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棒梗挨闷棍
等傻柱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实在懒得做饭，正好家里还有昨天晚上剩的半锅米饭，傻柱拿出两个鸡蛋，炒了一锅蛋炒饭，就着酱黄瓜和豆腐乳，美美的吃了两大碗。
今天晚上何雨水不回来，早上出门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反正也是快嫁人了，嫁的还是警察，傻柱对她的安全是不怎么担心的，不回来就不回来吧，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
何雨水没回来，有人倒是回来了。
出门下乡放电影的许大茂从乡下赶了回来，还跟以前一样，大包小包的东西装了满满一自行车，还没进门呢，先给三大爷扔了一辫子蒜。
这可是好东西，四九城的人吃炸酱面都离不开它，三大爷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直夸许大茂是个好同志。
许大茂刚进了中院，贾张氏就拦住了他，一句话也不说，就用一种“我什么都知道”的眼神，死死盯着许大茂。
得了，就知道那张嘴没那么容易填满，现在要债的来了，许大茂也不说话，乖乖从车后座拿出一根香肠递给贾张氏，没成想贾张氏收下香肠却没有让开，依旧盯着放在车后座的包。
作孽啊，贪得无厌啊，许大茂纵然心中百般不愿，可是人一旦做了亏心事，就会害怕鬼敲门，等鬼真的找上门了，拒绝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叹了口气，许大茂又抽出一根香肠，递给了贾张氏。
这下贾张氏总算让开了路，心满意足的拿着两根大香肠回了家。
这一路跟九九八十一难似的，刚进了后院，许大茂又被二大爷给拦住了，没别的，就让许大茂明天放电影的时候给他占个座。
要是搁平时，二大爷既然开口了，许大茂也就应下来了，占个座而已，对许大茂来说不是个事儿，可是今天许大茂刚被贾张氏盘剥了一遍，心里正郁闷呢，在这个节骨眼上，二大爷跑过来冒充领导，许大茂能给他好脸色嘛？
“滚一边去，叫你一声二大爷，真拿自己当领导了，还让我给你占座，我那都是给厂领导留的座，你配坐吗？猪鼻子里插大蒜，你装什么象！”
怼完二大爷，许大茂的心情舒畅了很多，也不管一脸懵逼的刘海中，自顾自推着自行车回家去了。
刘海中平白无故被劈头盖脸一顿骂，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许大茂都关上门了，这才反应过来，要生气呢，找不到发泄的对象，正好家里小儿子叫他回去吃晚饭，他伸手给了儿子两个大嘴巴。
“我是你爹，整天的你你你的，没礼貌。”
二大爷把气撒在了小儿子身上，背着手心满意足的回家吃饭去了。
刘光福平白无故被他爹扇了两巴掌，也很懵逼，不过他被打惯了，也没什么好委屈的，而且他也有出气的地儿，待会儿吃完晚饭，胡同里的小孩儿都会凑一起，到时候他把气撒在棒梗头上就好了，每次他们兄弟挨了揍，倒霉的肯定是棒梗。
不知不觉，四合院在贾家形成了一个闭环，以前傻柱也是这个闭环上重要的环节之一，不过，现在这些跟傻柱没什么关系了，这个点儿，他已经洗漱完躺床上听起收音机了。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的吵吵声把傻柱叫醒，直到洗漱的时候，他才从那些妇女口里得知，昨天晚上棒梗在胡同里玩的时候被人打了闷棍，打的不轻，今天早上起来还在吐，没法子，一大爷把棒梗送去了医院。
“傻……何主任，这事儿您怎么看啊？”
自从傻柱提了副主任之后，院里除了贾张氏以外，其他人都不会再叫他傻柱了，即使有时候没注意秃噜出来，也会立刻改过来。
傻柱平时对贾家的事情挺上心，今天早上院里吵吵半天，连救护车都叫来了，愣是没见傻柱出头，大院里的人都好奇傻柱跟秦淮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事儿没事儿就喜欢旁敲侧击的问问。
“我怎么看？这事儿我趴窗户上看的。”
傻柱说完，漱了漱口，擦了一把脸，收拾东西回屋去了，留下一群妇女面面相觑，她们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厨子没必要吃早饭，收拾好床铺，傻柱正要去上班，一大爷易中海推门就进来了，开门见山，直接跟傻柱说明来意。
“柱子，早上我送棒梗去医院，医生说他脑子震荡了，还有少量出血，可能需要做手术，贾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寻思你现在是大院里唯一的领导，能不能由你出面，带着大家给家贾家捐个款？”
傻柱差点儿没笑出声，强忍着喜悦的心情，努力挤出一张苦脸。
“一大爷，你们几位大爷才是院里的领导，我是厂里的领导，你说的，厂里的事归厂里，这里是大院，跟厂里没关系。”
傻柱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用一大爷说过的话把一大爷怼了回去。
“那你愿不愿意带头捐个款？”
“一大爷，我现在真的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雨水要结婚，我的钱都给她买嫁妆了，现在酒席的钱还没着落呢，您看大院在给贾家捐款的时候，能不能也支援一下我？”
“哦，我明白了，你不是不愿意捐款，你是没钱捐款，对不对？”
一大爷有种拨开云雾见日出的感觉，没钱怕什么，没钱可以借啊！
“是啊，我没钱捐给他们贾家。”
“那你要是有钱呢？”
易中海捏了捏怀里的十块钱，准备借傻柱之手捐出去，抛砖引玉嘛，这十块钱最少能勾回来一百多，他也能把早上贴进去的二十块钱收回来。
“要是有钱的话我肯定不愿意捐啊，我留着给妹妹花不行嘛？”
易中海兜里的十块钱都抽出来一个角了，听到傻柱的话又给塞了回去。
傻柱这一波极限拉扯，差点让易中海又损失十块钱，眼看傻柱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易中海也知道指望不上他了，推门出去找许大茂去了。
现在许大茂成傻柱备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