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危机四伏
另一边,宋安刚兼职完回学校,就见到司厌此时正趴在车上等着,见到宋安来了,立马直起身子向宋安招手。
宋安看着司厌的样子,抿了抿唇,朝着他走了过去。
“现在已经十点了。”宋安看了看手表,说道。
“还不算晚。”司厌笑了笑,递给宋安一个头盔。
宋安轻叹了口气,还是接过了头盔,坐上车后,司厌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迅速驶离了学校。
司厌骑得很快,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宋安下意识地抱住了司厌的腰。
感受到了宋安的动作,司厌嘴角微微扬起。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了海边。司厌停下车,宋安跳下车站在原地,看着夜晚的大海,有些不解。
难道表白不成,方便他杀人灭口?
“很美吧。”司厌走到宋安身边,轻声说道。
宋安点点头,“嗯,确实,所以你”
话还没说完,司厌的手里出现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人在教室,宋安坐在他身后,悄悄画下他午睡的样子。
“这照片”宋安拿过照片,一脸不可置信。
“这是宋老师拍的。”司厌将照片递给宋安,眼里满是温柔。
“你是说,我妈她”宋安咬着唇,眼眶红了起来。
“她很早就知道我们两个的事了。”司厌说道。
宋安抬起头,走上前站在他身后,“既然她知道,当年你为什么要走?”
司厌转过身,走向他,轻轻牵起他的手,“在你妈妈知道这件事情后,就来找了我,我知道了你妈妈有很严重的心脏病,而她不敢告诉你,因为当时快考试了,我并不认同这种说法,但我答应你妈妈瞒着你,等你考完试,可我还没等到”
宋安听到这里,已经泪眼模糊,哽咽着说不出话。
宋安一直记得那天,高考结束后,他满心欢喜去找司厌,却只等来了分手的短信:我要国外了,我们两个差距太大,不合适。
在司厌离开他之后,却又被告知妈妈得了重病,那段日子,他真的快活不下去了。
“所以你出国,是为了换取我妈妈的医疗费,对吗?”
“对不起安安。”司厌牵起他的手,紧紧吻住,“只有这样,我才有能力保护你。”
宋安泪流满面,扑进司厌怀里,紧紧拥抱着他。
“我以为……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你们为什么都要瞒着我?”
司厌轻拍着宋安的后背,“对不起,宋老师现在怎么样了?”
宋安抬起头,擦了一下眼泪:“好很多了,只要不受很大的刺激。”
司厌抬起手帮他擦干眼泪,轻叹口气,“那我是不是还得无名无分的跟着你?”
宋安的脸立马红了,转过身,“什么无名无分,你不要乱说”
司厌从身后抱住他,“我可没乱说,我可是从高中就跟了你吗?”
宋安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感受着司厌的拥抱,一种温暖的感觉涌上心头。
宋安转过身,看着他,“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
司厌一把抱紧他,坚定的说道:“你的身边,就是我的重点,我不会再走了。”
宋安微微点头,泪水再次湿润了眼眶。
未来的路或许并不容易,但有司厌陪伴在身边,他相信一切都会变得更好。
两人相拥而立,任凭海风拂过脸颊。
天刚蒙蒙亮,纳兰信就被相知礼从睡梦中叫醒。
“干什么,这才几点啊?”纳兰信嘟囔着,眼睛没睁开一下。
相知礼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蹲下身,五秒之后,营地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怎么了怎么了?”邓勺月听到声音连忙跑过来。
纳兰信紧紧捂住屁股,表情极为痛苦,一旁的相知礼则是擦着自己的手。
“该死的,相知礼,我的菊花!”纳兰信捂着屁股颤抖着站起,狠狠瞪着相知礼。
邓勺月捂住嘴,这是她可以听的吗?
“好了,快去收拾一下,我们该出发了,要赶在天黑之前回来。”纪风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表情有些严肃。
相知礼对着纳兰信竖了下中指,随即走出了帐篷,拿出手机给贺简发了条消息。
“早安,我今天要进山啦,可能信号不好会收不到你的消息,等我回来。”
发完这条消息,相知礼便去收拾东西了,特地带上了贺简给他的打火机。
等纳兰信穿好衣服出来,相知礼直接扔给他一个包。
“东西我都给你收拾好了,直接走吧。”
纳兰信接过包,撇撇嘴,“这还差不多。”
“收拾好了我们就走吧。”邓勺月拿着地图,走在了最前面。
一行三人进入山中。一路上,纳兰信都在抱怨着相知礼下手太重,疼得他走路都不利索。
“行了,别抱怨了,再不走天就要黑了。”邓勺月回头不耐烦地说道。
纳兰信吞了一下口水,躲在了相知礼的身后,心里泛起了嘀咕,这邓勺月进了山之后跟换了个人似的。
邓勺月拿着地图走在最前面,相知礼纳兰信两人走在中间,纪风则走在最后面。
突然,天空中传来一阵雷声,接着便下起了小雨。纳兰信和相知礼急忙打开背包取出雨衣,而走在前面的邓勺月却仿若未闻,继续向前走着。
“等等!”相知礼大声喊道,“先避下雨吧!”
邓勺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这雨不是很大,现在不走的话天黑之前我们回不来了。”
“这”相知礼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纳兰信打断。
“算了,咱们赶紧跟上吧,可别掉队了。”纳兰信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面色严肃。
身后的纪风面色微凝,收起了手里的电击棒。
四人冒着雨赶路,周围的环境也越来越暗,雨却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
纳兰信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山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力感。
“还要多久才能到啊?”纳兰信忍不住问道。
“就快了。”邓勺月语气平静地回答道。
纳兰信无奈地摇摇头,相知礼表情也严肃起来,邓勺月的样子实在反常了。
突然,走在前面的邓勺月停了下来,举起右手示意大家安静。
此时周围除了雨声,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纳兰信惊恐的捂住了嘴。
只见不远处的树上,吊着一个人,而树上,闪着一双红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