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过度
世间小到蚂蚁大到恒星,都被一套不成文的规定所约束——黑化强三倍,洗白弱七分。
几分钟后,佐助再次干呕几次,比上次症状轻一些,这很正常,第一次疼,第二次习惯了就没那么疼了。
呕了几口顺顺气,佐助撑起身体就要闭眼进去继续和自己死嗑。
小樱这次不等佐助拒绝,直接冲过去以鸭子坐的方式从背后环抱住他:“不要再去了!”
她比在场人都了解精神受创的后果,伤害累积到极限,神智会崩溃的。
佐助架起胳膊挣脱,啪,卡卡西抓住他的手对他摇摇头:“听小樱的。”
佐助身上冒出小小的电光,挣脱卡卡西的手,头也不回,蕴怒道:“松手。”
挣脱不开小樱的束缚,佐助身上的雷光越来越甚,细小的电流如针扎般疼痛入骨,小樱被电得头发都飘了,然后一咬牙,抱得更紧了。
佐助还想继续加电,突然感知到异常,一转头,只见一块四四方方的红色物体迎面袭来,写轮眼动态视力加持,他能清晰的看到物体的每一条纹路和突起都在眼中逐渐扩大。
“你…”
“嘭。”
砖头粉碎。
被小樱的铁拳打碎了。
小樱另一手搭在佐助后脑勺,佐助眼睛一翻,不省人事。
一名医生,他有一千种方法救人,就有一千种方法杀人,更别提小樱这种名医了,惹急了捅你几十刀送到医院最多轻伤不说,还能顺便帮你把阑尾割了。
鸣人心里酸的想吃柠檬,啧啧啧,人比人气死人啊,长得帅就是有好处,想打个脸都不让。
拍掉手中砖头碎屑,踢了踢佐助:“这不就好了,你看他刚才像能听懂人话的样子吗。”
小樱惊魂未定的把佐助头枕到自己膝盖,她不知道佐助在里面经历了什么,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佐助如此狂暴的状态,小姑娘都要吓坏了。
卡卡西猛回白眼,说得跟你能听懂一样,还有脸说人家。
低头问冲小樱问道:“有事吗?”
“呼,没事,养半天就好。”小樱小心翼翼的收回检查的查克拉,手没收回,搭在佐助紧皱的眉头,揉啊揉,揉啊揉。
过了一会,小樱给佐助复查一遍确定彻底没事后,三人商议一番,决定继续探查瀑布后的空间。
鸣人在最前方,中间卡卡西,最后是小樱,用查克拉在头顶制造一层挡水的护罩,小樱才背着佐助穿过瀑布。
小樱以佐助昏迷自己是医生可以提供照料为由,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鸣人把佐助先送回去的要求,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用自己并不健壮的身板背起了佐助。
瀑布后方很大,全封闭的空间只有瀑布一道入口,光线暗道,地面全是正好一方的石块,入口左右两侧是排列整齐带底座的雕像。
“全都没有头诶。”走在最后方的小樱打量周围石像,接机扭动背部,嘴巴嘟的能挂油瓶,总说我硌,现在我背着你都不硌,就知道你在骗我。
石像没什么好看的,鸣人直接领着他们走到通道尽头墙壁上的雕像前,雕像比人大几圈,面容凶神恶煞,嘴巴怒张,大小正好够一人半个身子爬进去。
出了事,鸣人也没心情和他们玩无头骑士的游戏,直接把手伸进去,九尾查克拉爪子伸出,接触到内部的拉环向后一拉。
“轰隆隆…”
机关触动,几米外的墙壁慢慢移开,露出墙背后的房间。
卡卡西跟着鸣人走到开口处,手指一步步划过墙壁感受墙壁中的结界,问道:“这地方是干什么的?”
“据说是用来阻挡外人对人柱力探查的地方。”鸣人睁眼说着瞎话,这地方是用来训练如何控制尾兽之力的,不过他不想让木叶知道这事。
反正自己也用不到,让木叶方知道又是一堆麻烦事,鸣人索性瞎说一通,信不信他就不管了,不信你们就去问雷影吧。
机关门内的空间和外面天差地别,像是一群开派对喝高了的画师集体打翻了染料,亮黄,亮白,乳白…色彩铺满整片空间,没有一点规律,看得人分不出上下左右。
鸣人拿出壁毯扔进屋内,又丢出一盏油灯,油灯在空中翻过几圈,稳稳落在壁毯。
这么做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测量氧气含量,二是这间特殊的房间一旦关门内部只有一个机关能打开,鸣人不知道机关在哪,让分身那帮神经病在外面守着开门不如试试能不能传送出来方便。
感知到油灯开辟出的特殊视野,鸣人在油灯上方开启传送门确定可以传送后,又等了两分钟油灯没灭,鸣人才走进屋内。
眼晕,十分眼晕。
门一关,整个屋子浑然一体,看起来广阔,但自身的感受又告诉他这屋子不大,两股感觉交织,感觉十分别扭。
鸣人待了一会儿就别扭到受不了,直接传送出来又把门拉开了。
屋内,卡卡西拉开眼罩,写轮眼扫描每一处细节。
龟岛是云隐村的秘密基地,自己都不知道这么一个岛可想其重要程度,现在是鸣人的战利品,能让他看一遍已经很给面子了,以后想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作为木叶的精锐,卡卡西尽最大努力获取着对村子有利的情报。
边看边记录,几乎把这地方探查了一遍,卡卡西才拿着一沓报告对鸣人点点头。
鸣人随即带几人传回达兹纳家。
达兹纳一家已经等候多时了,小樱背着佐助上楼,卡卡西和达兹纳交代了任务报告。
达兹纳只是松口气坐回沙发点烟,伊那利却冲进厨房拿了铁盆和擀面杖后冲出大门。
门外传来的打铁敲击声中夹杂着其兴奋的高喊。
“能出海喽!能出海喽!…”
声音渐行渐远。
“他这就走了?”小樱下楼了,已经出过一次事故,短时间发生第二次她怕佐助再也不理她了。
“走了,唉。”
达兹纳熄灭了烟,发出一声叹息,叹息中充满了一个老手艺人对手艺无法传承下去的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