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秦淮茹到办公室要钱
许大茂虽是个坏坯子，但有钱是真的有钱。
如果配合他，是不是以此为借口，多找他要些辛苦费？
不知道许大茂几个意思，秦淮茹还是选择闭嘴。
许大茂：“秦淮茹欠我10块钱，你一直宣扬互帮互助，加上你是秦淮茹的师父，你替他把钱还了。”
“秦淮茹欠你的钱，还是十块？”易中海不相信。
“没错，她欠我十块钱。”许大茂用很笃定语气回答。
易中海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眼珠子转转，点头承认。
这下，易中海的脸色难看。
十块钱，等于三天白干。
易中海惯用“解他人之囊，慷自己之慨。”
真轮到自己头上，那是要他的命。
易中海已经五十出头，上了年纪，不知道还能干几年。
虽然指望秦淮茹，以及棒梗未来养老，且还有傻柱这个终级备胎，易中海还是没有安全感。
每个月99块钱的工资，是四合院最富有的家庭，但老两口的日子和大家都一样，咸菜萝卜窝窝头。
每月大部分工资都存起来，当养老钱。
只有钱，才能带给他安全感。
见易中海犹豫，许大茂冷笑：“易中海，贾东旭是你儿徒弟，奉过茶，磕过头，上过香…”
“秦淮茹是你徒媳妇，你不会不管吧？”
“你天天在大院宣传互帮互助，有能力就多接济一下困难户，照顾年迈老人。”
“你八级钳工，一个月99块的工资，是大院最有能力的人…”
“于公于私，都应该帮秦淮茹把10块钱还我。”
我…你…
终日打雁，被雁啄。
今天的许大茂牙尖嘴利，反向道德绑架他。
真是倒反天罡。
易中海脸色一阵变幻，下意识挑眉挤眼，想对傻柱使眼色，唆使傻柱上去打许大茂。
这是易中海控制四合院，惯用的伎俩。
先道德绑架你，不上套就暗中唆使傻柱这个打手，出面搅局打人。
说服不了你，就打服你。
只是，易中海急昏了头，忘记这里是轧钢厂，不是四合院。
此时的傻柱，还在小仓库门前抱着裆，弓成虾米。
“易中海，你挤眉弄眼抽什么筋？”
“傻柱正在小仓库打滚，你使唤不动他。”
许大茂直接挑明易中海的小动作：“易中海，你有能力解决徒媳妇的事，却犹犹豫豫…”
“平常大义凛然，全院老好人人设，不会是装的吧？”
被许大茂这一顿损，易中海这才反应过来。
这里是轧钢厂，不是他一言堂的四合院。
没有主场优势，还真压不住许大茂这个不听话的没良心的坏种。
“许大茂，你先欺负秦淮茹孤儿寡母，又在我这个一大爷身上敲竹杠…”
“大院的事，在大院处理。”
“你和秦淮茹之间的事，等下班回到四合院，开全院大会。”
“公道自在人心，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的，让全院评理。”
轧钢厂不好拿捏许大茂，易中海打算下班换到四合院主战场。
就不信，许大茂还能翻天。
哼…
“易中海，你来搞笑的？”
“秦淮茹欠我的钱，这是明摆的事实，欠债还钱，说破天也是天经地义。”
“跟公道有毛线的关系？”
“你想混淆视听，当老赖，也要过过脑子，找个更合理的借口。”
许大茂将手伸到易中海面前：“欠债还钱，还我10块钱。”
要钱的同时，许大茂还不忘给秦淮茹使眼色，再一次比出四六。
易中海被许大茂架住，只要自己站许大茂这边，易中海不得不掏10块钱。
许大茂比出四六，难道是他拿四块，我拿六块？
嗯，如果动动嘴皮就有六块钱入账，倒也不亏。
秦淮茹不是什么好鸟，有捞钱的机会，绝不错过。
不管这个是谁。
领会许大茂的意思，秦淮茹上前两步，抓着易中海的衣袖：“一大爷，我但凡有一丁点办法，也不会找许大茂这个坏种借钱。”
“可我脸皮薄，不好意思一直找傻柱借。也不想一大爷一直组织大院为贾家捐款，浪费一大爷的人情面子。”
易中海脸色成猪肝色，今天这10块钱不出不行。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要是让许大茂抓到把柄，以他坏种性子，肯定要在大院宣传，破坏他在大院的威望。
易中海深深看许大茂一眼，这个暗亏他记在心里。
一定要开全院大会，一定要让傻柱，当着全院所有人的面，狠狠打许大茂一顿。
一来告诫大家，不要把主意打到他易中海头上；二来加深易中海在众人心中的威望。
从衣兜里拿出10块钱，易中海恨恨道：“秦淮茹的10块钱我替她还了，你不要再纠缠她。”
“上班身上还带钱…”
许大茂接过10块钱，顺带嘲讽道：“一个月挣99块钱，舍不得吃，舍不得花，全都存起来。”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存钱有屁用。”
“纵使万贯家财傍身，不如有儿有女。”
“趁还能动弹，赶紧跟一大妈生个儿子。兴许在死前能看到儿子长大成人。”
“许大茂…你够了。”
易中海目眦欲裂，许大茂句句戳肺管子，就差明着骂绝户。
是他易中海不想要儿子吗？
是他的枪是假把式，银枪蜡头。
许大茂是真的可恨。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句老话不知道怎么写吗？
易中海处在暴走的边缘，郭大撇子连忙出声：“许放映员，秦淮茹的钱还你了，没什么事你先去忙。”
郭大撇子赶人，许大茂顺坡下驴，拿10块钱走了。
回到属于放映员的小办公室，许大茂拿起一张报纸，往脸上一盖，闭目养神。
只要不下乡，放映员的工作就是这般枯燥乏味。
不像一线工人那样充实，吃完饭就得干活。
以秦淮茹的聪明劲，和捞劲，不超过半小时，应该就找到办公室，向我要钱。
趁这个时间，小眯一会，补充精神。
时间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秦淮茹果真如许大茂猜想，找到办公室。
门外，秦淮茹推了推，门没锁。
推开门，发现许大茂正邪笑偏头，看着门口。
那带有进攻的眼神和坏笑，让秦淮茹心里一阵突突，好像掉进圈套。
看来今天这一顿小竹鞭炒肉还是跑不了，许大茂搁这里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