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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取得信任名得知,弱弱身体花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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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齐不眠的详细讲述后,原著微微蹙眉,看向齐不眠,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地问道:“他就这么轻易信你了?”

    齐不眠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一开始他确实对我充满了戒备和怀疑,我花了很长时间,用尽了各种方法,才逐渐让他放下心防,相信我是真心想要帮助他的人。”

    原著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追问道:“那你之前不是告诉我,你是在一年前的大街上捡到他的吗?”

    齐不眠叹了口气,解释道:“是的,我之前确实说过我是在一年前捡到他的,两年前我不救了他,收留他一段时间嘛,后来他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一天就消失了,我再也没有找到过他。直到一年前,我在大街上再次看到了他,他躺在雪地上,奄奄一息了,我当时心里一惊,打算不管他来着,但仔细想一想又把他他带回来了。”

    说到这里,齐不眠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其实他能不能信我,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外面受苦,所以不管他相不相信我,我都会尽我所能去帮助他。”

    “你这么做图什么?”原著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解和好奇,他直视着齐不眠的眼睛。

    齐不眠闻言,微微一愣,随后他的目光渐渐柔和下来,仿佛陷入了某种深沉的思考之中,然后缓缓开口:“图什么呢?”他重复了原著的问题,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

    两年前,将军府。

    齐不眠细心地观察着男人的反应,注意到他眼中的恐惧正在逐渐消散,他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于是,他轻轻地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绕过男人的腰和膝弯,准备将他扶起。

    然而当齐不眠试图用力时,却发现男人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紧张和恐惧,已经变得异常瘫软,几乎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男人的脸色苍白,显然已经筋疲力尽。

    面对这样的情况,齐不眠没有丝毫犹豫,他深吸一口气,稳稳地站定脚步,然后用力将男人整个身体抱了起来,这是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既稳定又安全,让男人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在抱起男人的那一刻,齐不眠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神情,他紧紧地抱住男人,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随着齐不眠的动作,男人的身体轻轻地离开了地面,被稳稳地托举在温暖的怀抱中,他抬头望向齐不眠,眼中闪烁着感激与复杂的情绪,这一刻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柔和起来。

    齐不眠稳稳地抱着男人,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生怕颠簸到怀中的他,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为这紧张而温馨的一幕增添了几分暖意。

    随着他们逐渐接近院子,齐不眠的视线也落在了正在焦急寻找男人的长寅身上。

    长寅看到齐不眠抱着男人走来,脸上顿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他快步迎上前去,目光在男人和齐不眠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停在了男人那张苍白而惊恐的脸上,“你……你在哪找到他的?”

    齐不眠停下脚步,轻轻地将男人往上托了托,让他更加舒适地靠在自己的怀里,“废弃的兵器库里,”他简短地回答道,同时用眼神安抚着怀中的男人,让他不要害怕。

    男人似乎感受到了齐不眠的温暖,虽然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他紧紧地将头埋在齐不眠的怀里。

    “他跑的够远的,”长寅眼神中带着几分,随即对齐不眠说道:“我这就去找大夫,你带他回你屋吧,那里比较安静,适合他休息。”说完他转身匆匆离去。

    男人听到长寅的话,他偷偷瞄了一眼长寅离去的背影,确认对方已经离开后,才缓缓抬起头来。

    齐不眠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他轻声说道:“刚刚那个人是长寅,长月的弟弟,他是这里的好人,你无需怕他,长寅现在去找大夫了,很快就会回来,你先跟我去我屋里休息,等大夫来了,我们就可以好好给你看看。”

    说着齐不眠更加小心地抱着男人,男人的心也随着这份温柔而逐渐安定下来,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将头再次靠在了齐不眠的肩膀上,感受着那份难得的安宁与温暖。

    齐不眠轻轻地推开门,他温柔地将男人抱到床榻边,将男人缓缓放下后,齐不眠半跪在男人面前,目光温柔地落在男人那双温润的眼眸上,他轻声细语地问道:“你渴吗?我给你倒杯水来。”声音里充满了关怀与体贴。

    然而就在齐不眠准备起身之际,男人的手突然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襟,仿佛害怕他一旦离开就会失去这份温暖与依靠。

    男人的声音虽小,却带着一丝颤抖和坚定:“别走。”这两个字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齐不眠的心上。

    齐不眠轻轻转动身体,目光温柔地落在了身旁的男人身上,男人低垂着头,长发或许因为之前的挣扎而略显散乱,几缕发丝轻轻垂落在额前,为他平添了几分柔弱与无助,他的右手紧紧攥着齐不眠的衣角。

    齐不眠见状,他走到男人的身旁,轻轻弯下腰,让自己的视线与男人平齐。

    “我不走。”齐不眠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他边说边在男人身旁坐下,尽量让自己的姿态显得轻松自然。

    男人感受到齐不眠的靠近与温暖,缓缓抬起头,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回应着齐不眠的承诺。

    齐不眠坐在男人的身旁,他看了一眼男人,那双低垂的眼眸中似乎藏着许多未言说的故事。

    “对了,你叫什么?”齐不眠的话语中充满了温柔。

    男人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齐不眠会突然问起他的名字,他抬起头,目光与齐不眠相遇,男人的声音虽然细小,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可闻:“得知,他们都叫我得知。”

    “得知,很好听的名字。”齐不眠微笑着说道。

    齐不眠看着得知,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生怕自己的话语会触碰到对方内心深处的伤痛。“你……为何……会变成那样?”他的声音轻柔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说出口。

    得知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他低下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因为……我没能伺候好一个老爷,被他的手下狠狠地打了一顿。那些人,他们……他们不仅打了我,还……”说到这里,得知的声音突然哽咽起来,他紧紧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我知道了,得知。”齐不眠温柔地打断了得知的话,“你先躺下来,你现在身子虚弱的很,我去给你倒杯水来,我不走的。”

    得知眼眶微红地看着齐不眠。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生命中的一束光,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他轻轻地点了点头,顺着就躺在床榻上。

    齐不眠见状,立刻站起身,他轻声说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说完他便转身走向旁边的茶桌,动作轻盈而迅速,他拿起一只干净的瓷杯,轻轻倾斜茶壶,清澈的茶水缓缓注入杯中,散发出淡淡的茶香,倒完水后,他小心翼翼地端着杯子走回得知身边,将杯子轻轻递到得知手中。

    得知微微欠身,双手接过杯子,他轻轻抿了一口,他抬头看向齐不眠,两人的眼神在这一刻交汇。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这份宁静,长寅气喘吁吁地冲进屋内,一脸焦急地喊道:“齐不眠,大夫我找来了!”

    长寅还未完全进屋,他的喊声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房间。

    齐不眠闻言,不禁有些惊讶,他转头看向长寅问道:“这么快?你不是刚去吗?”

    长寅点了点头,他抬起手随意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他笑道:“跑着去的,跑着回来的,这速度,我自己都吓一跳。”

    说完长寅缓缓走到圆桌旁,他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长寅没有犹豫,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气喘吁吁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大夫终于出现在了门口。

    大夫双手撑着门框,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因为剧烈运动而显得有些苍白,且年岁已高。

    “长寅小兄弟……等等我……”大夫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自嘲,他活了大半辈子了,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却从未像今天这样跑得如此狼狈,他抬头望向长寅,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长寅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快步走到大夫身边,关切地问道:“大夫,您没事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大夫缓缓地摇了摇头,他深吸了几口微凉的空气,试图借此平复自己因长时间紧张治疗而略显急促的呼吸,额头上的细汗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他轻声说道:“我这把老骨头啊,今天真是感觉要被这累活给散架了。”

    说着大夫一边用手轻轻捶打着自己酸痛的腰际,一边在长寅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却又不失稳重地走进了房间。

    只见这位老者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青色长袍,衣襟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透露出几分古朴与从容,他的背微微驼着,肩上背着一只略显陈旧的木质药箱,药箱表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齐不眠的目光紧随着老大夫缓缓步入屋内的身影,心中满是焦急与期待。待老大夫站稳脚跟,他连忙上前几步,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恳切:“老先生,请您务必费心,看看他身体现在究竟如何了,”言罢,齐不眠侧身一让,为老大夫腾出了一条通往得知床前的路。

    老大夫闻言,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凝重,当他终于站定在得知床边,目光落在得知那张苍白却依然坚毅的面容上时,心中不禁微微一颤,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但很快他便收敛心神,温和地对得知说道:“小伙子,放松些,让我看看你的脉象,来,把手腕伸出来。”

    齐不眠见状,立刻心领神会,迅速从一旁搬来一张干净的凳子,轻手轻脚地放置在老大夫身旁。

    老大夫微微一笑,向齐不眠投去感激的一瞥,随后缓缓坐下,身体微微前倾,显得更为专注。

    得知虽然身体虚弱,但尽力克服着不适,将右手手腕平稳地放置在床边,老大夫轻轻地将自己的食指与中指并拢,小心翼翼地搭在了得知的手腕之上。

    随着指尖的接触,老大夫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将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了那细微而复杂的脉搏跳动之中,他细心地感受着每一次脉搏的起伏、力度与节奏,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只有老大夫那沉稳而有力的呼吸声,在屋内缓缓回荡。

    然而片刻之后,老大夫的眉头却不禁微微皱起,脸上浮现出了一抹难以掩饰的忧虑之色,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老大夫终于睁开了眼睛,那双历经沧桑却依然明亮的眸子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与智慧,他轻轻地将手从得知的手腕上移开,站起身来,转身面向齐不眠,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些话要跟你说,同时也需要给你开个方子,你去按方抓药。”

    齐不眠闻言,心中虽急却也不敢怠慢,连忙点头应允,紧跟着老大夫的步伐走出了房间。

    老大夫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温和地落在齐不眠身上,轻声问道:“那个人是你的朋友吗?”

    齐不眠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他微微皱眉,不解地反问道:“老先生为何这么问?莫非他的病情与他在何处有所关联吗?”

    老大夫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曾多次前往象姑馆为那里的男子看病,在那种地方,人们往往因为种种原因而忽视了自己的身体,等到病情严重时才来求医,而你的这位朋友,我曾在象姑馆中见过他,他确实是那里出了名的人物,无论是才情还是相貌都颇为出众。”

    说到这里,老大夫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言辞,他继续说道:“我之所以提及此事,并非是要对你的朋友有所偏见或评判。”

    “哦?是吗?”齐不眠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意外与不解,他没想到老大夫会突然提及得知的病情如此严重。

    老大夫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夫行医多年,见过不少病例,但像你这位朋友这样复杂的病情,确实不多见,他心脉不全,这是先天之症,恐怕难以根治,且随时可能危及生命,加之他现在气虚风寒,身体已是十分虚弱。而更令人担忧的是,我观察他的脉象和症状,似乎还患有花柳病,这种病在象姑馆那样的地方尤为常见,但一旦染上,治疗起来便极为棘手。”

    说到这里,老大夫的声音微微一顿,他似乎有些犹豫是否要继续说下去,他抬头看向齐不眠,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既有作为医者的责任感,也有不愿多管闲事的无奈,最终他还是决定把话说完:“所以,老夫劝你一句,你这里是将军府,身份尊贵,最好不要把这种病患招进来,虽然我知道你们之间的友情深厚,但病情复杂且传染性强,一旦处理不当,可能会给整个府邸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

    “没关系的老先生,您先给开方子吧,毕竟也是救了他一命。”齐不眠向老大夫投去一个温暖的微笑。

    老大夫见状,他点了点头,从随身的布袋中取出纸笔,开始认真地书写药方。

    “好,是去是留你们决定吧。”老大夫写完药方后,轻轻地将它递给了齐不眠。

    齐不眠接过药方,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字迹,他对着老大夫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谢谢您,老先生。我会按照您的药方去抓药,并督促得知按时服用,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尽力去帮助他。”

    老大夫闻言,微微叹了口气,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最终没有开口,他只是默默地望着齐不眠,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片刻之后,老大夫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这个药方虽然不能根治他的病,但是他天天吃的话,能多活一天是一天,虽然这话听起来残酷,但这也是我作为医者能给出的最真实的建议。”

    齐不眠闻言,心中不禁一紧,回应道:“我明白了,老先生。”齐不眠目送着老大夫离开。

    “怎么样?大夫有说什么吗?”长寅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担忧,从屋子走出,目光紧紧锁定在齐不眠身上。

    齐不眠闻声回头,他轻轻叹了口气,此时的长寅,又补充了一句:“放心吧,他睡着了。”

    “大夫说,他多病缠身,命不久矣。”齐不眠的声音低沉而沉重,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现在吃药,也只能是延缓病情的发展,但并不能根治,我们能做的,就是让他多活一天是一天,尽可能地减轻他的痛苦。”

    “你确定要把他留在将军府了?”长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关切,将军府虽然尊贵,但也不是随意可以收留病人的地方,更何况是得知这样身患重病且身份敏感的人。

    齐不眠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他轻轻点了点头,回答道:“嗯,我确定,如果出了将军府,我觉得他会被象姑馆的人打死。那里的人心险恶,得知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很可能会落井下石,置他于死地。我们不能让他再回到那个危险的地方。”

    长寅闻言,看到齐不眠如此坚决,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支持。

    “那好吧,”长寅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我去抓药了。希望能尽快缓解他的病情。”说完后长寅便转身离开。

    原著认真地听完了齐不眠关于救治得知过程的叙述,待齐不眠讲述完毕,原著沉默片刻,似乎在整理思绪,随后开口问道:“那他为什么要逃走呢?既然你救了他,他应该感激不尽才对,为何还会选择离开?”

    齐不眠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眉头微蹙,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他如实回答,“或许是他有自己的苦衷,或许是他害怕连累我们。”

    “那象姑馆的人呢?你杀了他们吗?”原著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齐不眠。

    齐不眠闻言,身体微微一僵,他抬头看向原著,眉头轻皱,似乎对于原著如何得知这一信息感到十分意外,“你怎么知道的?”他反问道。

    原著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轻轻打趣道。

    “不过,你应该没给我留下什么烂摊子吧?”原著的这句话里,带着几分轻松又不失谨慎的调侃。

    齐不眠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自信与坦然。“没有。”他简洁而有力地回答道。

    “那就好,”原著听后,轻轻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伸了个懒腰,“时候也不早了,我去补个觉。”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和随意。

    然而在即将离开之际,原著又不禁回头望了齐不眠一眼。

    此刻正值下午时光,但天空却显得异常阴沉,厚重的云层像是厚重的棉被,紧紧包裹着太阳,不让它露出一丝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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