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尿滋老聋子
人老体虚，经不起折腾。
刚拖拽出门，老聋子这个老逼登因窒息晕厥过去。
一把老骨头瞬间无力，像摊烂泥。
后院一群妇女老幼皱起眉头，觉得许大茂这行为有些过分。
这根本没把老太太当人看，仿佛拖的是条死狗。
后院住户想劝说解救老太太，但理智压下心中冲动。
面对此时状态下的许大茂，有点心颤，不敢出面。
瞧他现在状态，我们这群妇道人家上去也是送。
百分百可以肯定，他是真敢下手打女人。
碰到这样无德，又浑不吝的坏胚子，还是等大院男人回来，看三位大爷怎么处理。
别人看老聋子年纪大，能忍则忍，免得招晦气进门。
老聋子看准这一点，将大院住户拿捏死死，在大院倚老卖老。
加上易中海有意宣传下，捧成老祖宗。
大院住户不敢惹，不代表许大茂不敢惹。
而且还是在占理的情况下。
老聋子当着他的面，给他上眼药，能纵容她？
许大茂将晕厥的老聋子强行拖拽到中院，丢垃圾一样丢到中院院子，摔在地面没有任何动弹。
我的亲娘嘞…
许大茂杀了老太太…
在门口纳鞋垫的贾张氏目睹这一切，吓的惊叫连连。
她快速收起鞋垫，搬起椅子往家里跑。
平时大院小打小闹贾张氏头硬的像铁，见人都能怼上几句。
真出现杀人，人命关天，她不敢掺和其中。
不能沾，沾上就是一堆麻烦。
贾张氏脚底抹油，一溜烟进屋关门。
贾张氏拍着胸口，大呼大呼喘气。
不会是因为被我骂了几句，许大茂心态崩了，拿老太太当出气筒吧？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他把老太太拖到中院，是杀鸡儆猴给我看的。
贾张氏给门上栓，跑到窗户边，掀起帘子一角，看许大茂的动向。
后院住户一股脑挤进中院，看许大茂发什么癫。
好好的，刚下班回家就殴打老太太。
人家老太太是给你媳妇解闷，聊闲天打发时间。
不喜欢老太太去你家坐，也没必要捂她嘴巴不让呼吸，也没必要暴力拖拽。
老太太一把年纪，老骨头不经折腾。
中院住户一脸懵逼，不知道许大茂又发什么神经。
老太太是大院唯一的老人，是易中海口口相传的老祖宗。
不管从哪种角度考虑，再怎么不待见老聋子，最起码的尊重要保持。
一大妈正在屋内做晚饭，听到外面动静，头伸到窗口。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打开窗户，对着外面看戏住户破门大骂：“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见到老太太倒地不知道扶一下？”
“要是出了好歹，你们一个两个都跑不掉。”
看戏住户一脸尴尬，你是没看到许大茂的样子，不然你也得老实。
此时的许大茂，不知道从哪里搞的一个铁盆，拿着棍子在前院敲：“前院的所有人，去中院开全院大会。”
“今天的苦主是我许大茂，审判的是老聋子。”
阎福贵一脸懵逼，全院大会不是三位大爷的专属权力吗？
你许大茂有资格开吗？
另外，哪有苦主当裁判，这屁股不得歪天上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前院住户从窗户口伸出脑袋。
四合院开全院大会十几年，头一回出现饶过三位管事大爷。
而且还是审判大院老祖宗。
许大茂这是要翻天，造三位大爷的反吗？
以他癫狂神经质，会喊出哪一句口号？
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还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人民当家做主”？
盆敲了，许大茂转身回中院。
看到后院住户差不多都到了，也懒得去后院通知。
很快，前中后三院住户聚集。
看到一大妈抱着老太太拼命摇。
而老太太软的像面团，身体在风中凌乱，毫无章法乱晃。
这…
怕不是死了吧？
这是大院大部分人想法。
一时间大家眼神怪异看着许大茂。
疯了，许大茂疯了。
他疯了，也完了。
现在是和平时代，杀人要偿命，要拉去枪毙。
有人神态平淡。
他们是从旧社会走向新社会，经历战火，见过死人。
有人则瑟瑟发抖，眼神恐惧，内心惶惶不安。
他们生在好时代，没经受小鬼子管辖，没经历血与火，对死亡发自本能的恐惧。
一些小孩子，例如棒梗之流，他们还小，不懂什么叫死亡恐惧，一心想着大院是不是要开席，吃顿好的。
众生百态，在死亡面前表现不一。
老聋子死没死，许大茂最清楚。
“大家不要怕，这个老东西只是晕厥过去，我用尿滋醒她。”
许大茂走到老聋子面前，解开裤腰带，掏出座山雕。
嘘嘘嘘…
许大茂一边放水，一边吹口哨，量大管饱。
阎福贵：“…”
一大妈：“…”
大院住户：“…”
所有人脑袋嗡嗡响。
许大茂真是无法无天。
当着满院子娘们的面，对着大院老祖宗滋…
这…这…
一时间，所有娘们不知道许大茂是羞辱老太太，还是对全院妇女耍流氓。
小媳妇们又羞又怒，朝许大茂啐唾沫，双手捂脸。
其中几个小媳妇是装的害羞，借捂脸举动，通过手指缝光明正大看是真。
“哎，最近火泄的好。早知道下班前不去上厕所。”
许大茂张嘴胡说，实则今天下午憋了一下午。
毕竟，做那事时，生理结构是阻止人类上厕所。
老聋子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被许大茂捂死。
死后来到阴曹地府，见到曾经的亲朋故友，他们一个个投胎转世。
就在她准备过奈何桥时，大河之水天上来，对着她的面门一顿滋。
迷迷瞪瞪之间，老聋子动嘴皮，伸舌头尝尝天水味道。
嗯…
天水有点骚，有点涩，还有点上火。
这就是天水的味道吗？
等等…这味道…
年轻时的记忆浮现眼前…
头脑瞬间清醒，这不是天上之水。
老聋子老泪纵横，想不到晚年还被人滋。
男人，真是可恶的物种。
老聋子喜欢装聋，实际她耳聪目明。
耳边传来许大茂嘘嘘声，以及大院住户小声议论。
老聋子心思转的飞快，这种情况睁眼，丢脸丢到家，让人看笑话。
唯今之计，只有装晕先蒙混过关，保住脸面。
老聋子在内心祈祷，让一大妈背他回屋。
仿佛听到老聋子祈祷，一大妈还真要背老太太回屋。
台子都搭起来，能让老聋子这个猪脚跑了。
“一大妈，你最好别动。否则不介意当着全院住户的面，抽你大嘴巴子。”
一大妈动作一滞，脸上表情丰富多彩。
哎，许大茂真不是个人。
等易中海，傻柱回来，让他俩联合刘海中，阎福贵一起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