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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白蛇执意紧随缠,空桑长公主成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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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蛇闻言听后,睁开眼睛看向原着,它吐着信子,将枕在原着胳膊上的头抬起来,随即一点一点挨近原着。

    原着的视线随着白蛇的靠近而逐渐模糊,但在这模糊之中,他隐约看到了白蛇身上发生的变化,覆盖着银色鳞片的身躯逐渐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鳞片一片片褪去,露出了下方细腻光滑的皮肤,与此同时白蛇的四肢开始延伸,变得修长而有力,最终化作了人类的形状。

    原着模糊地看见了一位赤裸的少年跪在自己的面前,随即眼皮不自觉地合上了,在闭眼的瞬间,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霁光城轻轻地在第一缕曙光中苏醒。天边淡蓝色的天幕渐渐泛白,几颗早起的星辰还未完全隐去,此时的霁光城仿佛被一层薄薄的轻纱覆盖,一切都笼罩在一种柔和而神秘的光影之中。

    街道上,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和木头的香气,让人精神为之一振,石板路上还残留着夜露的痕迹,反射着微弱的晨光,宛如点点星光铺就的小径,偶尔一两声鸡鸣或犬吠从巷弄深处传来。

    随着天色的渐亮,居民开始陆续醒来,炊烟袅袅升起,与晨光交织在一起,早点铺的香气四溢,热气腾腾的包子诱惑着过往的行人。

    河面上,薄雾缭绕,宛如轻纱覆盖,河水在晨光中泛着粼粼波光,几只早起的水鸟掠过水面,几只早起的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弋,溅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留下一串串清脆的鸣叫声,河畔的柳树垂下了柔软的枝条,随风轻摆。

    原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晨光透过半掩的窗户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带来一丝丝温暖的触感,而他怀中的白蛇,此刻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顺姿态盘踞着,它的头轻轻搭在他的胳膊上,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窗外,这是他第一次起的这么早,还是个清晨。

    原着蹑手蹑脚起床,他先是屏住呼吸,目光充满了温柔与谨慎,他缓缓地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白蛇那冰凉而光滑的鳞片,小心翼翼地将其头部抬起,白蛇似乎感受到了这份细微的扰动,但并未睁开眼,只是微微动了动身体,继续保持着那份宁静的沉睡。

    原着轻手轻脚地移动着身体,生怕发出任何声响,他缓缓地从床上坐起,动作轻柔得如同飘落的羽毛,生怕惊醒了沉睡中的白蛇。

    穿戴衣物时,原着的动作也是异常谨慎,他先将脚轻轻探入鞋子,接着他拿起一旁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穿上,每一个动作都尽量保持最小的幅度和声响

    终于原着穿戴整齐,他站在床边,目光再次投向那沉睡中的白蛇,看见它还在睡后,他缓缓走向门口,手刚触碰到门时,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声细微却刺耳的“嘶”声。

    原着的心猛地一紧,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声在胸膛里回响,他迅速而又不安地回头,目光与白蛇那双灰褐色的眼眸相遇,那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白蛇的头部微微扬起,颈部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嘴里还不时地吐着鲜红的信子。

    原着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他原本计划着想着趁其睡着完美逃脱,此刻这个计划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没想到这条白蛇的警觉性竟然如此之高,即便是如此细微的声响也能将其惊醒,他轻叹一口气,心中暗自懊恼,却也明白此时逃避已无可能,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我……我没有跑。”原着的声音微微颤抖,内心的慌乱却难以掩饰,“我只是……想下楼去吃个饭,顺便问问你需不需要我带点什么回来。”他说得有些心虚,眼神不自觉地躲闪着,不敢与白蛇那锐利的目光对视太久。

    白蛇并没有立刻给出回应,它只是静静地盯着原着,原着努力保持镇定,等待着白蛇的反应。

    终于白蛇那灰褐色的眼眸缓缓地收回了那锐利而深邃的目光,它的动作优雅而从容,它早已洞悉了原着心中的小九九。

    紧接着白蛇轻巧地从柔软的床榻上滑下,身体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优雅的曲线,然后它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向原着靠近,那速度之快,几乎让人目不暇接。

    白蛇迅速地爬到了原着的脚边,它的身体紧贴着原着的小腿,仿佛是在寻找一个稳固的支点,接着它顺着原着的小腿继续向上攀爬,那冰冷的鳞片轻轻划过原着的皮肤,带来一丝丝奇异的触感。

    原着能够感受到白蛇那强有力的肌肉在收缩与舒张之间展现出的惊人力量,以及它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寒意。

    很快白蛇便爬到了原着的肩头上,它盘踞在那里,高昂着头颅,那双灰褐色的眼眸再次与原着对视,白蛇对原着吐着鲜红的信子,那模样既威严又充满了挑逗意味,仿佛是在对原着说:“你休想甩掉我。”

    “唉,看来你是真的想跟着我啊。”原着无奈地看着白蛇,它那坚决的目光让原着明白,无论怎么驱赶,这条白蛇都不会轻易放弃,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但你得知道,这底下全是人类,你公然露面会吓到他们的。”

    白蛇似乎并不理解人类的恐惧,它只是盯着原着,原着轻轻抚摸着它顺滑的鳞片,原着抚摸完后,白蛇灵活地顺着原着的衣领爬了进去,原着只能苦笑一声,撑开衣领让它顺利进入,就在白蛇完全消失在视野的一刹那,原着感觉到一股清凉的触感拂过自己的肌肤。

    原着小心翼翼地扯开衣领子,他的目光透过衣领的缝隙,只见白蛇正以一种优雅的姿态缠绕在他的身体上,白蛇的头部朝上面对着原着,那双灰褐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原着轻轻抚摸着白蛇的头部,感受着那冰凉而光滑的鳞片带来的独特触感,随后原着细心地整理好衣领子,确保白蛇不会意外露出,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然后缓缓地打开门。

    原着缓缓地走下楼梯,每踏下一步都似乎能感受到春莺馆内热闹非凡的氛围。还未完全到达一楼,那嘈杂的谈笑声、碰杯声以及店小二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便如潮水般涌入耳中。

    原着来到一楼,环顾四周,只见一楼的大堂内,座无虚席,客人们或举杯畅饮,或低语交谈,热闹非凡。

    正当原着心中暗自思量该如何在这人海中寻得一席之地时,一抹熟悉的身影悄然靠近。

    那是一位身着淡雅服饰的侍女,她轻盈的步伐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原着定睛一看,这不正是昨晚那位引领他前往房间的温婉女子吗?她的出现仿佛一缕清风,瞬间吹散了周遭的喧嚣与嘈杂。

    侍女走至原着面前,微微欠身,行了一个标准的礼数,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姜先生有请。”

    原着闻言,他微微一笑的向侍女点头致谢,随即跟随着她的步伐,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向着楼上走去。

    随着木质楼梯的轻响,原着缓步来到了三楼,走廊的尽头一扇精致的木门静静地伫立,其上雕刻着细腻的春莺图,栩栩如生。

    侍女轻巧地推开木门,一股混合着淡淡花香与酒香的空气迎面扑来,原着随之步入房间。

    房间宽敞明亮,窗棂大开,正对着熙熙攘攘的街市,却又能巧妙地隔绝外界的喧嚣,原着看见姜岁沉靠窗而坐,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菜

    姜岁沉此刻正静静地坐在桌前,手中把玩着一只小巧的酒杯,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思绪,他时而低头轻抿一口美酒,时而抬头望向窗外的街市

    姜岁沉的装扮无疑是最温柔的佳人,他的上衣,精心挑选了上等的细腻锦缎为底,那锦缎在光线的照耀下泛着柔和而温润的光泽,色彩淡雅得如同初升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交领右衽的设计,巧妙地勾勒出她颈部的柔美线条,衣襟轻轻掩于胸前,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下身的长裙裙摆及地,宽广而层层叠叠,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裙身上绣着繁复精美的山水云纹,发髻高耸于头顶,显得她的颈部更加修长,发髻之上各式各样的发簪、步摇等首饰错落有致地插着,手腕上佩戴着细腻的银丝编织而成的手镯,耳垂上挂着摇曳生姿的耳环,颈间则挂着一条由玉石串成的项链。

    当原着目光落在姜岁沉身上的那一刻,他便立刻意识到,姜岁沉绝非随意装扮,他的每一处细节,从衣物的质地到色彩的搭配,再到发饰的选择与佩戴,都透露出一种美感,仿佛是为了某个重要时刻而特意准备。

    原着缓缓靠近姜岁沉,脚步轻盈而又不失礼貌,随着距离的拉近,原着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姜岁沉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当他站定在姜岁沉身旁,只见姜岁沉正静静地望着窗外的街市,原着轻声开口,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姜先生。”

    姜岁沉闻言,缓缓转过头来,目光与原着交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欢喜,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大将军,”姜岁沉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恭敬与欣喜,他迅速从座位上站起身姿挺拔,对着原着深深行了一礼。行毕礼后,她微微抬头,轻声说道:“大将军,我特地准备了这些饭菜,希望您能品尝一二,看看是否合您的胃口。”

    “有劳姜先生费心了,”原着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他迈步走到姜岁沉对面的椅子旁轻轻坐下,他的目光在桌上琳琅满目的酒菜上掠过,最终停留在了姜岁沉的脸上。

    姜岁沉见状,也缓缓坐下,动作优雅而从容。她轻轻整理了一下衣摆,确保自己的仪态无可挑剔,脸上洋溢着淡淡的微笑。

    “姜先生今日打扮很漂亮,”原着在姜岁沉坐下后,忍不住夸赞道。

    姜岁沉闻言,脸颊上不禁泛起了两朵红云,她含羞一笑,轻轻摆了摆衣袖,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多谢大将军夸赞,”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蜜与幸福,她的心中暗自欢喜,能得到大将军的赞美,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荣幸与鼓励。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原着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他缓缓开口,问出了心中那个一直萦绕不去的疑惑:“姜先生,我冒昧一问,您是一向以男子身份自居吗?还是一直以女性身份自居?据我所知,春莺馆之中,也并非全然没有男性侍者存在。”

    姜岁沉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垂下眼帘,仿佛是在整理思绪,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大将军有所不知,这春莺馆的传承,自古便有着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便是馆主之位,非女子不能继承,”姜岁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愁。

    “上一代馆主,她想认命我为馆主,但遗憾的是我并非生于女儿身,为了让我当上馆主,更为了春莺馆的未来能够得以延续,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让我以女子的身份活下去,并承担起馆主的重任。”

    “这对我来说,既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姜岁沉继续说道,“从此,我开始了我的双重生活,在外人面前,我是那个温文尔雅、才情出众的春莺馆馆主,穿着女装,扮演着女性的角色;而在内心深处,我依然是那个怀揣梦想、渴望被认可的男儿,这样身份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但即便如此,我也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姜岁沉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因为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春莺馆的未来。”

    说到这里,姜岁沉停顿了一下,目光深邃地望向原着,“大将军,您或许会觉得我这样做很傻,甚至是在自欺欺人。但对我来说,这是我唯一能报答恩人的方式了。”

    "这样啊……"原着轻轻抿了一口酒,眼神流露出几分尴尬,他原本只是出于纯粹的好奇,未曾料到自己的问题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对方心中的柔软角落。

    原着连忙放下酒杯,"对不起,我可能问得太过唐突了。我没有想到这会让你感到不舒服,请原谅我的无心之失。"

    姜岁沉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勉强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既有释然也有几分无奈,"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说着,他也端起了酒杯喝一口。

    "今日大将军起的蛮早啊,此刻辰时方过,"姜岁沉一边轻声细语,一边手法娴熟地为原着的酒杯轻轻斟满了清冽的佳酿,"这酒,是特意为您挑选的陈年佳酿。"

    原着见状,连忙摆手,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打断了姜岁沉的动作:"姜先生,不用倒,我向来滴酒不沾。"

    姜岁沉闻言,动作立刻停了下来,手中的酒壶稳稳地悬于半空,随即他收回手,"是我疏忽了,那么大将军,您看这桌上的菜肴,可还合您的胃口?若是有哪道不合心意,我立刻吩咐厨房更换,务必让大将军满意。"

    原着环视了一圈后说道:"无需更换,不过,我还有一事相求,能否请伙夫为我准备一些新鲜的生肉?稍后我自有用途。"

    姜岁沉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只见他轻轻抬起右手,手指在空中优雅地打了个清脆的响指,随着响指声落下,房间一侧的木门悄无声息地缓缓开启。

    门后,一位身形挺拔的男侍卫静静地站立,他的面容严肃而忠诚,男侍卫的目光在姜岁沉与原着之间快速掠过,随即微微低头,以示敬意。

    “让厨房即刻准备上好的生肉,务必保证新鲜,并亲自端至此处。”姜岁沉的声音温和而有力。

    男侍卫闻言,立刻点了点,随即轻轻地将门合上,仿佛连关门的声音都经过精心控制,不发出丝毫多余的声响。

    “姜先生,莫非是有要事相商?”原着目光变得锐利而专注,显然已经准备好进入正题。

    姜岁沉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前所未有的严肃。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直视着原着,“昨夜大将军提及之事,我深知其重要性,故连夜调动人手,进行了周密的调查。”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原着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不是说,所有的消息渠道都已经封锁得密不透风了吗?为何还能有所发现?”

    姜岁沉轻轻摇了摇头,“消息虽已尽力封锁,但总会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蛛丝马迹,”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凝重,“而这次的事情,我觉得不简单,大将军可知空桑长公主姓名?”

    说到这里,姜岁沉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盯着原着的反应。

    原着闻言,仔细思索起来回道:“不知。”

    姜岁沉见状,眉宇间泛起忧虑,他轻声细语,却字字清晰地说道:“大将军,关于那位嫁入苍梧国的空桑长公主,其名讳为令颐。为了查明真相,我亲自深入调查了空桑国皇族的族谱到宫廷的密档,无一遗漏。然而令人费解的是,在所有当朝皇室子嗣的记录中,我遍寻不着这位名为令颐的长公主的存在,我深知大将军您常年在外征战,可能有所不知,空桑国没有令颐这个人。”

    “什么?”原着闻言,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分,显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深深地震撼了,“没有长公主?”

    虽然原着常年在外征战,与皇城的直接联系并不频繁,但作为一位身经百战的将领,对于周边国家的皇室情况,他始终保持着高度的关注与警惕,空桑国的皇室结构,尤其是那些具有显着地位的人物,他更是了如指掌,他仔细回想,记忆中确实有那么一位空桑国的长公主,虽然不常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但她的存在却是公认的。

    “这……这怎么可能?”原着喃喃自语,眉头紧锁,目光在姜岁沉身上来回扫视。

    “空桑国确实有长公主,但据我查证,当朝的长公主名为宿泱,而非我们所知的令颐。”姜岁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沉重,他目光深邃,“这其中的差异绝非偶然,空桑国将女儿嫁入苍梧国,本应是两国间重大的和亲事件,意在巩固邦交,平息纷争。然而,这次的和亲却异常隐秘,完全违背了常理。”

    他顿了顿继续道:“按照惯例,和亲应当伴随着繁琐的礼仪与流程,从最初的提亲到后续的送嫁队伍,每一步都应是庄重而公开的。但这次我们却连最基本的提亲都没有见到,更不用说那浩浩荡荡的送嫁队伍了,一切都显得那么仓促,那么不合时宜,仿佛是在刻意避免着什么。”

    原着闻言,眉头紧锁,“那当时你们是怎么知道空桑长公主嫁过来的?”

    姜岁沉轻叹一口气,回答道:“是通过公告得知的,那份公告简短而模糊,只提到了空桑国有一位公主将嫁入苍梧国,以巩固两国友谊,但关于公主的具体身份、婚礼的日期地点以及任何相关的细节都未提及。这样的公告,与其说是宣告喜事,不如说更像是一个仓促的通知。”

    姜岁沉抬头望向原着,“大将军,这背后定有隐情。一个不存在的长公主,一场没有流程的和亲,这一切绝非偶然。”

    原着闻言,不由自主地转头望向窗外,他的眼神中既有震惊也有几分迷茫,姜岁沉所揭露的这些真相,如同一块块巨石投入了他原本平静的心湖,激起了层层涟漪。

    原着深知自己长久以来都沉浸在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里,四处奔波,只为寻找那个能让他重返原世界的出口,以及希望与菜花相遇,这两份执念如同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他走过了无数个日夜,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让他忽略了身边正在悄然发生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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