟这些事一直都是大嫂操办的。”
姜老夫人命人叫来沈豫说清缘由,吴琴双竟当众向沈豫跪了下去:“大嫂,时意是我教导无方,竟然利用我去对付时榆。大嫂如今我也不求时意能回府,但是看在我们都是姜家人,看在国公府的门楣上,求你……”
“行了!”沈豫没想到吴琴双竟然将事情都推到姜时意身上,不过姜老夫人都发话了,她便也只能答应下来。
毕竟这也关乎国公府整体的名声。
而此时姜时榆正准备出府去,今日便是南衡说的第七日。
“姑娘,刚刚夫人派人来说三日后要在府里宴请宾客!”半夏进来看见姜时榆准备出门,急匆匆说道。
姜时榆一挑眉轻笑道:“是二婶提议的?”
半夏道:“姑娘真聪明,据说是二夫人找到老夫人,不知道说些什么,老夫人便吩咐夫人去做此事了。”
“还能说些什么,自然是这几日的流言。二婶不可能放任这些流言越传越广的。所以她一定会用一件更令人咋舌的事情来压下来。”姜时榆当初让半夏去散播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猜到了吴琴双的反应。
半夏不解道:“更令人咋舌?那会是什么事,这次夫人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夫人姑娘,二夫人应该不会在这场宴席上做什么事吧!难不成她想要三姑娘回府吗?”
姜时榆笑道:“当然不是她宝贝女儿的流言,而是我的!既然如此,我肯定要送她一份大礼!”
姜时榆这次出门没有带着半夏,她这次也是偷偷从后门出去,不过换上的是一身男装。
姜时榆看着有些破败的城隍庙,有些胆颤,毕竟她也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
这城隍庙附近没有多少人,处处透露出一丝诡异的气氛。
“算了,就在门口等着吧!”姜时榆坐在门口,手里还拿着那本医书。
姜时榆在门口等了快一个时辰了,南衡还没有出现。姜时榆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她自言自语咬牙切齿道:“你要是真骗我,我一定要找到天涯海角,要你好看!”
“哟,哪来的小公子啊?穿那么好,身上一定有不少钱!”来了两三个乞丐,看着姜时榆这副世家小公子的模样,又看他孤身一人,便起了歹心。
姜时榆盯着他们,没有说话。
“喂!小子,把身上银子交出来!”其中一个高个儿乞丐用手里的木棍在地上狠狠敲了敲,语气轻浮。
“我就算给你们,你们有胆子拿吗?”姜时榆压低了声音。
高个儿乞丐嘲笑道:“还有什么钱我们不能拿,我看你穿的也不错,干脆衣服也给我们吧!”
说着,便上前来想要扒掉姜时榆的衣服。
姜时榆怒火中烧,将怀里的荷包拿了出来,把银子倒在手里。
那些乞丐一看到银子,眼睛都直了。
“想要这些?”姜时榆明知故问道。
见乞丐眼神都离不开银子,姜时榆将手中的银子狠狠扔了出去,然后拔腿就跑。
“你个小王八蛋!去!你们俩去捡银子,我去扒了他那身衣服,看着也值不少钱。”高个儿乞丐怕姜时榆身上还有其他值钱东西,他想自己独吞,便支开了另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