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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半夜遇神秘洞穴,洞穴内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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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长月,要去看看吗?&34;白胶敏锐地感知到原著的情绪变化,并适时地提出自己的建议。

    原著闻言,轻轻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座简陋的茅屋,月光下茅屋的轮廓显得格外宁静,仿佛一切都在沉睡之中,他心中暗自思量,明幽和明清此时应该正沉浸在梦乡之中,他不忍心打扰他们的休息,于是原著又将目光转向了天空,夜空中星辰点点,月亮高悬,银辉洒满大地,他大致判断出现在的时间应该接近寅时。

    想到这里,原著对白胶说道:“在这周围看看吧,我们不必走得太远,就在这附近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一定要小心,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白胶闻言,点了点头。

    原著小心翼翼地踏着轻步,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他的目光在前方与四周不断扫视,茅屋后那十米开外的树林,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既幽深又神秘,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

    随着他逐渐深入,树林的茂密程度超乎想象,高大的树木交错生长,枝叶繁茂,几乎遮蔽了天空,只留下斑驳的月光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怪陆离的光影。原著知道,这样的环境极易让人迷失方向,但他还是决定继续前行,因为他心中有一个强烈的念头,要找到那股让他心悸的气息的来源。

    “这片林子里没有刚刚那股气息,”白胶的声音在原著耳边响起,它同样在四处张望,用它那敏锐的感知力搜寻着周围的动静。

    原著闻言,心中不禁暗自思量。难道那股气息只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它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故意隐藏了起来?

    原著放慢了脚步,更加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不知走了多久,原著的步伐在厚实的落叶与柔软的苔藓间交替,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冠,如同细碎的银纱,轻轻洒在他的肩头,为他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光辉,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与树叶的清新香气,偶尔还能捕捉到远处夜鸟的低鸣。

    终于在一片密林深处,他停下了脚步,目光被前方的一处洞穴紧紧吸引。

    洞穴前是一片被荒草淹没的空地,这些荒草长得异常茂盛,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人踏足过,它们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荒草高及腰际,月光下草尖上的露珠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像是镶嵌在绿色绸缎上的珍珠,散发着柔和而诱人的光泽。

    洞穴的入口被一层厚重的藤蔓紧紧缠绕,它们或盘根错节,或蜿蜒而上,将洞穴的轮廓勾勒得既神秘又诱人,藤蔓的叶片在月光下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绿色,有的嫩绿欲滴,有的则泛着深沉的墨绿,交织在一起。

    原著见状,他毫不犹豫地咬破了自己的右手食指,一股温热的鲜血随即从伤口处溢出,如同细流般缓缓滴落。

    原著深吸一口气,右手猛然一挥,那滴落的鲜血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竟在空中缓缓凝聚,逐渐幻化成一抹浓郁的血红之色,随着他心念一动,那抹血红之色迅速膨胀变形,最终化作一把通体血红、边缘泛着幽黑光泽的打刀,静静地悬浮在他的掌心之中。

    这把打刀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威压,原著紧握着它,感受着刀身传来的阵阵寒意与力量。

    原著目光如炬,直视着面前那片茂密而杂乱的荒草,随后他身形一动,如同猎豹般迅猛地冲向荒草之中,手中的打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绚烂的轨迹,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一阵尖锐的破空声,以及荒草被拦腰斩断的清脆声响。

    只见原著的身形在荒草间穿梭,每一次挥刀都精准无比,无论是粗壮的藤蔓还是密集的草丛,都无法阻挡他前进的步伐。在他的努力下,一条宽敞的道路逐渐在荒草中显现,两旁是被斩断的荒草,整齐地倒在地上。

    站在洞穴前,目光如炬,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未知的入口,他能够感受到从洞穴深处传来的阵阵凉意,以及那似乎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未知气息,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伸出手,轻轻拨开那些缠绕在洞穴入口的藤蔓,指尖触碰到那冰凉而粗糙的岩石表面。

    随着他逐渐靠近洞穴的入口,一股淡淡的霉味与湿气迎面扑来,那是洞穴特有的气息,既让人心生畏惧,又让人无法抗拒地想要一探究竟。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

    “进去吧,”原著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对着自己衣领边缘正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的白胶说道。

    白胶此刻正用它那双眼睛紧盯着洞穴的入口,眉头微微蹙起,透露出几分不安。

    “里面有妖气,”白胶的声音细小却清晰,带着几分忧虑。

    “进去就知道了,”原著轻轻拍了拍白胶所在的位置,以示安抚,随后迈开步伐,毅然决然地踏入了洞穴,他的身影在昏暗的洞口处逐渐缩小,最终消失在一片深邃的黑暗之中。

    白胶见状,虽然心中仍有顾虑,但也只能无奈地跟顺从原著,它轻巧地从原著的衣领口探出头来,目光紧盯着前方,然后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洞穴内部,空气潮湿而阴冷,四周被一层厚厚的青苔覆盖,显得格外阴森,原著手持那把血红发黑的打刀,走在里面,

    随着他们逐渐深入洞穴,一股股更加浓郁的妖气开始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但原著却仿佛并未受到任何影响,他的眼神依旧坚定,手中的打刀也握得更加紧了。

    原著他们穿过一段隧道,随即来到洞穴内部,随着原著与白胶的深入,周围的景象逐渐展现在他们眼前。

    洞顶高悬,布满了形态各异的钟乳石,它们形成了或尖锐如剑,或圆润如玉的奇特造型,在微弱的光线照射下,闪烁着幽黄而神秘的光泽,偶尔一两滴水珠从钟乳石的尖端轻轻滑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洞穴中显得格外清晰。

    原著抬头望向那悬挂在洞顶、晶莹剔透的钟乳石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惊异,他清楚地记得,当他们从外界望向这个洞穴时,它似乎只是地表上一个不起眼的入口,周围并无明显的高低起伏,更别提能预见到这样深邃且壮观的地下世界了。

    他环顾四周,脚下的确是一片相对平坦的地面,虽然覆盖着青苔和碎石,但并未显露出明显的下坡或阶梯,然而此刻他们却已身处一个足以容纳高大钟乳石的洞穴之中,这不禁让原著对洞穴的构造和形成过程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真是不可思议,”原著喃喃自语。

    原著枯竭地面则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青苔,湿滑而柔软,踩上去仿佛踏在了一块巨大的绿色地毯上,青苔之间还夹杂着细小的碎石和泥土,偶尔能见到一些不知名的生物留下的痕迹,让人不禁遐想连篇。

    四周的洞壁更是布满了各种奇异的图案和纹理,这些图案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氛围。

    随着他们继续前行,洞穴开始变得愈发曲折蜿蜒,不时出现分叉的通道和狭窄的缝隙,让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穿梭其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既有潮湿的霉味,又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和草药的清新,这种复杂而微妙的味道让人沉醉又警惕。

    突然一阵微弱的风从洞穴深处吹来,带来了一丝凉意和未知的呼唤。原著和白胶对视一眼。

    原著站在昏暗的洞穴之中,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来到了哪里,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迷宫之中,不断地穿越着一个又一个的隧道和穴窟。

    随着他不断地深入,洞穴内的景象也变得越来越奇特,有时他会看到洞壁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钟乳石和石笋,它们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有时他又会听到远处传来潺潺的流水声,似乎有暗河在洞穴深处流淌。

    原著的脚步在空旷的洞穴内回响,最终停驻于这片被奇异景象包围的空地。四周石壁如巨人般矗立,每一面都挂满了令人心悸的心脏,它们以不同的状态展示着。

    打刀的亮度被调至最大,冷冽的光束穿透黑暗,照亮了这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有的心脏早已被时间侵蚀,颜色黯淡,纹理模糊,有的则还保留着几分血色,边缘微微卷曲,透露出一种刚被剥离的惨烈,更有甚者,竟似乎还残留着生命的余温,鲜红欲滴,让人不禁怀疑这究竟是幻象还是现实。

    而正对着原著的那面石壁,更是触目惊心。除了那些令人不寒而栗的心脏外,还刻着一个血迹斑斑的人形图案。那图案线条粗犷,却异常生动,仿佛是用鲜活的血液直接绘制而成,人形图案的双眼空洞无神。

    石壁前有一个木质十字架孤零零地竖立着,其上绑着同样血迹斑斑的铁链,铁链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低沉而沉闷的声响。

    “这里……似乎很熟悉……”原著的声音在空旷的洞穴中回荡,他凝视着四周的石壁,眼中闪过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那些斑驳的痕迹、阴冷的十字架,仿佛都在唤醒他尘封的记忆,突然间他的脑袋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灵光乍现,所有的碎片迅速拼接成一幅清晰的画面,他想起来了,这里曾经是关押老爷山前山神和春焉的地方。

    白胶闻言探出头来,目光在四周的石壁间穿梭,“老爷山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它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与惊讶。

    “这些心脏……”原著的视线再次落在那些触目惊心的心脏上,眉头紧锁,语气沉重地问道,“都是人类的心脏吗?”这个问题不仅是对白胶的询问,也是对自己内心恐惧的确认。

    白胶轻轻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然后点了点头回答道:“嗯,闻着气味,确实是人类的味道。”

    此刻原著手中的打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开始细微却坚定地颤抖起来,此刻的异常让原著的心头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原著迅速而专注地调整姿势,左手紧紧握住右手的手腕,随着打刀的颤动逐渐减缓,原著微微皱起的眉头更深了几分,他凝视着刀身,那上面流转的冷冽光芒在昏暗的洞穴中显得格外耀眼,他轻声呢喃,语气中满是不解:“鹌鹑这是怎么了?”

    “长月小心,四周弥漫着异常强烈的妖气!”白胶的声音突然在原著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紧迫与严肃,它瞬间从原著温暖的衣领深处出来,没有丝毫犹豫,白胶轻巧地跃上原著的肩膀,它柔软而灵活的身体紧紧缠绕在原著的脖颈周围。

    原著猛地抬头,目光扫向四周,原本还算清晰的视线瞬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黑漆漆浓雾所吞噬,这浓雾来得悄无声息,仿佛是从地底深处或是虚空之中猛然涌出,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和压迫感,迅速将他和白胶以及这片洞穴的每一寸空间都紧紧包围。

    浓雾中光线变得异常微弱,只能隐约看见几米之内的轮廓,随着浓雾的涌动,它开始展现出一种诡异的生命力,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手在操控着这一切,那些看似固态的雾气逐渐变得粘稠,仿佛液体一般缓缓流动,又在一瞬间凝固,幻化成一根根锋利无比的黑色尖针。

    这些尖针在浓雾中若隐若现,闪烁着幽暗的光芒,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带着死亡的气息,悄无声息地向他们逼近。

    原著能够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紧张与危险,他的心跳不禁加速,全身的肌肉也紧绷起来,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攻击。

    面对那如潮水般涌来的黑色尖针,原著的眼神瞬间变得异常坚定,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手中的打刀突然闪耀起一抹耀眼的红光,紧接着打刀竟开始快速融化,化作几滴晶莹剔透的血液,悬浮在半空中。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那些血液开始逐渐膨胀,颜色也由鲜红转为暗红,最终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血泡,将原著和白胶紧紧包裹在内。

    而那些黑色的尖针,在接触到血液防护罩的瞬间,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阻挡,纷纷刺在了上面,发出“嗤嗤”的声响。然而这些尖针却并未能穿透血泡,反而像是被吞噬了一般,逐渐消失在血泡之中。

    尖针消失的瞬间,空气中仿佛弥漫起了一股更为沉重的气息,预示着更加猛烈的攻击即将来临,原著的眉头紧锁,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这股攻击比之前的尖针更为强大,也更加隐蔽,以至于他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到任何踪迹。

    面对这未知的威胁,原著没有丝毫的慌乱,他右手轻轻地触碰到了右耳上的铃铛,铃铛瞬间发出了一声清脆而悠长的响声,将原著与白胶笼罩在一片奇异的光芒之中,就在这光芒的包裹下,原著和白胶的身体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着,迅速向着一个未知的方向移动。

    当光芒逐渐消散,原著和白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此刻他们被传送到了老爷山的树林里。

    “好险,”原著轻拍着胸脯,心有余悸地感叹道,他的眼神中仍残留着几分紧张,但更多的是庆幸与释然。

    “如果我们要是没有及时逃走的话,那一波攻击是不是就躲不掉了?”白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好奇与担忧,它紧紧贴着原著。

    原著摇了摇头,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躲是能躲掉,以我的能力,要避开那些攻击并非难事。”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但随即又话锋一转,“但问题是我不想再待在那个地方了,我觉得那样很浪费我的法力和体力。”

    白胶闻言,不再追问关于攻击的事情,而是转而关心起原著的情绪来,“你怎么了?是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吗?”

    原著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我确实有所察觉,刚刚那个地方我来过,狐族……”

    说到这里,原著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在内心进行了一番挣扎,最终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多想无益,还是去看看吧。”

    白胶闻言,立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同时它开口问道:“狐族怎么了?为什么你会提到它们?”

    原著的脚步微微一顿,“当年老爷山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他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而狐族,就是那场大战的挑事者。”随即往以前狐族住的村落走去。

    来到村落,这里早已物是人非,村落的破败景象如同一幅被岁月无情撕碎的画卷,每一笔都透露出沉重的哀伤与时光的残酷。

    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照在这片废墟之上,却似乎无法驱散那份深入骨髓的阴冷与荒凉,木屋的残骸如同被巨人随意丢弃的玩具,有的斜倚在地,木梁裸露,仿佛随时都会轰然倒塌,有的则只剩下几面摇摇欲坠的墙壁,上面布满了青苔和藤蔓,如同岁月的胡须。

    地面上的石板路早已被杂草和野花侵占,它们肆意生长,交织成一张错综复杂的绿色网,将曾经的路径掩盖得无影无踪。偶尔有几块石板松动,露出下面松软的泥土。

    风带着几分寒意和呜咽声,穿梭在破败的村落中,它吹过那些空洞的门窗,发出呜呜的响声,如同孤魂野鬼在深夜中的低泣,它拂过那些断裂的屋檐,带起一阵阵尘埃,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陈旧而压抑的气息。

    在这片废墟之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那么荒凉,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遗忘了这个角落。只有那些顽强的野花和杂草,还在努力地生长着。

    “这里是哪?”白胶的声音在空旷而破败的村落中回荡,带着一丝迷茫与好奇。它的目光四处扫视。

    原著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他缓缓转过身看着四周,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与感慨:“这里是曾经的狐族村子,然而两千年已经过去了。”说到这里,原著不禁叹了口气。

    “两千年啊……”白胶重复着原著的话,语气中充满了惊叹。

    ”我们来这找什么?”白胶问道。

    “你还记得那个我们被攻击的洞穴吗?那个洞穴里曾经关着狐族的族长,”原著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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