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在大院请称植物
哦豁…
许大茂吊儿郎当开口：“人到的真齐，都搁这里等我呢？这多不好意思。”
“按惯例，让大家等，最后到场的应该是易中海才对。”
“我抢了易中海的风头，在这里给你道歉。”
许大茂嘴上说着道歉，腰板却直挺挺没有弯下的意思，态度极尽敷衍。
“许大茂，这里是全院大会，请严肃点，不要嬉皮笑脸，像个二溜子。”易中海冷着脸，对许大茂的表现十分不满。
许大茂是大院最不听话的刺头，花花肠子多，有自己想法。
这些年的打压和压制，依旧没能让他老实。
隔三差五就要跳出来蹦哒一下。
许大茂移动目光，最终定在场地中间并排坐的傻柱和秦淮茹。
“哟，看不出来，难怪傻柱一口一个秦姐，喊的亲热，听着腻歪…”
“两人并排坐一起肩并肩，身体板正，倒是挺有夫妻相。”
“此刻要是有个照相的手艺人，咔咔按两下，就能拍两张结婚照。”
“许大茂，你胡说什么？老娘我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死鬼，将来要去地下陪东旭。”
一个两百来斤，身高只有155米，酷似大土豆的大土豆撸起袖子，站起来指着许大茂。
一副你敢犟嘴，我就滚过来拿体重压你的架势。
这人不是别人，是四合院的乐子人贾张氏。
四合院少了贾张氏这个乐子人，枯燥乏味的生活将少一大乐趣，四合院的活跃度将下降好几个等级。
“贾张氏，我说的有错吗？”
“不信你仔细瞧瞧，像不像我说的那么回事？”
自从贾东旭死后，贾张氏将秦淮茹看的很紧，生怕她在外面勾搭上野男人，抛家弃儿弃女，改嫁跟别人跑了。
没了秦淮茹，光凭贾张氏是无法将棒梗拉扯大。
至于两个孙女，赔钱货。
许大茂这样一说，贾张氏这么一瞧，两人整整并肩坐，还真有拍结婚照的味道。
这下贾张氏忍不了，感觉秦淮茹给死去的东旭戴绿帽子，让好大儿在地下当绿帽王八。
这还不是最关键，最关键，如果真和傻柱成了，秦淮茹就是何家的人。
贾家谁来维系。她的老谁来养？棒梗谁来养？
没了秦淮茹，贾家是真的会散。
“傻柱，你给老娘滚开，离秦淮茹远点。”
贾张氏化身灵活的胖子，在傻柱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一个蛮猪冲撞，直接将傻柱撞成滚地葫芦。
“哎哟喂，贾家婶子，你不知道你有多重吗？”
“傻柱，快刹车，不要撞到我，不然我倒地讹你钱。”
傻柱连翻好几个跟头，滚到看戏的人群中，所到之处，大家手忙脚乱纷纷避让。
许大茂不由想到李清照的【如梦令】。
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与此时的场面，遥相呼应。
贾张氏像护犊子的老母猪，一把拽过秦淮茹，将她拉到身后，隔空朝傻柱啐唾沫：“傻柱，有老娘在，你休想打秦淮茹的主意。”
傻柱被贾张氏撞的七荤八素，脑袋一团浆糊，撑着地愣愣老半天，没有缓过神。
在没防备的情况下，两百来斤突然撞过来，差点把腰撞断。
傻柱看看秦淮茹，发现她面无表情。
再看易中海，他的脸色铁青。
无人肯为他发声。
被贾张氏这头大肥猪白撞了。
傻柱只得撑着地，扶着腰缓缓起身。
起身时，隐隐扯到蛋疼。
好好的一个全院大会，被许大茂这个坏种挑唆，搞的鸡飞狗跳。
啪…
易中海一拍桌子，怒声呵斥：“许大茂，你眼里还有没有三位大爷，还把全院大会当不当回事？”
“易中海，怪我咯？”许大茂耸肩摊手。
“许…大…茂…”
易中海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在轧钢厂你叫我名字，我不计较。”
“现在在四合院，在开全院大会，是一个很严肃，很正式的场合，请称我在大院的职务。”
“哦，在四合院称植物是吧？”许大茂贱贱一笑。
“不错，轧钢厂里我管不了你，在四合院我还管不了你吗？以后称职务。”易中海不自觉挺起腰板，有些自傲。
我易中海一日不死，尔等皆是小逼崽子，皆受我掌控。。
只要还住在四合院，都得听我一大爷的话。
我掌控不了你们出生，还掌控不了人生吗？
大院里的一大爷，轧钢厂里的八级钳工，是你们永远达不到的高度，永远过不去的槛。
啪…
许大茂一抬手，一跺脚行了一个不算敬礼的敬礼：“你好，易植物，我是95号四合院后院许大茂，特来向你报到。”
哈哈哈…
“笑死我了，今天许大茂成了大院的乐子人，给大家带来欢声笑语。”
“是啊，没想到许大茂也会一本正经搞怪。”
“嗯，我突然觉得，其实许大茂也没那么坏。”
许大茂整出滑稽一幕，惹得哄堂大笑。
有人捂着肚子，有人笑出眼泪。
想不到今天许大茂愿意当乐子人，哄大家开心。
行完礼，许大茂又恢复嬉皮笑脸：“请问易植物是哪种植物？是手中握的那棵草吗？”
手中握的那棵草？
看戏群众先是一呆，后反应过来。
“我明白了，手中握的那棵草是握草。”
“一大爷在大院的职务是握草。”
握草…
许大茂惊呼一声，是哪位兄弟这么会捧哏，完全就是我的嘴替。
许大茂闻声望去，原来是中院小透明黄世仁。
那就不奇怪了，有损易中海的机会，他是不会落下。
黄家在轧钢厂焊接车间上班。
何、贾、易三家好的一家亲，经常在中院聚一起吃饭，从不叫上黄家。
加上傻柱开小灶带回来的鱼肉，经常往贾、易两家送，黄世仁心里更不高兴，感觉受到排挤。
都是在轧钢厂上班，都是卖力气的苦哈哈，凭什么你们三家拉帮结派不带上我家？
我黄家在你们眼里，就那么差劲吗？
黄世仁表面一团和气，内心恨死这三家。
要不是易中海势大，在大院一言堂，能让这三家好过。
“够了。”
易中海狠狠拍桌子，怒斥许大茂：“许大茂，给我老实点，不要插科打诨企图蒙混过关。”
“你的事很严重，请端正好态度。”
随后，对傻柱使眼色，让他做好准备，随时出手打许大茂。
得到易中海暗示，傻柱不着痕迹点头，只等易中海指示。
中午吃的亏不能就这样算了，借着开全院大会的机会，打回去。
打手就位，易中海深呼吸一口气，平稳情绪。
易中海手指场地中间椅子：“许大茂，你是事主坐到中间，接受大家审判。”
“傻柱、秦淮茹，你俩是苦主，也坐到中间。”
“不是，易中海你什么意思？”
“两个臭男人坐两边，秦淮茹坐中间，把我贾家的儿媳妇当夹心饼干是吧？”
贾张氏很不乐意，不满易中海的安排。
真要并排坐，儿媳妇被男人味包围，思想容易变得不干净。
贾张氏是从寡妇熬成婆，深知寡妇的寂寞。
长年没有男人，那种苦楚，很容易让人犯错。
秦淮茹年轻气盛，正是虎狼之年，在这种情况容易乱想，动一些歪心思。
儿子死的早，儿媳妇的贞节由她贾张氏来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