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找外援
时间一晃就来到周六。
许大茂下班后没有回四合院，直接去娄家小洋楼。
两人仿佛心有灵犀，许大茂来到小洋楼下，娄晓娥已经在门口等着他。
许大茂像回家一样自然：“知道我要来？”
“哼，一个星期才来两回。”娄晓娥不满抱怨。
一手牵着娄晓娥，一手推自行车往里走。
明天休息，许大茂打算今晚在娄家留宿一晚，有娄晓娥舍身做陪，安逸的很。
四合院这边…
何雨水回到家，家徒四壁，打砸的场景，让她呆愣良久。
傻柱是个浑不吝，谁敢在老何家打砸。
家里除了炕是好的，再无一件完好物件。
看杂乱的痕迹，明显无人清理。
一番询问得知，是许大茂那个坏到流脓的坏种，前几天干的。
正屋和耳房这种现状保持好几天，傻柱没有整理打算。
何雨水气笑。
至于老聋子的骚操作，何雨水坚信傻柱不知道，不是参与者。
无他，他叫傻柱，不可能想出这样的花招。
她搬张椅子冲到许大茂家门口守着，等许大茂回来，找他要赔偿金。
不多要，家里被砸的东西照价赔。
这一等，等到天漆黑，也不见许大茂人影。
忿忿不平的何雨水只好回到中院。
跨过月亮门，何雨水皱眉，正屋亮着灯。
傻柱回来居然不去后院，打个招呼。
何雨水有些气愤，我在前面冲，你在后面摆烂。
冲到门口，抬眼看到傻柱，四仰八叉平躺。。
这一瞬间，何雨水失望，感觉不值。
傻柱根本没把这个家当回事。
下班有空闲时间，也不清理房屋，也不找许大茂要赔偿。
碰到这种的烂人，她冲在前面有何意义？
“哥，这都好几天，你有时间不知道把家里清理出来？”
何雨水冲到炕边，傻柱像是丢了魂一样蔫不啦唧。
今天，秦姐很生气，骂他是个废物，不值得托付的窝囊废，骂的傻柱羞愧低下头。
秦姐想将贾家托付给他，就因为自己的无能，没照顾到秦姐一家子人。
傻柱不是没想过接席面补贴家用。
席面这事，是别人找上门，不是厨子上门找。
又因名声臭了，席面接不到。
他愁啊，后面的日子咋过？
咦…
“雨水，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星期，你不住纺织厂职工宿舍？”
傻柱诧异翻身起床 。
何雨水：“你不知道我回来，没人跟你说？”
傻柱茫然摇头：“没人跟我说你回来了。”
听到这回答，何雨水对傻柱的气消大半。
但对一大妈很生气。
回来时，去她家询问家里情况。
她知道我回来的情况下，居然不跟傻柱说。
这老女人真可恨。
对于易家，老聋子，贾家这三家，何雨水没有半点好感。
这三家一开始算计傻柱的饭盒。
后来变本加厉，算计他的工资。
在困难三年时期，何雨水劝过傻柱，让他以自家为重。
结果，傻柱总把“一大爷说”挂嘴边。
别人是妈宝男，他是爷宝男。
在贾东旭死后，对秦淮茹更是掏心掏肺。
为讨好秦淮茹，傻柱事事优先贾家，全然把她这个妹妹当小透明。
何雨水指着屋子：“你的屋子和我的屋子，为什么不趁下班时间收拾一下？”
傻柱尴尬挠头：“我没钱吃晚饭，只有躺床上缓解饥饿。”
服了，对这个傻柱，何雨水是真的服气。
不用猜也知道，钱都拿去养贾家。
何雨水道：“你手里没钱，明天等许大茂回来，找他要一笔赔偿，先撑到发工资。”
傻柱眼前一亮，小心翼翼道：“雨水，这个主意好。”
“不过，这钱得你去要。”
看着傻柱又怂又傻的憨样，何雨水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这个家不能再待下去，早点把自己嫁人，眼不见心不烦。
…
第二天清晨六点半左右…
大院大部分住户在懒床。
难得休息，得好好睡个懒觉。
傻柱正在水池边磨洋工，等秦淮茹出来漱口。
没让傻柱久等，秦淮茹照常来到水池边。
“秦姐，早啊。”傻柱笑脸相迎，露出自认为很灿烂的笑容。
秦淮茹淡淡道：“早。”
以前有饭盒，有工资接济，秦淮茹觉得这张脸傻的可爱。
现在没了这些东西后，秦淮茹态度就平淡很多。
何雨水在门口喊道：“傻哥，回屋一下，我有事找你。”
水池边就他和秦姐两个人，正是享受二人世界。
突然被不开眼的妹妹打搅，傻柱很不悦：“你嚷嚷什么？有事就说，秦姐不是外人。”
何雨水深呼吸一口气，吐出心中淤积：“我请对象来咱家，你把屋子收拾一下，再去菜市场买点菜，中午在家吃饭。”
傻柱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家里都这光景，还请对象来家里吃饭，你家有钱啊？”
突然，傻柱愣住，连忙改口道：“雨水，我身上没钱，你拿些钱出来，我吃过早饭就去准备中午饭。”
你拿整个月工资接济贾家，搞到最后自己没钱吃饭。
我请对象来办事，在家吃顿中午饭招待，你还不乐意。
原来，我对象在你眼里如此轻贱。
何雨水不忿傻柱的态度，又无可奈何。
给傻柱十块钱，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出四合院。
每次回四合院，内心失望就攒一分。
去对象家路上，何雨水将结婚提上日程。
何大清，何雨柱，何家两代人沉迷寡妇，何雨水无力改变，只想逃离。
将十块钱揣口袋，傻柱心中盘算，截留三四块钱，留作饭钱。
坑何雨水，他傻柱从不含糊。
秦淮茹凑到傻柱面前：“傻柱，雨水怎么突然请她对象来家里？是要商量结婚吗？”
何雨水今年二十一二岁，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再拖下去，就成老姑娘。
傻柱呵呵一笑：“雨水请对象上门，是利用片警职务便利，找许大茂要赔偿。”
赔偿？找许大茂要？
这就有意思。
秦淮茹眸子瞬间柔情似水：“傻柱，许大茂有钱，往死里要赔偿。”
傻柱哼哼道：“当然要狠狠宰一顿。”
“我还指望用赔偿来平账，还有后面三个月的生活费。”
“傻柱，你想想许大茂从你，一大爷，老太太，手里讹走多少钱，你翻倍的要。”
“胆子放大点，别害臊，张口就要三千。”
啊…
三千，多么吓人的数字。
存一辈子钱，都不一定能存够。
秦淮茹的大胆，把傻柱吓出结巴：“秦…秦…这…我…””
秦姐安慰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为后面讨价还价做准备。”
“你准妹夫头顶帽子，许大茂一定会屈服。”
秦淮茹拉着傻柱的衣角：“傻柱，你好久没帮秦姐…”
感受到衣服的荡漾，傻柱的内心跟着荡漾，露出痴汉微笑：“有能力，一定会竭尽所能帮助。”
秦淮茹抓准傻柱痴汉时刻，开口要钱：“等许大茂赔完钱，分一半给秦姐…”
秦淮茹像小媳妇一样，嗲声嗲气：“好不好嘛傻柱？”
“秦姐知道你的心意，但你要表达出来。”
傻柱发出痴汉笑声：“秦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见面分一半的规矩我懂。”
“秦姐，你知我心意，我想你…”
“秦淮茹，你在干什么？”
贾张氏总能在适当的时候出现，一声怒吼浇灭傻柱不切实际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