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两个老女人的算计
老聋子在许大茂家坐了很久。
话里话外，明里暗里都在唆使娄晓娥要有自己的主见。
许大茂的行为很恶劣，最好跟他离婚，不然要倒血霉。
娄晓娥心思单纯，只认一个死理。
她是许大茂的媳妇，感情没出现破裂，只要许大茂不提离婚，日子能过的下去就一直过下去。
劝说无果，又怕许大茂突然回来，老聋子摇着脑袋，杵着拐杖回自己屋。
忿忿不平喝几口水润嗓子，老聋子不甘心。
娄晓娥被许大茂毒害的不轻，不管怎么劝说，油盐不进 。
一天不行，我就趁许大茂不在家，天天去劝。
就不信娄晓娥还能不明白老太太我的良苦用心。
娄晓娥是一个好女人，不能让许大茂给霍霍了。
老聋子眼睛滴溜乱转，誓要发挥愚公移山的精神，挖许大茂的墙角，偷家攻水晶。
咕噜咕噜…
肚子传来响声，老聋子才想起一大妈还没送中午饭。
光顾着去劝说娄晓娥，肚子的事忘了。
娄晓娥也真是的，平时都会给我点零啐嘴吃，今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拿东西招待我。
就算你不能下地走路，你好歹指个地方，老太太我自己拿也行呀。
我一把老骨头，也吃不了你家多少东西。
跟许大茂那个坏坯子睡觉，把脑袋瓜子都睡傻了，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老聋子嘟囔着出门，去中院找一大妈要吃的。
自己做饭，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大院里老祖宗，易中海供着。
来到中院，安静无比，没一个人影。
走到易中海家，咚咚咚敲门：“柳二丫快起来做饭，你是想饿死我这个老祖宗吗？”
老聋子人老，可力气不小。
哐啷哐啷在中院响起，惊醒好几家。
听到是老聋子找一大妈要吃的，再次闭上眼睛。
这个老聋子有易中海惯着，有傻柱护着，加上一把年纪，真没几个人愿意招惹。
一大妈揉着惺忪眼睛：“老太太别敲了，我这就起来。”
不大一会，一大妈穿好衣服开门，将老聋子迎进屋。
老聋子也不客气，刚坐下就开口要吃的：“二丫，快去做饭，老祖宗我肚子都快饿瘪了。”
平时易家吃什么，老聋子吃什么。
一大妈把早上剩下的胡辣汤热一热，窝窝头蒸一会，一起送到老聋子桌前。
老聋子是真的饿了，不顾胡辣汤烫，溜着边吸溜起来。
一大妈看的津津有味，不愧是老北京人，这溜边，那叫一个地道，每一步都是精髓。
吸溜一多半，老聋子心满意足：“呼…舒坦。”
随后拿起窝窝头：“我刚才去找娄晓娥聊天，劝她不要跟许大茂过日子，结果你猜怎么着？”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想不到老太太挺阴损的，居然劝别人离婚。
一把年纪，也不怕天打雷劈。
无儿无女，无亲人照顾，落得现在这副晚年，不是没道理。
一大妈心里是一个想法，表面又是一个想法，不会劝老聋子放弃。
一大妈不动声色，顺着话头往下接：“怎么着？”
“娄晓娥被许大茂毒害的不轻，事事都为他考虑，我费了老半天的口水，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老聋子小口小口嚼着窝窝头，将事情缓缓道出来。
听完老聋子讲的，一大妈明白娄晓娥根本不会管许大茂。
之前还想通过老太太给娄晓娥洗脑，再由娄晓娥管教许大茂。
让许大茂变成一个尊老爱幼，团结邻里，尊重孝敬老易，做一位听话好青年。
看来老聋子这条路子走不通。
一大妈想了好一会道：“老太太，单靠贬损许大茂肯定是不行的。”
“得找个对比，用别人的优秀来凸现许大茂的坏。”
“只有拉高踩低，才能让娄晓娥看清许大茂丑陋面貌，才能改变娄晓娥想法。”
老聋子眼睛一亮，哈哈大笑：“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你这个主意不错，好用又快捷。让娄晓娥在对比之下，感受到明显的距离，明白许大茂的人品有多坏。”
“只是这拉高…该拉谁？”
“大院年轻一辈，除了刘光齐能与许大茂一较高下，其余人都差点火候。”
“可刘光齐自从娶上媳妇，就跟他老丈人一家连夜提桶跑路，跑到东北搞建设去了。”
“听刘海中夸奖刘光齐来信，那小子靠老丈人的关系，还弄了一个干部身份。”
听老聋子这一分析，一大妈突然发现，大院一二十户人家，年轻一辈中就许大茂和刘光齐两人最拔尖。
媳妇娶的好，工作又体面。
其余小伙子，各有各的差，简直一言难尽。
一大妈思绪快速飞转，矮个子里拔高个，貌似只有傻柱。
他好歹有个稳定工作，是一位八级大厨子，一个月375块。
想到就做，一大妈开口道：“可以拿傻柱跟许大茂做对比。”
“就傻柱他…”
老聋子惊讶，两者之间有可比性吗？
平时一口一个乖孙子，喊的十分亲热，可老聋子没老糊涂，有自知之明。
傻柱除了听话好控制，一无是处。
老聋子打量一大妈：“柳二丫，你没发烧吧？”
“不论从工作，长相，收入，体征，以及脑瓜子，许大茂全方位吊打傻柱。”
“最主要，傻柱还跟秦淮茹这个小寡妇不清不楚，这根本没法比。”
“老太太，是你思想保守了。”
“娄晓娥都不在乎许大茂在乡下睡寡妇，还会在乎傻柱和秦淮茹不清不楚吗？”
一大妈挪动椅子，坐到老聋子身边：
“扬长抑短，可以吹傻柱厨艺，吹傻柱人老实不花心，吹傻柱道德高尚，接济孤寡。”
老聋子眉头不着痕迹微皱，秦淮茹有儿有女，算不上孤寡。
你看我像不像你口中的“孤寡”，孤家寡人，无一亲人在世。
缺什么，就会在什么地方敏感，老聋子对孤寡一词很敏感。
只是，还要靠易中海供养，老聋子压下不满，没表现出来。
一大妈没观察到老聋子的神色变化，依旧夸夸其谈：“我说的这些，许大茂都不具备。”
“只要抓住这几点进行对比，将许大茂的缺点无限放大，让两人之间形成天差地别。”
说话的同时，一大妈手还不停比划：“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挖不倒的墙。”
老聋子将大院年轻一辈比较一遍，还真只有傻柱能挑这个大梁。
两个老女人交头接耳，商议怎么唆使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