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偷感很重的正室
那些贵妇根本不信窦莎会像照片里那样,打扮的这么风尘气,一看就像从事不正当职业的。
钟太太说:“你一时接受不了老公出轨,我们也能理解,可是你没必要自己骗自己啊,照片里这女的打扮,不正经啊。网纹袜,这是我们这种身份的应该穿的?”
窦莎很难跟她们解释,自己有时候随心所欲,就喜欢那么穿,为了掩人耳目,她才戴上的口罩,不想被人认出来。
可能也就是这种心理,导致窦莎当时浑身偷感很重,虽然是正室,可是一直在躲狗仔的偷拍,狗狗祟祟的,浑身流露出的气质让人一看就以为是小三。
那个地方是窦莎的妈妈曾经美容院所在的小巷子,当时李铮给了窦莎一个惊喜,他把那栋小破楼买下来了,准备重新装修,给窦莎开一家整容医院。
以后光子嫩肤,水光肌随便做。
窦莎想了想,觉得李铮算盘珠子打的真的很响:
“绝了,在n市开这么一家整容医院,还能做微调和平时的保养,这就相当于控制住了贵妇还有小三富婆们的脸,控制住了脸,就控制住了她们的人,这就相当于控制住了他们的老公,变相地,就相当于控制住了整个n市。”
“老公我推理的对不对!”
李铮是真的没想这么多,他曾经承诺过要给窦莎送一个整容医院,现在他做到了,仅此而已。
而且,李铮不太喜欢窦莎和那些太太们交往的太多。
“为什么?”
窦莎不理解:“跟她们聚会的时候,聊聊八卦吃吃瓜,她们还都捧着我,感觉超好的!”
“是这样的,”李铮解释:
“以后遇到需要做判断的事情时,你首先要想,如果你是个男的,你该怎么做?你会去和那些贵妇搞无效社交浪费时间么?”
窦莎没想到,李铮眼里,会把自己和那些豪门太太的们的交往说成是浪费时间。
“那你觉得我应该参加什么场合?”
李铮想了想:“以后我带你去参加他们老公的局,聊聊生意上的事。”
窦莎有点意外:“这不好吧……你心真大……”
李铮不以为然:“我们这种局,很多时候,柳如烟作为柳氏集团的总裁,也是在场的,我觉得你要是管理公司,能力比她好。”
何止是要带窦莎去生意场上多见男人,这几天窦莎吵着说自己身材不好,要去健身,李铮给她找的健身教练都是男的。
“老公,我要女教练,男教练不懂我!”
李铮坚持让窦莎用男教练:
“大家都是人,肌肉和骨骼的构造是一样的,女的健身除了重量小一点,其他的和男的没区别。”
不知道是男教练给定的计划太累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刚健身了三天窦莎就来小姨妈了。
小姨妈就是时间正好处于两个大姨妈中间的那种特别少量的出血,颜色也比较深,一看就不正常。
而窦莎真正的大姨妈,都三个多月没来了。
男教练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只能建议窦莎先休息几天,不要再练了。
由于家里自己开的医院就在附近,李铮当即让妇科主治大夫来家给窦莎做了一遍检查。
医生带着仪器,好一通检查,还采了血样回去检验。
窦莎好奇地问李铮:“老公,你说有没有可能……”
李铮很确定的说:“没有可能!”
每次事后他都检查过,套都没破。
折腾了半天,主治大夫给李铮打了个电话,很遗憾地告诉他最后的诊断结果:
窦莎有严重的不孕症,她之前不规律节食减肥,导致了卵巢功能减退。再这么继续下去,会导致卵巢早衰,永久性闭经。
李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挂了电话之后,简单交代了两句,他就出门了。
窦莎茫然地看着李铮的背影,心想,几个月不来大姨妈,会是什么绝症么?不至于搞这么严肃吧。
李铮走后没多久,傅榴樱就来了,亲自给窦莎送了请柬。
“我下个月结婚,姐你一定要来啊!”
“哇!恭喜!”窦莎看着请柬上厉景寒和傅榴樱的名字,越看越觉得般配。
从血缘上来说,李骋是李铮的弟弟,可是从实际上的相处上来看,厉景寒才是李铮一手栽培和提拔上来的弟弟。
傅榴樱特别要求:“姐,婚礼上,你算我娘家这边的亲戚好不好?”
对于这些婚礼的习俗,窦莎不太懂:“这还有讲究啊?”
她还突然意识到一件好像很严重的事:
“我该怎么随礼?”
“我既认识你,也和厉景寒认识,我是不是分别要给你们一人一份礼金?”
“那我老公是不是也得给傅家和厉家各一份礼金。”
“我们两口子岂不是一共要准备四个红包!”
傅榴樱都要被窦莎绕晕了:
“去年厉伊臣和顾北辰结婚的时候,你们怎么随的礼?”
那时还没搬来n市住,窦莎还在拍戏,根本没管过这些,人际交往各种礼尚往来的事情都是李铮指导着祁管家负责的。
傅榴樱弱弱地提醒:
“姐,这些其实都应该是你这个女主人来负责的。”
窦莎这时想到了李铮的话了,要像个男人一样思考问题,来确定一件事需不需要做。
她反驳:“凭啥!这些都是李家的亲戚,李家的关系网,当然是他来管。”
“姐……那个,这种事从来都是女主人做的。”
“从来如此,便对么!”窦莎振振有词:
“再说了,你是厉家正经女主人,我可不是被李家承认的,那些活不是我不愿意做,而是我不配。”
傅榴樱说不过窦莎,她也有点不舒服,就匆匆告辞,准备离开。
没想到刚还没走到门口就吐了。
窦莎赶紧扶着她:“你怎么了?要不去我家医院看看。”
“没事……”
傅榴樱在窦莎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悄悄话。
窦莎这才反应过来:“他让你未婚先孕?”
“好个厉景寒!”一想到这儿,窦莎就来气:“非得等到你都怀孕了才肯办婚礼是么!我去找他说理!”
傅榴樱赶紧拦住她:
“姐!姐!不至于不至于!消消气!我们去年就领证了,婚礼也是半年前就挑好了的黄道吉日,这次谁都不怪,要怪,就怪你侄女吧,她来得不会挑时候!”
一听说傅榴樱早就领证了,窦莎才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然后问她:
“这才一个月多一点,你怎么知道是闺女?”
“因为我做胎梦了啊。”
“什么是胎梦?”
窦莎一无所知,然后被傅榴樱拉着,一起坐在厉家车的后座里给她科普各种妇科孕产知识。
傅榴樱表示,这些都是“妈妈令”,就是通过一代代的妈妈的口授,教会女儿的生理知识。
李铮从医院咨询完回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他看到通往大门的路上停着厉家的车。
看到李铮回来了,窦莎和傅榴樱匆匆告别,从车里出来。
一起送走了傅榴樱之后,窦莎才低着头小声说:
“对不起,别人都是从妈妈和亲戚姐妹那里知道的,我没有妈,平时也不在乎这些……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如今虽然有钱了,但窦莎还是一次次地发现,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再一想到书中的窦莎的妈妈是因为欠钱还不上才跳楼。
她甚至希望花自己如今身价的一半甚至更多的钱,通过时光机寄给曾经的妈妈,让她可以不要死。
李铮什么也没说,拉着窦莎的手回家,刚刚跟医生了解完病情之后,他警告医生必须严格保密。
什么不要跟窦莎说,也不要跟任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