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山寨厮杀
肖凌儿担心的变量还是真有,就是六个当家正在吃狗肉喝着白酒,大齐帝国的白酒没经过蒸馏,叫米酒更合适,既能当酒喝又能当水喝,所以今晚的饭菜里面一点药也没有。
当然最后六人喝的晕晕乎乎的回房睡觉了。
肖凌儿拿着夜视望远镜,仔细的打量着每一个角落,确认和画中无误后,又让王守义和王文渊看了一下,一会就是二人领导青壮们杀进去。
福喜看到后,也不顾身份了,从王文渊手里抢过去看了一下,顿时惊呆了。
虽然他是魏夫人的护卫,却也是见过世面,看到手里和夜视望远镜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军队夜袭,有此利器,何尝不成功?
待到全山寨的最后一盏灯光熄灭,又等了一个时辰,众人便开始准备进攻了。
众人先悄悄的转移到寨门下面,望远镜里,已经没有土匪执勤,王文渊和福喜通过鹰爪钩,勾住了寨墙,一个猴子攀藤便跃上了寨墙,望向四周确实没人值守,在一个转角处,看到两名土匪是酣睡,两人立马干净利索的一刀割喉,两人在睡梦中永远的沉睡了。
又到了寨门楼,寨门洞里两个土匪也在抱着长枪呼呼大睡,两人如法炮制,利索割喉后,便轻轻的打开了城门,三十多名青壮鱼贯而入。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众人悄悄的摸到了六个当家的房前,准备先进房擒杀。
结果此时,“啊”的一声刺耳尖叫,从大当家的房间里传了出来,原来是大当家的女人此时还没睡呢,看到了窗户前的人影,于是大声喊叫出声。
叫声惊醒了六位当家,其中六当家还没成家,喝的迷迷糊糊和衣而卧,此时听到叫声便拿着刀跳出了窗户。
王文渊应声向前,“唰”的一声,土匪率先发难,刀光划破夜空,直扑王文渊的面门。王文渊冷静如常,脚下微微一侧,长矛如游龙般挥出,精准地格挡住了对方的攻击。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
六当家攻势不减,连环几刀带着凌厉的风声,直逼王文渊的要害。王文渊身形灵活,长矛舞动如风,每一次出招都带着刚劲的力量。他的长矛如同延伸的手臂,既能攻击又能防御,每一次交锋都占据上风。
两人在黑夜中激烈交手,刀光剑影交织,火花四溅。王文渊的长矛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六当家的钢刀则是快如闪电,力求一击致命。
突然,王文渊抓住一个破绽,长矛猛然前刺,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取六当家的胸口。六当家慌忙闪避,但还是晚了一步,长矛划过他的肩膀,鲜血喷涌而出。
六当家大惊,正常长矛的杀伤力只有矛尖,被擦伤最多是皮外伤,而眼前人的这一矛让他一只手已经使不上力,筋脉尽断。
受伤的他已经力不从心,动作开始变得迟缓。王文渊见机不可失,长枪一收一送,再次刺向土匪。这一次,长矛直入土匪的胸膛,贯穿了他的心脏。
六当家双眼瞪大,手中的钢刀无力地滑落,身体颓然倒地,鲜血浸染了地面,已经失去了生息。
于是同时,福喜和王守义也从大当家和二当家的房间里出来了,兵器上流着血,显然已经偷袭得手。
而三当家的房间里也传来兵器相交的声音,王守义刚要进去便听见打斗声结束了,大牛和两个青壮走了出来,其实大牛的功夫虽然在王文渊之下,但他天生大力,在实战中占尽了优势。在狭窄的房间三当家的武功又没有太多的发挥空间。
大牛在两个青壮的辅助下,很快将三当家一枪刺死。
而四当家从窗户跳出,福喜正藏在窗户边上,一剑将他刺了个透心凉。
肖凌儿发现,即使一直盯着福喜,却也没瞧见福喜出手,可见他的剑有多快。
最后的五当家成功跳出了窗户,里面的三名青壮追出来的时候,有一人的胳膊已经吊着了,那是五当家一刀砍来,他持枪格挡,被五当家一脚踢在了胳膊上,立马脱臼了。
如果一对一,这青壮死定了,好在他还有两名伙伴在场,抬枪便刺,此时的五当家也知道不能再留在屋里了,果断撞窗户逃了出去。
逃出院子的五当家当即高喊:
“小的们,快起来,有同行来把营了。”话还没说完,此时一支羽箭射穿他的心脏。
对,正是肖凌儿出手了,拿着她那支复合弓。
此时有部分土匪忍受着头痛欲裂,蹬着鞋出来查看,也被众人一一刺杀。肖凌儿手拿复合弓,站在院子中间,对付出来的土匪,一箭一个,比射兔子还简单。
最后土匪们发现打不过,根本打不过,于是纷纷放下武器投降了。
山寨的院子里,余下的四十多个土匪齐齐跪了一地。
面对这些人该怎么处理?
福喜的建议倒是利索:“全杀了吧,免得再去祸害别人。”
王守义却有不同的看法:“江湖要有江湖的规矩,只杀了匪首就行,其他的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最后还是肖凌儿的主意获得大部分人的认可,她声音冰冷而坚定的道,
“你们的首领已死,现在你们只有一条路,互相举报,把那些曾犯下杀人、放火、强奸妇女等罪大恶行的人指出来,剩下的人才能活。”
土匪们面面相觑,恐惧在他们的心中蔓延。有些人开始小声议论,有些则沉默不语,似乎在盘算着如何保全自己。
一阵沉默之后,一个瘦削的土匪颤抖着站了起来,指着身旁的一个同伙说道:“他,他曾经在邻村烧了几户人家,还……还杀了两个人!”
被指认的土匪瞬间脸色惨白,嘴唇颤抖,不断摇头否认:“不,不是我!他在胡说八道!”
然而,另一名土匪也站了出来,冷笑道:“别装了李二,我亲眼看到你干的!还有那个张疯子,他曾经强奸了一个妇女,还害得她上吊自杀。”
更多的指认声此起彼伏,恐惧与绝望使土匪们开始互相揭发。有些人眼中闪过一丝愤恨,有些则低头不语,似乎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肖凌儿冷眼旁观,一一记录着他们的指认。
最终,被指认的土匪们一个个被拉出来,跪在一旁,有二十多个。他们的面孔在月光下显得异常惨淡,有的人仍在做最后的辩解,但更多的人已经绝望地低下了头。
王文渊和王守义等人站在一旁,警惕地看着这些人,以防他们突然反抗。
肖凌儿也没废话,冷冷地说道:“动手!”
众人也没犹豫,长枪朝手无寸铁的土匪们刺去,伴随着几声短促的惨叫,那些罪行累累的土匪倒在了血泊中。鲜血浸透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其余的土匪看着这一幕,个个噤若寒蝉。肖凌儿转身对他们说道:“你们可以走了,但记住,若再犯恶行,必不会饶恕!”
土匪们如蒙大赦,纷纷磕头感谢,然后慌忙起身,踉跄地逃离了山谷。在黑夜的掩护下,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