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群众里有坏人
秦淮茹疑惑看着许大茂。
他老实退到一边，不跟傻柱呛两句互骂。
这种看似很正常行为，在秦淮茹眼里最不正常。
不知道这个坏种下一步要做什么，憋的是什么坏屁。
傻柱错愕，都准备接许大茂的招，结果他来这么一出，让他猝不及防。
刘岚从另一个打饭窗口，伸长脖子观望。
她不相信许大茂这么老实。
许大茂轧钢厂唯一放映员…
傻柱轧钢厂唯一给领导开小灶的大厨…
两人在轧钢厂领导层眼里是小人物，但在工人群体中是出名的乐子人。
两人相爱相杀，打架斗殴，互撕互骂，互相折磨，在工人之间流传很广。
尤其是钳工车间，在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师傅有意宣传下。
干钳工的工人，都认识这一对卧龙凤雏。
经常是工人茶余饭后拿来当乐子，当谈资。
上班本来就苦闷，工人们乐意看他俩的笑话，缓解上班期间的劳累。
许大茂的反常举动引得工人侧目，一个个伸长脖子，当起吃瓜群众。
一时间，许大茂，秦淮茹，傻柱三人成为全场最靓的仔，最瞩目的焦点。
“不是，各位…”
许大茂转身四顾，心茫茫：“我说各位兄弟姐妹，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不要用一双双看戏的眼神盯着我，真的很寒人心。”
“咱们工人一家亲，你们怎么能看我许大茂出糗？”
“我许大茂在轧钢厂有口皆碑，谁见了不竖起大拇指，夸一句社会主义的好工人。”
“切…”
“切…”
“切…你许大茂是什么破烂玩意…”
“就是，脸都不要了…”
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工人们纷纷发出不屑的看法。
在轧钢厂有口皆碑，是坏名声，烂口碑。
对你竖大拇指，最后都要翻个面，指尖朝下。
你许大茂的脸真是厚如城墙，你在轧钢厂啥名声还不自知吗？
站在工人群体中的易中海嘴角比ak还难压。
对身边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他是第一个跳出来表达不屑许大茂，是个可塑之材。
这个小伙子是易中海众多不算徒弟的徒弟之一。
经常听易中海说许大茂的坏话，久而久之对许大茂没有好印象。
而那些对许大茂表示不屑的人，同样都是易中海名义上的徒弟。
听许大茂自吹自擂，纷纷跳出来鄙夷。
易中海很满意，许大茂名声在钳工车间已经臭不可闻。
不算徒弟的徒弟，听着绕口，其实很好理解。
公私合营后，没有三年学徒两年效力的老规矩。
轧钢厂塞新人给老师傅，老师傅就得包教包会。
碍于面子，老师傅们不得不收。
没有像贾东旭那样正式奉茶磕头，易中海表面同意，内心不认这些徒弟，教的时候也是极尽敷衍。
公私合营十年，他带出来徒弟，最高才三级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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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焯…
群众里有坏人，当众打我许大茂的脸。
无巧不成书，许大茂一眼扫过去，就看到易中海嘴都歪到耳根。
麻的，老子的名声都是这个老狗搞臭的。
还好老许家出来的人都是阳光开朗，性格不拧巴，不然在流言蜚语折磨下，早就自杀结束生命。
许大茂：“很好笑吗，你嘴角都咧到耳根。”
“给许爷出来，当着众兄弟姐妹的面，还我一个清白。”
“你懵了吧？别左右瞧，我说的就是你。”
易中海茫然四顾，最后抬手，不确定指向自己：“许大茂，你在跟我说话？”
许大茂：“不然呢，你以为我跟谁说话？”
易中海一脸黑线，大大无语。
你许大茂是不认识我，还是没手指？
光凭一张嘴对着人群瞎嚷嚷，鬼知道你跟谁说话。
易中海阴沉着脸，语气里不悦：“许大茂，这里是轧钢厂，不是四合院。傻柱抖勺，你找食堂，别来找我，我管不着。”
“易中海，你…”
许大茂刚开口，刚才率先表达不屑的小伙子厉呵：“许大茂，我师父是八级钳工，请放尊重点。”
许大茂闻声望去，是一个约摸一米五左右黑碳小伙子。
从他透着初生牛犊清澈的愚蠢眼睛，许大茂推测他年纪不超二十岁，是一个心思单纯的黑小伙。
又一个被易中海洗脑，要尊老爱幼的傻小子。
许大茂：“易中海为老不尊，在轧钢厂诽谤造谣，中伤我的名声，你个傻小子搁这里跟我扯犊子，谈尊重？”
“许大茂，对我师父放尊重点，不然我揍你。”小伙子年轻气盛，有一股子莽劲。
许大茂笑了，这不就是傻柱十几二十岁的翻版。
如果没有人干预，将来就是第二个傻柱，被易中海洗脑pua。
小小年纪，碰到易中海，迟早忽悠瘸。
“许大茂，你笑什么？”许大茂的笑，让小伙子很气愤。
我很严肃的警告你，你跟我嬉皮笑脸。
许大茂收敛笑容，抬手在天灵盖比划。
然后，隔空对小伙子比划：“老子1米88，你个矮冬瓜…”
“你个矮冬瓜真不自量力。”
许大茂时而把手放到自己天灵盖，时而把手放到腹部，来回比划身高，将嘲讽和藐视展现的淋漓尽致。
“许爷我伸手掐着你脖子，你无论挥拳还是脚踢，都沾不到我的衣角。”
“滚蛋吧矮冬瓜。”
随着许大茂声音落下，瞬间引爆食堂，吃瓜群众哄堂大笑。
许大茂的嘴真特么损到家，拿自己的长处去戳别人的短处。
含瓜量超多，不杀人，但扎心。
小伙子的脸成猪肝色，额头青筋一节一节凸起，好似蛆虫在蠕动。
龇牙咧嘴，上下两排门牙摩擦，发出吱吱响。
小伙子怒目圆睁，面目狰狞扭曲。
呃…
许大茂愣了，没想到小伙子气性如此大，几句嘲讽就受不了。
许大茂一本正经道：“年轻气盛，心性不够沉稳，还得锻炼。”
“大家做个见证，是他自己小肚鸡肠，自己气自己。”
“真要气的吐血，别喷我一身血。跟我许大茂没关系。”
许大茂偏头问秦淮茹：“秦淮茹，这人叫什么名字？气死人犯不犯法。”
秦淮茹斜视许大茂，这个坏种，对谁都是这样贱。
你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还当着所有人嘲讽他的身高。
吃瓜群众看着许大茂一脸无辜的样子，真想上前捂住他的嘴。
你的嘴巴是真的很臭，每一句话都是在捅刀子，捅他的心窝子。
请你闭嘴，放过小伙子，不要再给他添堵。
真要把人气出好歹，你许大茂是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