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章 上古凶兽
“&39;梼杌&39;,起源自古代神话。根据《神异经》所载,它是上古时代赫赫有名的四大凶兽之一。其身形如猛虎,却生有人面及锋利尖锐的獠牙。梼杌生性好斗残忍,桀骜不驯,因此又被称为“傲狠”。
有关梼杌的最早记述,可追溯至《左传》这部鸿篇巨著。还有一种说法,传说中,梼杌实际上是上古五帝之一颛顼的子嗣。传说里,上古时期,洪水犹如猛兽一般肆虐,给世间带来无尽灾难。
为了阻断洪水,鲧临危受命治理水灾,他犹如一位英勇的战士,挺身而出,采用了修筑堤坝拦截水流的方法。然而,历经漫长的九年时光,坚固的大堤最终还是在洪水中溃决,洪水犹如脱缰的野马汹涌而下,导致无数百姓丧生。为平息民愤,舜毅然决然地处死了鲧。
而鲧离世之后,其冤魂并未消散,其中一半怨念飘飘荡荡向西而去,依附于野兽之躯,进而蜕变成凶残至极的梼杌。
据说,梼杌凶悍暴戾,勇猛无敌,犹如魔神降世,在西部边境地区称王称霸长达千年之久,令所有敌人闻风丧胆,望而生畏。
卢艳雪轻轻点击鼠标,电脑屏幕上迅速显示出关于梼杌的详细信息。她一边念,一边试图背下来这段文字,仿佛要将梼杌的一切都深深烙印在脑海之中。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多了解一分,存活的几率便多一分。
“据古籍记载,梼杌性恶,尤喜攻伐忠良,善放大世人心中之恶,以鼓动众人作恶为乐。说白了,它不过是传说中的凶兽,位列四大凶兽之一,若它真是门神,绝无可能有人活着出来。”程一榭的表情亦变得凝重非常。
“又或许这只是一个噱头罢了,毕竟人皮鼓不就是如此吗?不过是用一个充满误导性的故事做幌子,进去之后才发现和门原本的故事大相径庭?”看着骤然变得凝重的气氛,易曼曼试图宽慰大家一番。
“这是一扇新开的门,而且目前没有任何的线索纸条,如果一旦进入,基本上就属于摸着石头过河……”阮澜烛忧心忡忡地说。
“我去,第六扇门而已!”程千里绝望地捂住了脸,“我们就是一群血肉之躯的普通人,它整出个上古凶兽,有事吗?!啊!”
“但是话又说回来……现在的门内空间都是随机投放的……也许我们没那么……倒霉吧?”程千里想了想,又自我安慰道,“应该不会,哪有那么倒霉。”
“凡事最好不要有什么侥幸心理,不然,会死的很惨。”凌久时轻轻点了点小朋友的额头,语重心长地说。
“没事,这次过门我带你。”黎东源见状,马上拍着胸脯献殷勤,“我的经验丰富的很,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很用不着,我自己的人,自己会照顾。”阮澜烛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鄙夷:“前两天看新闻知名女企业家刘萍在度假的时候,潜水意外溺亡了,怎么,刘萍家里人没去白鹿告知你呀?”
“阮澜烛,你有完没完!那个刘萍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现在再说第六扇门的事,你……”黎东源的声音徒然拔高,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与愤怒。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怎么了?咱们现在不是在说线索的问题吗?”凌久时揉了揉太阳穴,一脸头疼地说道。
闻声,黎东源和阮澜烛互相对视一眼,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两人便又好似同时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默契十足地转过脸去。
“呵~”只听阮澜烛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
“切~”紧接着,黎东源也从鼻腔里哼出一道声音来。
“……”凌久时无语。
黎东源身为白鹿的老大,近期如此频繁地往来黑曜石,说白了就是“为爱走钢索”。毕竟,白鹿那边还有一堆事务等待着他去处理。庄如姣终究还是太年轻,难以镇住场面。因此,在传递完消息后,他便匆忙赶回白鹿。
随着入门时间的临近,每个人的心情都愈发沉重。
时光如梭,转眼之间,一个月已经过去。凌久时的伤势总算恢复得差不多了。在这段时间里,他们也陆续搜集到了一些消息。
坏消息,已经确定有过门人被随机的送进了梼杌这扇门,更坏的消息,进了这扇门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而且没有任何线索流出。
“放心啦,我们不会那么倒霉的,我们黑曜石的运气向来都很好的”比起其他人的忧心忡忡,程千里依旧是没心没肺。气的他哥天天追着他逼问他,梼杌的典故记住多少。
深夜
向来遵循一日三餐不能少,早睡早起身体好的阮澜烛破天荒的也愁的根本睡不着。
他之前刷过无数次的门,从来没见过的这扇门。之前第一扇,和第二扇门封门之后也没有这种情况。
事出反常必有妖,其实仔细想一下雪村和菲尔夏鸟也有哪里不太对。一个完全未知的门,他真的能保证完完整整的把凌久时带出来吗?
“怎么了,还不睡?”伴随着一阵清幽的兰香,一双宛如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的手臂轻轻搭在了阮澜烛宽阔坚实的肩膀之上,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正是凌久时。
“怎么,还在想关于门的事情么?”凌久时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关切与温柔。
“凌久时,在你眼中,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阮澜烛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他们都觉得我无坚不摧,就连曾经的我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阮澜烛并没有等待凌久时的回应,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可你并不清楚,当那天看到你浑身浴血、气息奄奄地倒在我怀中之时,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几乎快要碎裂开来。”
“澜烛”凌久时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原来,那种面对挚爱之人身受重伤却无能为力的感觉竟是如此刻骨铭心,而内心深处涌起的恐惧更是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令我几乎窒息。凌久时啊,这种感觉真的好痛苦,好难受我实在害怕你会遭遇不测,更担忧若是当真有那么一天,我恰好不在你身旁,无法守护你周全该如何是好”说到最后,阮澜烛的声音已略带哽咽。
“澜烛,你听我说,你别怕,你看,之前菲尔夏鸟不是也有这样的情况吗?毕竟只是第六扇门,应该不至于太离谱。何况,现在也不确定,我和千里的第六扇门就一定是梼杌。”
毕竟自己上辈子可是一口气闯了十二道门的人,虽然上辈子没有遇到这扇门,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是要经历的,与其终日惴惴不安,不如坦然面对。
“我和程一榭这次都会陪你们去”,阮澜烛如释重负般长叹一口气,随即将凌久时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凌久时,答应我,这一次不管出了什么事,在门里一定要以自己为先。”
就当是他自私吧,他现在甚至都不敢去回想从人皮鼓那扇门出来时,凌久时那满身是血的惨状。再来一次,他真的会发疯。
“澜烛……”凌久时觉得很有必要和阮澜烛好好谈一谈,自从从人皮鼓那扇门出来之后,阮澜烛就仿佛化身为凌久时的专属人型雷达。
凌久时想去厨房做菜,不行,厨房里有油烟有明火,太危险了,不许去。帮大家切个水果,也不行,刀太尖锐了,一不小心就会受伤,不能动。想出去走走,别墅附近太荒凉了,必须要阮澜烛亲自陪着才行。
原来的房间也不让凌久时自己住了,直接连人带猫全被搬进了阮澜烛的卧室。
除了不得不陪客户进门,剩下的时间,阮澜烛恨不得直接长在凌久时身上。生怕一个不注意,人就不见了。阮澜烛就好像患上了“世界迫害凌久时妄想症”。
“我真的真的没有那么脆弱”凌久时直视着阮澜烛,温声软语“我是你的爱人,也是你并肩作战的同伴。我一直认为,伤疤是一个人成长的勋章。所以澜烛,不要担心,我不会害怕,也不会退缩,我会一直陪着你”
“是,凌凌哥最勇敢了。”看着凌久时那坚毅而果敢的面庞,阮澜烛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敬佩之情,但更多的还是无奈和不舍。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惆怅:“凌久时,是你自己说的会一直陪着我,我这个人特别记仇,所以你千万不能食言。否则,我可能会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你哦。”
凌久时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坚定。他轻轻地捧起阮澜烛的脸颊,然后慢慢地俯下身去,在他的嘴唇上留下了一个温柔的吻。这个吻如同春风般轻柔,又如细雨般滋润,让阮澜烛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
就在这时,凌久时手腕上的黑曜石突然闪烁出耀眼的光芒。紧接着,第六扇门缓缓开启,那扇门看起来神秘而庄重,仿佛是通往幸福的通道。凌久时拉起阮澜烛的手,轻声说道:“走吧。”
两人手牵着手,一起走进了那扇门。明门后是世界是未知,而他们将共同面对未知的挑战,也将一同迎接属于他们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