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两个人的战斗
第94章 两个人的战斗
夜里,逃出来的谢幽怜这一路上都在思考刚刚发生的事情,亏自己心里里面还对叶惊天有丝丝的好感和美好的期望,到头来却让自己如此的失败。
说实话,谢幽怜的内心是痛苦的,但是下山之前,师父交代的已经很清楚了,这或许就是男女之间的感情吧。
打开水龙头,谢幽怜用水肆意的冲着自己有些发昏的脑袋,一个玉佩明晃晃的挂在谢幽怜的脖子上面。
“必要的时候你可以使用它。”想起师父对自己说的话,谢幽怜的记忆又回到了当初师父送自己下山时候的情形。
谢幽怜知道此物非凡物,有极强的净化和辟邪能力,但是一旦沾上了无辜人的血就会失去他原有的作用。
坐到床上,从随身的行李里面,谢幽怜取出一件东西,拿着这个东西,谢幽怜明早要去拜见一个人,一个将会左右事情进展的人。
将两个人赶走之后,叶惊天被气的团团转,盈盈坐在一旁,看着叶惊天如此的着急,心里很忐忑。
“难道自己真的错怪叶惊天了。”盈盈心里想着,想要走上前,却又欲言又止。
“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也是个爷们,做过的事情我肯定会承认,我没做过,你要我怎么承认,屈打成招不成?”
背着手,对盈盈这样的说道,表现的很是无奈。
“你还不知道那帮人的手段吗。”越说叶惊天越是激动,因为这件事情不仅仅冤枉自己那么简单,在心里隐隐约约的也是由于谢幽怜误会了自己。
这年头,这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被美女误会,而且还是一个会武功的美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成鼻青脸肿的。
很久没有去看看六个婴儿了,叶惊天的心里很烦,于是就去了六个婴儿那里,留着盈盈一个人站在那里,有些忐忑,有些后悔,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夜里很安静,一道金光笼罩着这个婴儿房,普通人是看不见的,获得了六个婴儿中五个婴儿的认可,此时的叶惊天完全能够看得到。
轻轻的推开门,看见六个婴儿都盘腿的围成一圈,仿佛六仙归位一样,六个婴儿仿佛一下子变成了大人一样,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出无法抵挡的气势,紧紧是这气势,让人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慢慢恢复平静,六个人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看着叶惊天站在那里,又都爱答不理的样子。
清儿是最懂人心的,看着叶惊天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上前摸摸叶惊天的脸蛋,仿佛再说“不要怕,你还有我们呢”。
有那么一会,让叶惊天觉得自己所受的委屈都值得了,不错,这六个孩子就是自己活着的动力,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都是开始被人冤枉,最后一鸣惊人嘛。
只是叶惊天还不知道,由于误会产生的后果还在后头呢。
带着满心的不爽,叶惊天独自一人睡在房间里面。今夜的月亮也躲进了乌云后面,仿佛人的心一样,不知道何时才能重新散发光芒。
几个不安分的黑影又跑到了院子里面,像一个瞎子一样,在院子里面团团的转,好像分不清东西南北一样。
哮天犬竖起耳朵,盯着两个明晃晃的影子在那里走来走去的,还不时的听见几声的争吵声。
哮天犬在那里汪汪的叫了起来,竟敢忽略老子的存在,我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的。
“这是什么鬼东西,在这里乱喊乱叫的,吓坏了本少爷怎么办,最近,哎呀我总是心怦怦的直跳,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其中的一个人说道。
“哼,肯定是你这几天胭脂抹的太多了,你看看你这脸蛋都成了什么样子了。”说着就听见一种撕心裂肺的声音,肯定是其中的一人扯住了另一个人的脸蛋。
“别碰,别碰,妆都花了,老不死的,你在乱动,我告诉你,我就废了你。”
两个人明显的将哮天犬当作了不明物,在那里大吵大叫的,分明是不给哮天犬面子。
“你俩别吵了,你们两个来这里干什么?”
“呀,妈妈呀,狗竟然能说话了,果然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走你妈啊走,你,你,你忘记大王交给咱们的任务了,咱们可是来打垮那个叶什么的凡人的了,一条狗就把你吓成这样,看我的。”
两个人突然的显出了原形,一个黑衣人,一个白衣服,一前一后的朝哮天犬走来。
哮天犬先是站着不动,看着其中一人在那里挽着袖子,慢慢的朝自己走过来,突然的张开嘴,露出满嘴的牙齿,然后喷出一团火焰,向二人烧去。
“妈呀,这么什么东西啊。”二人用扇子扇着自己身上的火焰,不停的跳动着,就连钻进了水里也无济于事,赶紧撒欢的就逃跑了。
“唉,还好老君给我了三味真火,看着这老头子还有点正事。”哮天犬又回到了自己的窝,打起了盹。
这个夜里,好像极其的漫长,看着同一个世界里面的同一个月亮,不眠的人却真的不少呢。看着自己栽得花已经可以出手了,叶惊天却完全的没有心思去打理它,花儿也仿佛是受到了叶惊天心情的影响,也没精打采一样。
端坐在窗台之上,谢幽怜抱紧了双臂,明天,明天,自己就真的和叶惊天是敌人了,听着叶惊天淫荡的话和无耻的笑声,谢幽怜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他是一个无用的人,一个卑鄙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他对峙的时候,手就是不住的哆嗦,心也完全的找不到方向。
“还好,明天的一切都有定数了。”握紧拳头,谢幽怜这样的对自己说道。
而在杨清华的家里,杨清儿抽着烟,看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却没有任何的心思,在他看来,叶惊天已经不需要他了,这个家也不需要他了,她现在已经是无用之人了,似乎被人掏空了心一样,杨清儿来世愿做一个平凡的女子,有着自己的家庭和丈夫。
第二天,当天蒙蒙亮的时候,早已经将行李收拾好的谢幽怜,退了房间,拿起自己的行李就走了,今天的谢幽怜穿的非常的潇洒利落,一袭飘逸的长发紧紧的扎在自己的后面,一身利落的风衣加上帅气的面孔,真的是太帅气了。
谢幽怜的眼里没有丝毫的犹豫,是完全的坚定,向着自己的目的地,城外的寒山寺走去。
孤儿院像往常一样,一样的人来人往,叶惊天一直躺在房间里面没有出来。盈盈早早的就起床了,守在叶惊天的门外,观察着里面的动静,但是一直不见叶惊天出来,自己心里满是愧疚,是啊,自己怎么能够怀疑自己的男人呢。
端出热乎乎的包子,盈盈一步一步的蹭到叶惊天的房门外,咚咚咚的敲响了门。
无人答应,无人理会。
轻轻的推开门,盈盈有些怯生生的走了进去,叶惊天睁着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进来。
“哪个,我做了早点,你趁热吃吧,还有就是,就是,就是我不该不相信你,我错了。”说完,扔下包子,盈盈就转身跑了出去,刚要关上门,却叶惊天一下子的拉了回来。
看着刚刚的距离和叶惊天突然变长的手臂,盈盈满眼的吃惊和恐惧。
于是,叶惊天摸着盈盈有些惊恐的脸庞,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统统的告诉了眼前这个女子。
叶惊天说话的时候,有十足的魅力,仿佛一个饱经沧桑,又倍有味道的男人在诉说自己这一路走来的风风雨雨,盈盈在那里安静的听着,盯着叶惊天时而高兴时而叹气的目光,慢慢的靠在了他的话怀里。
“这就是我的全部,我不想你知道,是怕有人害你,知道事情的人越少,我就越能放开去做事,你能理解我吗?”
叶惊天用有力的手臂将盈盈抱起,脸和脸离的很近,目光里面有着期待也有着一丝的不安。
“我会理解你的,以前是我不对,今后你是我的,我就是你的。”
盈盈全身的靠在叶惊天的怀里,突然的感觉眼前这个男人更加的强大,更加的值得自己依靠,更加的值得自己去付出自己的一切。
盈盈的脸色通红,目光温柔的望着叶惊天。
“我们把那天没有做完的做完吧。”盈盈红着脸,鼓足了勇气这样的说道。
叶惊天不说什么,慢慢的将盈盈放在自己的身下,翻云覆雨起来。
这个黎明,能够如此安静的黎明也没有几日了。
锦绣集团里面,杨清华听着手下将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个痛快,高兴的连拍大腿。
杨清华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带着一副看起来很斯文的眼镜,自言自语的说道“叶惊天啊叶惊天,我倒要看看,你想树敌多少?”
杨清华知道,谢幽怜也不是一般的人,出门名门,武功高强,更重要的是她是一名女子,有着其他所有男人都不具备的条件,这也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当自己的挡箭牌。
已经来到寒山寺脚下的谢幽怜,看着近在眼前的大门,提着行李,敲响了门,出来一个小师父,将其请了进去。
在佛祖面前郑重其事的跪拜了几下,掏出自己的玉佩,许下自己在心里不知道该不该许下的一个愿望。
“施主,您来了。”一个大师对谢幽怜这样的说道。
“大师,我是来取我的东西的,这是家师给您的一封信。”谢幽怜递过一封信。
大师接过书信,以一目十行的速度,迅速的看完了,然后亲自带着谢幽怜走进了寺院深处的一个房间。
谢过大师之后,谢幽怜自己走进了房间,里面的什么东西,对她来说同样的是未知。
点燃一根烟,缠绵过后的叶惊天靠在墙前,抽着烟,健硕的肌肉,黝黑的皮肤,绝美的身材,一切对一个有着欲望的女人来说,都是极好的东西。
盈盈倒在那里睡着了,光滑的胳膊裸露在外面,让人好像再去亲一口。
盈盈很瘦,或许也是这么多天,担心叶惊天,和久久不能够要到叶惊天,而茶不思饭不想的缘故吧,不过终于实现了,那一刻,她涨红的脸庞是她不会忘记的。
叶惊天回头看着这个刚才满足自己的女人,安静下来之后,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毕竟自己的未来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有这样一个女人不知道是好是坏。
叶惊天的心里隐约觉得最近有事情要发生,最近自己的心里很不安,或许是自己马上就要完成任务了,这个时候就会更加的艰巨和难过吧。
穿好衣服,叶惊天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没有吵醒还在那里熟睡的盈盈,毕竟能够像刚从那样没有担心的做,以后可能也没这个机会了。
这几日,叶惊天的心里老是隐隐的痛,他又走去了婴儿房。
六个婴儿,爆熊、清儿、妞妞、小布丁、水玻璃、毛毛,六个婴儿此时出奇的不闹,都安安静静的盘腿坐在那里,小小的身体,却弄得有模有样。
叶惊天突然想起老院长走之前留给自己的信,里面确实提到过,越接近约定的期限,也就是六个婴儿重返天庭的时间,六个孩子身体和智力发生的变化就会越大,而且也会慢慢的开始说话,毕竟有着仙骨,可以感受到常人无法感知到的邪恶力量,并且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也就是说,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叶惊天慢慢的走进六个孩子,看着六个婴儿都闭着眼睛,就像自己在那里调息一样。
“来了!”小布丁闭着眼睛,突然这样的说道。
这让叶惊天很吃惊,他是六个婴儿中最先开口说话的,而且说的这几个字,又不是随意说的,叶惊天心里想着,玉帝的儿子就是牛逼,就是厉害,什么都是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