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分配食物
见她没有提到自己,李铭问:“你呢?你也需要食物。”
汤蝴叹了口气:“我们都需要食物。我无法告诉你该怎么做,但不管发生什么,你肯定会试着去做最正确的事。”
这里能找到的食物几乎已经没有了,也许他们真的该考虑离开这个汽车旅馆。李铭将这个想法告诉黎丽,却遭到了她的强烈反对。
这个地方的防御已经被他们逐步完善,离药店也近,哪里不舒服可以想办法去药店拿一些药回来,而且他们还制定了一套效果不错的章程,不应该轻易放弃。
但她没有明白,这些都只是暂时的。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各自思考着对策。做这个决定并不容易,但有时候为了生存,必须要做出一些艰难的选择。
“你tm能不能拿好这些木板?”远远的就听到了黎民的暴怒声。
一点点小事情就足以点燃黎民的暴脾气,马亮并不想和他起争执,轻声解释道:“抱歉,我没想到身体已经这么虚弱了。”
而黎民却还是那样咄咄逼人:“那你想怎么样?要饭吗?”
李铭一走过去,黎民就闭上了自己的嘴,他对马亮说:“黎丽对我们的行为很生气。”
“是啊,我知道她的本意是好的,但是……”
听出马亮之后要说自己女儿的坏话了,黎民愤怒地插嘴道:“但是个der,她的选择是最明智的!你们带回来的寄生虫必须马上滚蛋!”
李铭翻了翻白眼,不想理他,继续问马亮需不需要帮忙修墙。
黎民想也不想直接就回绝了,李铭被气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白眼翻的更大了,心里暗骂,又不是问你,少自作多情了!
马亮问:“你的斧头好像可以派上用场,能借给我吗?”
这时,刚刚一口回绝的黎民又来凑热闹:“对啊,给我用会儿。”
李铭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将斧头递给了马亮。
这一举动直接引起了黎民的不爽:“喂!活都是我在干,为什么不把斧头给我?”
听着黎民的叫嚷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烦躁。他受够了黎民的这种态度,总是自以为是,好像所有人都应该围着他转。
李铭一句话都不想再跟他说下去,于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最开始的烦恼,看着手中的食物,李铭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焦虑。食物在这个时候极其珍贵,每一份都代表着生存的希望。
目光落在了两个小孩身上。
他们瘦小的身躯在夕阳下显得更加瘦弱,脸上满是营养不良的苍白。李铭心中一痛,这两个孩子是不能饿着的。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两份食物递给了他们,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稍微安定了些。
接下来,李铭的目光转向汤蝴。
她刚刚帮忙出了主意,理性地分析了当前的局势。就连分食物,她想到的从来都不是自己,而是大局,这让李铭深感敬佩,理应也得到一份食物。
李铭看着手里的最后一份食物,眉头紧锁。胃部传来阵阵饥饿的绞痛,提醒着他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
他本可以留给自己,但一想到还有其他人,便还是忍住了,还是决定将最后一份留给别人。
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将最后一份食物分给黎丽。虽然她平时和黎民一样,让人觉得冷漠无情,但她在关键时刻总是能够挺身而出,为团队做出的贡献一点都不比任何人少。
然而,当他将食物递到黎丽面前时,却被冷冷地回绝了:“我不需要,你自己留着吧。”
李铭微微一怔,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恼怒,深知黎丽的性格,知道她并不是真的不需要这份食物,而是出于某种原因在拒绝。
于是直接地将食物直接丢到了她胸前,随后拍了拍手,带着一种解脱的轻松说:“好了,分完了。”
然而这份轻松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李铭很快便接收到了那些没有被分到食物的人投来的幽怨目光。
他看了看黎丽,只见她面无表情地耸耸肩,仿佛对这种场景已经习以为常:“这活不好干吧?”
李铭看了一圈,承受那些没有得到食物的人的不满和抱怨,揉了揉太阳穴说:“确实,真不知道你每天是怎么顶着这些目光做这件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同情和理解。
黎丽不置可否,她没得选,必须这么做。
孔尼走了过来,以为他想讨食物,李铭抢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食物已经发完了……”
听了李铭的话,孔尼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嘿!你照顾到了孩子们就行,这才是真男人。我想说的是,我是真心地邀请你和我们一起走,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已经远超房车上的一个座位了。”
李铭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孔尼的话不仅仅是对他的认可,更是对他所做的一切的肯定。在这个艰难的时刻,能够得到团队的认可和支持,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鼓舞。
听到李铭说食物已经发完了,黎民气冲冲地走过来,脸上写满了不满和愤怒。瞪大着眼睛,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道:“分完了?那我的食物呢?”
看着黎民愤怒的样子,李铭心中有些无奈,但也只能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地说:“没有了。”
黎民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愤怒地挥舞着拳头,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分贝:“你要是继续这样对待别人,那你很快就会被你赶出这个团队。”
孔尼走上前来,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死老头,现在还轮不到你来说这句话。”
被孔尼的话噎住了,黎民瞪着他,似乎想要反驳些什么。
但孔尼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继续说道:“如果你觉得不公平,那就自己去找食物。别在这里无理取闹,影响大家的情绪。”
这时,康桃娅将孔尼和李铭一起喊了过去,并告知中年男人因为失血过多,没挺过来,他们又一次做了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