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 章 陈世华考中秀才

    陈寡妇看到西门小月还想再劝陈世华，就笑着说：小月，你能有这个想法我就很高兴啦，哪能把家里的担子都放你身上。行了世华你俩一天都不轻松，吃完了赶紧去歇着，让世丽收拾碗筷，世华带着你媳妇快回屋歇着吧。陈世华牵起西门小月的手说：月儿，走吧，咱听娘的，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屋我给你按按腿。西门小月羞红着脸和陈世华回到她们住的西屋。等陈世华和西门小月出去后，陈世丽看了看外边压低声音说：娘，西门小月手里有银子，她愿意供大哥去学堂继续拜师读书，大哥干嘛不去呀？陈寡妇从兜里掏出一个鸡蛋说：还热乎着呢，快吃了吧，你呀，好好和你大哥学学吧，别啥事儿都直来直去的。你看着吧，用不了几日，你大哥就能继续去学堂拜师学习了。等你哥考中秀才，娘就托人为你说亲。陈世丽接过鸡蛋攥在手里笑着对陈寡妇撒娇说：娘，你对我真好。陈寡妇压低声音说：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娘能不对你好吗？不过，你当着你嫂子的面可要小心一些，别任性，等你哥考上秀才，娘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儿，在你出嫁前还要靠你嫂子养着呢。你可别得罪她。陈世丽压低嗓音说：娘，你就放心吧，西门小月在娘家没得过什么好，咱稍微哄哄她，她就会觉得咱们对她好。不过，娘，她出手还是很大方的，送咱的布料还是细棉的呢。给我哥添置的衣服，鞋袜也都是最好的。陈寡妇笑着说：娘早就发现她是个能干的，不然怎么会托村长夫妇把她说给你哥。她手里有钱，从西门小霞嘴里说出来的就有五十两，她上山采药也不少挣，你没发现连西门小树一家的日子都好过了，你可别在外边说你嫂子在山上采药挣钱的事儿。陈世丽说：娘，我又不傻，再说，我也不常出去，能和谁说呀。陈寡妇说：不出去就对了，在家多做点儿绣品，卖了银钱，娘都给你存起来做嫁妆。将来你可是要高嫁的。可别再和小霞接触了啊。她的名声太臭了，再说你嫂子也不待见她。陈丽华说：娘，你就放心吧，我早就不和她玩儿啦。她太蠢了，现在连她娘对她也不如以前好了。她每天除了干家务活儿还要和她爹娘一起去田里忙活。又黑又丑的了。我可不想再搭理她了。陈寡妇说：做人啊就要学会审时度势，你以后嫁入条件好的婆家后也要做个聪明人才会让自己过好日子。你看，你嫂子她娘，本来挺好的日子，自己把自己作的多惨。李桂芝嫁给西门虎后将近二十年都没下地干过农活儿。如果她一样对待小月和小霞，她也不会在这个村子里招人嫌弃。尤其是小月带着西门小民和西门小伟赶集卖货挣了那么多银子，她还不哄着点儿小月，愣是把摇钱树给从家里挤出去。村里人谁不笑话她是个大傻子。俩儿媳妇都不待见她。目光太短浅，如果没有西门小月，西门小伟和西门小民都不一定能说上媳妇。他们都是沾了西门小月的光，西门小民下聘五十两娶了布店老板的独养女儿。女方家带过来的嫁妆都震撼了咱全村的人啊，现在西门小民都去镇上当老板了。西门小伟下聘五十两娶了西门春妞，虽然西门小树家条件不太好，但是西门春妞漂亮，能干，又有心计。你看，这才多长时间，不但自己小家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还把娘家也带了起来。西门小月的两个哥哥和两个嫂子都是聪明人，知道和西门小月交好。尤其是春妞，你看她多聪明，和西门小月处的和亲姐妹似的。陈世丽娇声说：娘，幸亏我有个聪明的娘，以后我会听娘的嘱咐，好好哄着我嫂子。陈寡妇说：嗯，听娘的话，哄好你嫂子，咱都不会吃亏。

    陈世华拉着西门小月进屋之后，他一直没有放开西门小月的手。他握着西门小月的手揉捏着说：月儿，以后你别每天都上山采药，太辛苦啦，我多抄一些书，多赚点儿家用，等来年我考上秀才之后，你就在家舒舒服服的做秀才娘子。看着你每日这么辛苦我真是心疼，虽然西门小月和陈世华两人成亲有些时日了，西门小月的手被陈世华握着捏来揉去的还是羞红了脸，她低着头小声说：世华哥，我去给你端盆热泡泡脚，解解乏。陈世华站起身说：月儿，我哪舍得让你去端水，我去端来，你上山采药很辛苦的，坐着等着，我去弄个大盆子端。咱俩一起泡脚。西门小月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看着长相俊秀，温文尔雅的陈世华端来热水，亲自为自己脱掉鞋袜，蹲着身子在温水中揉搓着自己的双脚。西门小月的心里涌起一阵阵暖流。她觉得上天对自己太好了，能嫁给一个这么好的男人，太幸福了。一定要多赚点银钱让婆婆一家都过上好日子，这么好的男人不应该过的这么苦。西门小月被陈世华的举动温暖了身心，心疼的说：世华哥，你也很辛苦，快自己也泡泡脚，我也给你你按按。陈世华一边温柔的用布巾为西门小月擦干净脚上的水一边假装生气的说：月儿，我不许你再受累，你上炕上躺着，别再下地，我用你洗过的水洗一下就好。不舍得让你按，月儿先躺下好好歇着，一会儿我再给你按按身上，保准睡眠好。陈世华一边说一边快速的在盆子里洗了脚，用布巾擦干净后又蹬上鞋子将水倒了出去，进屋插好门后，看到西门小月还呆呆的坐在铺好的被褥上就温柔的说：月儿，怎么不听话，不是让你先躺下吗？西门小月羞红着脸说：我在等世华哥回来。陈世华脱掉鞋子，上炕后伸出手臂拥住西门小月温柔的说：月儿，乖，我帮月儿脱衣服。西门小月沉浸在陈世华的温柔里。陈世华动作轻柔的帮西门小月将衣衫褪去，只留一件肚兜，压低嗓音说：月儿，我给你按按解解乏。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揉捏西门小月的双腿。西门小月每次享受陈世华的按摩都会想起洞房夜时，陈世华的温柔。陈世华虽然没有干过力气活儿，可能是长时间步行往返的锻炼，他的体力是很好的，几乎每隔一天都会和西门小月行房，但是每次行房前陈世华都会先给西门小月按摩全身，西门小月暗自庆幸自己嫁给了如此温柔的一个男人。陈世华的手一路向上，按到了西门小月的敏感部位后，变的更加的温柔，反复抚摸着，西门小月忍不住发出舒服的低吟，陈世华早已经扯掉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的腰身骑在西门小月的身上附在西门小月的耳边说：月儿，为夫再给你按摩按摩最后一处，保证让我的月儿舒服的尖叫。月儿，为夫来啦，喜欢吗？月儿，快告诉为夫，喜欢为夫的按摩吗？为夫最喜欢这样按摩月儿啦。月儿，宝贝儿月儿，这样……这样……舒服不舒服，快告诉为夫，嗯嗯……哼……嗯哼……西门小月在陈世华的身下控制不住的浑身战栗着发出吟吟娇喊声……陈世华听着身下女子的娇吟声更加的充满干劲儿，啪啪啪！啪啪啪！一浪高过一浪的乐章在热炕上奏响着。陈寡妇在东屋的大炕上隔着一个堂屋都听到了西屋的动静，心想：儿子真是和他爹一个样，平时看着温柔，在床上厉害着呢，可惜自己的男人走的早，让自己早早的成了寡妇，夜里独守空房的滋味真不好受，其中不能与人诉说的苦闷只有自己知道。没想到西门小月在人前挺端庄的一个女子，在炕上还是挺浪的，听着这浪叫是被世华弄的多舒服啊，真是便宜她了。不过想想，她能拿出手里的银子让世华再去拜师学习，世华在她身上使点劲儿也不吃亏。可怜自己这个寡妇婆婆日日被这引人遐想的声音折磨，这要是身边有个男人……唉呀，不能再想了，再想就更睡不着了。西屋的声音持续了许久，许久……陈寡妇发现自己屏蔽不掉耳边传来的声音，只能坐起来，在黑暗中从床头摸出了两个小竹筒，一个是空的，一个里面装满了小石子儿，如果有灯光的话就能发现，竹筒里的每一个小石子都非常光滑。只有陈寡妇自己知道，自从丈夫去世后，是这些小石子儿陪伴着自己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熬的漫漫长夜。每当夜深人静她无法睡着的时候，陈寡妇就会将这两个竹筒拿出来，伸手从一个竹筒里抓起一把石子往另一个空着的竹筒里数着，翻来覆去的数了无数遍也没有数清楚竹筒里一共有多少个石子儿，只知道数着数着就困了，无数个夜晚过后，每一个小石子儿都特别光滑，这些光滑的石子儿见证着一个寡妇的心酸和孤苦。直到后半夜，陈寡妇家的院子里才静了下来。

    几日后，陈世华拗不过西门小月的执着去了镇子上最好的学堂，那里曾经考出过好了几个秀才，其中就包括西门虎的大哥西门春，还有耶律青天。这两个都是从西门村走出去的，一个在府城做了大官，一个在府城继续学习，听说耶律青天还要参加科考。如今陈世华也去了那个学堂，陈寡妇脸上的喜悦难以掩饰，对西门小月更是亲近的让小月觉得比亲娘都要好。小姑子陈世丽每天也是嫂子长，嫂子短的叫着。饭桌上难得的有点儿好菜时总是抢着给西门小月夹。陈世华更是为了节省住宿费和伙食费，每天都走路回家，早上从家里带上午饭。对小月更是呵护备至。西门小月觉得上天让自己遇到这么好的夫君，为他做一切都是值得的。西门小月感觉自己的生活充满了希望。每天都累并快乐着。陈世华真的没有让一家人失望，第二年，陈世华凭着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秀才。陈寡妇高兴的和西门小月说：小月呀，从今往后，你就是秀才娘子啦，世华以后每月可以领到一两银子，每年还能领到一百斤粮食。以后咱家的田地可以免税，等以后家里再攒些银钱，多置办几亩地。你就不用每天再上山采草药了。真好！西门小月也是非常高兴，心中对陈世华更是崇拜。陈寡妇看到西门小月的欢喜，拉着西门小月的手叹了一口气说：嗨！小月，你看世华嘴上不说，其实他心里苦啊，你公爹去世早，家里的重担都压在世华的身上，世华的才华是被所有夫子们认可的。只是家里没有银子供他继续读书，不然现在世华何止是秀才，就是举人也是能考上的，耽误了好几年，多亏有你，好孩子，谢谢你。西门小月笑着说：婆婆，只要世华哥想学，我就会一直供他。陈寡妇压抑不住的喜悦，握着西门小月的手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背温柔又慈祥的说：小月，世华舍不得你受累，他说了再考举人的话要去府城，花费太高，他决定了不去考了，已经在镇上的学堂谋了职，每个月能给二两银，加上官府发的一两银。他再接一些抄书的活计，咱们过日子应该没问题了。西门小月想起陈世华也是这么握着自己的手温柔的说：月儿，我现在每月都能领到一两银子的俸银，我再去学堂去谋一份教书的差使，你就别再上山采药了。再说，现在你已经有了身孕，我更不能再让你每天受累，养家糊口是男子的事情，以后我来养家，月儿放心，我不会扔掉书本，在学堂去教书，会有更多的时间继续研究学问，来年我再去考个举人，你就等着享福吧。咱们将你怀孕的事情告诉娘吧，让她也高兴高兴。西门小月想到婆婆和夫君对自己都是这么疼爱，心中暖暖的。她羞羞答答的说：婆婆，不能让世华哥这么被埋没，咱们都要支持他，趁着孩子还没出生，我每天多采些药，攒出世华哥的盘缠。来年一定要让世华哥去府城赶考。陈寡妇惊喜的说：小月，你有身孕了，怎么不告诉我。等世华回来，我要好好教训他，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不告诉我。你怀着身子还每天上山采药，你们真是要气死我啊，女人怀孕前三个月可是要格外小心的。从现在开始，你要好好在家里养胎，不许再上山采药了。等着，晚上让世丽给你蒸一碗鸡蛋羹。怀孕时要多吃些好的，孩子才健康。唉呀，我要当祖母啦，这可真是个大喜事儿啊。我要去你公爹灵位上柱香告诉他，老陈家有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