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让傻柱掏钱
回到家，推门而入，空无一人，冷锅冷灶，没有一点烟火气。
许大茂无奈摇头，这都什么事。
老妈给娄家当佣人，老爸给娄振华当司机。
临到他这里，还要把娄晓娥当祖宗供着，每天下班回来，给她洗衣做饭。
娄晓娥十指不沾阳春水，整天啥也不干，吃完饭放下筷子就去找人唠嗑聊闲天。
唯一能让许大茂欣慰的是，娄晓娥养着他，不逼他上交工资，不用钱财卡他脖子，也不怎么管他在乡下的混乱的私生活。
同时，还能名正言顺的睡资本家养出来白白嫩嫩，香香软软千金大小姐。
换个思路，也算打击报复资本家。
换作以前，千金大小姐会下嫁佣人家？
放好自行车，许大茂在门口大喊一声：“娥子，我回来了。”
喊完这一声，许大茂盯着老聋子的屋子。
“哦，大茂回来了…”娄晓娥从老聋子家出来，迈着步子小跑回家。
就知道娥子在老聋子家。
等娄晓娥回到家，许大茂捏住她那婴儿肥的脸蛋拉扯：“娥子，跟你说了多少回，不要去老聋子那里。”
“老聋子跟傻柱、易中海是一伙的，沆瀣一气的坏种，联合起来一起排挤我老许家。”
“你身为老许家的儿媳妇，胳膊肘要往里拐。”
娄晓娥无所谓道：“你去上班，一个人在家里无聊…”
“老太太见识广很健谈，聊闲天正好打发时间。”
许大茂摇摇头，娄晓娥被娄家保护的很好，基本没接触到人性的恶。
稀里糊涂长这么大，跟孩子一样单纯。
老聋子那是见识广健谈吗？
那是情商智商都比你高，会给你提供情绪价值，把你哄的一愣一愣的。
许大茂一只手捏一边脸颊，拉扯娄晓娥婴儿肥脸蛋：“你要在家闲着无聊，就去买台收音机在家听听曲。”
“要听你家男人的话，不要跟他们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娄晓娥不愧是资本家富养出来的千金大小姐。
二十好几的大人，长的白白嫩嫩，脸上满是胶原蛋白。
天真且单纯中，带有稚气。
在婴儿肥脸蛋加持下，更显年轻，仿佛岁月不曾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永远18岁。
娄晓娥不恼，乐呵呵傻笑，任由许大茂捏着脸蛋来回摇。
这是许大茂对她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有事没事，就蹂躏她的婴儿肥。
对于这段婚姻关系，娄晓娥打心底还是挺满意的。
跟在娘家一样，生活质量没有下降。
衣食住行不用自己动手，许大茂像老妈子一样，会自动完成所有家务活，从不抱怨。
唯一遗憾，跟许大茂结婚好几年，一直没有怀上孩子，不能完成当妈妈的心愿。
每每看到别人抱着小娃娃喂奶把尿，娄晓娥很想体验当妈妈。
等许大茂摇爽了，松开婴儿肥的脸蛋，娄晓娥这才开口：“我爸说，现在风声在收紧，身为资本家，得低调做人，不能太张扬。”
“不然，我爸早就给我买自行车，收音机和电视机。”
娄晓娥的爸爸娄振华，人送绰号【娄半城】，是赫赫有名的大资本家。
传言把娄氏所有产业卖掉换成钱，能买下四九城一半地皮。
传着传着，就传出娄半城的大名。
四九城解放后，害怕被清算，当成典型资本家打倒，娄振华主动上交一切，只留下娄氏轧钢厂当作维持日后生计的后路。
主动上交，为四九城其余资本家，乃至全国大大小小资本家打了一个样，做出表率。
国家便将娄振华推到前台当榜样宣传，给娄振华颁发一个【红色资本家】的光荣称号。
督促大大小小资本家效仿，主动上交多年打拼积累的一切。
只是，时代在变，大势不可违。
娄振华给自己留作后路，当养老的娄氏轧钢厂，被公私合营化。
而今年1965年，刚好是十年期限。
十年期限一过，轧钢厂从公私合营，变成公家工厂，跟娄振华再无任何瓜葛，再也不能通过轧钢厂获利。
当然，娄振华只是一个缩影。
这一年，各地都完成公私合营收编。
天下在无资本家开的工厂。
正是在这个大背景下，公家又着手开始清算资本家。
要让资本家没有生存的空间，榨干他们最后价值。
以前的娄氏轧钢厂，也就是现在的红星轧钢厂。
从1955年合营起，进行几次招工扩编，从一个五千人的工厂，变成超一万的大工厂。
养活千家万户，养活四九城十几万人口。
…
下班回家路上，易中海拉着秦淮茹问借钱的事…
钱都进自己口袋，秦淮茹不会傻到跟钱过不去。
一口咬定，自己的确跟许大茂借了十块钱。
傻柱听了，嘴巴一张一合，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口。
秦淮茹看到傻柱为难模样，便问：“傻柱，有什么话就直说，想说又不说，吞吞吐吐，我都替你感到难受。”
“我…这…”
傻柱眼神飘忽，不敢看秦淮茹。
他的确有话要说，但没底气说。
“傻柱，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易中海不满傻柱今天的表现。
中午和许大茂对线，傻柱居然没有及时出现，害的他在许大茂手里吃亏，损失10块钱。
傻柱咽了咽口水，语音很虚道：“秦姐，以后缺钱，我不允许你找许大茂那个坏种借，我怕你在他手里吃亏。”
“不找许大茂借？那你现在掏10块钱给我。”
“我立马就去找许大茂要回钱，还给一大爷。”秦淮茹理所应当，张口就要傻柱掏钱。
易中海眼睛一亮，连忙附和道：“不用这么麻烦，傻柱直接把10块钱给我，就当淮茹你还钱了。”
易中海向秦淮茹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你很不错，知道向着我这个师父。
这钱兜兜转转还是傻柱出了。
呃…
这…
傻柱无语了。
早知道是这样，就憋心里，不说出来。
“秦姐，我手里没钱，要等到下个月发工资。”
在两人注视下，傻柱低下脑袋，差一点就低到裤裆里。
兜里没钱，说话底气不足。
“你一个月375的工资，加上在外面接席面挣的外快…”
“你告诉我，你的钱呢？”
好在身前没有桌子，不然易中海气的要拍桌子，化身东叔。
傻柱一个人挣钱一个人花，何雨水现在长大成人，也不要他管了。
平时也没见好吃好喝好穿，是怎么花光工资？
傻柱偷眼看了一眼秦淮茹，想让她出来说句公道话。
秦淮茹恍若未闻，当作没看到傻柱示意。
开什么玩笑，你傻柱和易中海，谁轻谁重，谁可以拿来牺牲，还是分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