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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有怀于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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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怀卫成为汉王府詹事就已经让李永棣不解了,后面又发生了那许多事情,水逐之对皇帝李泷应该是带着满满的恨意的。

    即是如此,他又为何让自己的孙子去考取功名,好像有意让孙子再去给皇帝当臣子呢?

    甚至现在明知要与他合作的是位皇子王爷,为了多赚点银子而委身合作?

    这一桩桩一件件地联想到一起,让李永棣一下子觉得水家透着一股诡异之气!

    李永棣刚想要对水婵媛解释些什么,那水婵媛却是抢着话头说道:“你跟我来吧,我倒是有个地方好安排你!”

    “小姐真的误会了!”

    “走吧!带上你送的礼物。不远,就在这个院子里!”

    水婵媛不容分说,自顾自得向前而去:“快来,我可没那闲功夫了!”

    李永棣觉得自己也许能从水婵媛那里问出水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便追了上去。

    这一追便追到了院子的另一处角落。

    这是个被焚毁的书房残垣!

    书房与住房是极为好辨认的。

    古人住房为了防止湿气侵身,一般都会在地面十公分左右的地方铺设一层木板。

    这样即好看又卫生,地上飞尘也不会沾身。

    但这层木质地板下面却是空的,鼠蚁会藏身其中,而书房最怕的就是老鼠咬书。

    又因为书房不住人,所以单独存在的书房一般会直接建在夯土之上,而没有那一层隔层。

    根据之前对水家的了解,李永棣一眼便分辨出来,这个书房残垣应该就是当年水怀卫着火时的那一间。

    没有重盖,想来与别的房屋是茅屋的原因一样,那就是经济上有些不支撑。

    残垣的四面墙都只剩下了半截,从痕迹上来看,应该是火灾之后怕墙倒下来伤人而故意将高墙推矮了。

    墙剩半截,那些柱子横梁当然不可能还在那里。

    李永棣一眼就看到了边上堆着的几根有火烧过的粗大木料,想来那就是当时火场遗留下来的。

    令人生疑的是这些木料却没有被处理掉,依旧还在那里任由岁月消磨。

    不仅如此,地上还有一块刚烧过纸钱的痕迹,边上还有三杯茶水与烧完了的三柱香。

    水婵媛指着地上说道:“就是这里了,虽然没了房顶,但今夜应该不下雨,想来把被褥裹严实一些,还是可以睡个囫囵觉的。”

    李永棣摇头笑道:“小姐是真的误会了,我真不是来借宿的。我乃长安本地人,自是有住址。”

    李永棣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马上改了话头。

    他说:“小姐若是真要愿意留我在贵宅,那我倒是真可以在这里住上那么几夜。”

    水逐之没有要留下李永棣过宿,但水婵媛自己却是要强留,弄得好像水婵媛看上了这位“书生”一样。

    李永棣的话里虽然没有调戏之言,但是充满了暧昧之气,这让那水婵媛不由得脸色一红。

    她娇气地说道:“你没看出来么?这里走过水!我爹就是在此亡故的!”

    “是怀卫公吧?他曾任汉王府詹事,精通周礼,我曾是有所听闻,我与其也算是神交久矣呀。诗经邶风有云:毖彼泉水,亦流于淇。有怀于卫,靡日不思。想来这就是他名字的由来了吧?靡日不思……正合我意呀,今夜我就住这里了!”

    “阿?”水婵媛愣了一下,问道:“你真不怕?”

    “有何可怕?怀卫公乃是知礼懂礼之学者,其魂若是现身,我倒好向他请教其中周礼学问呢!”

    水婵媛一听,不但不生气,倒是越发得欣赏起李永棣来。

    她说:“你倒是与他们有些不同!”

    李永棣留了问道:“他们?可是之前来拜访潜渊先生之人?说得也是,潜渊先生乃是当世十大名儒之一,自是多有名士前拜访……”

    水婵媛不高兴地说:“以前我爷爷从来不在家接待客人!甚至朝里的沈尚书来找他也不见。就最近一段时间吧……不是,你们到底是谁呀?每一次你们来我家,我爷爷都得花许多银子招待,把我月例钱都弄没了,要不是我把私房钱订买了一块小玉,要不然也得被我爷爷拿走!而且你们出入神秘……”

    “妹妹!”

    水婵媛话还没说完,听得有人突然叫唤了一声。

    李永棣转眼看去,只见得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才俊走进了残垣里来。

    那人年纪比李永棣大了几岁,满脸的意气风发,一看就知道这位极为傲气的书生。

    李永棣心想,他即是叫水婵娟为妹妹,那么此人就一定是水家现在唯一的后辈男丁,水逐之的孙子水从流了!

    那水从流对他妹妹问道:“是又有客人来了了么?你如何又将客人带到这里来了,这么胡闹小心爷爷真生了你的气去!”

    这个又字肯定了李永棣之前的猜想。

    水从流来到李永棣的身边拱手言道:“舍妹无礼,还请足下海涵。”

    李永棣还礼道:“长安陆伯言,见过水家公子。”

    “呀!”水从流惊了一下,收起礼数慌忙地问道:“你便是陆伯言?”

    水从流兴奋得冲上前来一把就抓住了李永棣拱着手的手腕。

    发现自己失态后水从流连忙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拱手说:“我乃水从流是也!你叫我道谦即可!”

    道谦可不是道歉,这是水从流的表字。

    李永棣装作很熟的样子恭维着说:“哦!原来是道谦贤兄!若非我运气非常,押中题目,那年院试案首非得拱手相让不可呀! ”

    这些信息还是刚刚李永棣从水逐之那里获得的。

    水从流言道:“贤弟莫要如此说话,天下哪里真有那等巧合,此皆是文笔功力也!今日得兄贤弟真是叫我了了一桩心愿了!你可真叫我好找呀!”

    水从流说着再次上前一把抓住了李永棣手。

    他说:“当年小比,我至今耿耿于怀呀!今日定是要与你比个高低,且不醉不归!妹妹,这可是贵客,不可怠慢了!快叫厨房上菜,我得好好得与贤弟吃几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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