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你竟敢摸她
流玲儿母亲自小便离她而去,见夫人这般温柔的瞧着自己,竟莫名生出了母爱般的温暖照入心里。
沫沫走近流玲儿,轻声的说道:“你可认识我儿沫风?”
流玲儿露出腼腆乖巧的笑容:
“沫风哥哥,我是认识他的,今日,我爹前来也是想见见沫风哥哥!”
沫沫看到流玲儿这般的表情,再加上他们又是相识,便肯定了自己所想之事:
“好啊!小翠,小翠,快请少爷前来大厅!”
此时此刻,沫星辰,玄明,流一剑三人是万万也没想到,竟然还没说事情的来由,沫夫人竟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等待嫌隙,沫沫又问了流玲儿一些名字,年龄,喜爱上的琐碎之事。
此时的大厅她们一回一答,一个清脆甜美的少女音,一个灵动柔和的灵萝声,
整个谈话间让人轻松愉悦,如同沐浴在冬日的阳光下,让人陶醉。
同时,还在梦里的沫风又被唤醒!
这次唤醒他的是小翠,他并没有过多的梳理,便起身随小翠前去大厅。
自沫沫回府之后,小翠便获大夫人为其赎身。沫沫为答谢她的救命之恩,赐予她诸多银两。然而,小翠坚决不收,一心只想追随沫沫,哪怕仅为丫鬟也心甘情愿。她俩表面看似主仆,实则亲如姐妹。故而小翠传话,沫风丝毫不敢马虎。
沫风去前去大厅的途中便询问了小翠厅中之人的相貌。
沫风获知后,很快便推测出事情的缘由,只是事态发展着实有些太快,前日埋下的伏笔只隔了一日便找上了门来。
这也正证明了峰翎殿的办事效率,和殿中的人才济济。
沫风对这峰翎殿的兴趣更浓稠了一些。
然而败笔便是,这未来的及向他母亲禀明详情,此时也不知道他母亲知道了多少,对这大厅的场面还有些难以预料。
沫风接近大厅之时,正好听到阿母与流玲儿有说有笑,场面其乐融融的,他对大厅的场面预料有很多种可能,但这种结果还真的是预料之外。
沫沫突然问道:“风儿那小子做了什么坏事,如今你随你爹爹前来寻他?”
流玲儿被这突来的一问,问得有些猝不及防,她回想起当日,沫风当时摸了狮兽便被弹开,她边想边说道:
“他摸了之后,可能被吓到了,一下子就被弹开,幸好我扶住了他,他才没被摔倒。”
沫沫惊诧的眼光顺着流玲儿的身体,由上至下移动,最后停在了流玲儿挺拔的胸部上,顿时脑中便触发出了羞羞的画面,惊得她下巴差点没有掉在地上:
“这臭小子!”
“在!”
沫风倏地跳进了大厅,大声说道:“就是那样,是我做的。”
沫沫瞪大了眼睛,尴尬得都想把脸沫下来揣进兜里:
“是你做的,你还这么大声,你竟然,竟然我打死你这臭小子”
接着就追着沫风便要真打他。
厅中之人皆一脸茫然,不知为何。
沫风边跑边求饶,他知道自己显露了异能,终究还是被母亲提前知晓,只怪自己没有提早告知母亲,还有自己想去峰翎殿获得更多修炼资源的想法,今日这顿打是要吃定了。
沫风停住脚步,跪在母亲面前:
“母亲,你打我吧!是我不好,我没有提早告知你原由,和我其他的想法,是我不好。”
沫沫气得哭笑不得,放下举起的手指向流玲儿:
“你还敢有其他的想法,你马上给我娶了她!”
“啊!”“啊!”“啊!”
五个同样的声音从五个不同嘴里同时惊叹而出,同时被愣住。
这脑袋被开过光的沫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操作搞晕了头:
“娶她?为什么啊?”
沫沫又气又难为情的说道:
“为什么,你玷污了人家姑娘,你不娶她你想干嘛?”
沫风疑惑,见母亲这样笃定自己玷污了流玲儿,想必定有什么误会:
“莫非是流玲儿诬陷于自己?但这玷污不是一般的小事,一个姑娘怎么可能拿自己的清白来诬陷自己呢!”
沫风还正想着原由,流玲儿害羞的站立出来:
“夫人,沫风哥哥并没有对我做出你说的那种出格的事。”
沫沫指着流玲儿胸口说到:
“啊!他摸了你,还被弹开了,你还扶他,这还不算出格?”
流玲儿捂着自己的胸口,顿时察觉到夫人方才误解了话中之意。她羞赧至极,蒙着脸匆匆跑到她爹爹身后,躲藏去了。
这时,厅上几人才恍然大悟。顷刻间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个大乌龙。
沫风乘机将母亲带入内堂讲话。
随后,沫风耐心且细致地向他母亲详述了事情的原委,包括自己修炼的历程,以及未来的想法。
沫沫听后是又喜又悲又害怕,更多的还是对沫风的担心。
她心里也知道,沫风不是一个平凡之人,他不仅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还有更多潜伏的异能,他有自己的使命,他不该只被困在这小小的沫府,还有广阔的世界需要他去探索。
现在沫沫也终于明白,沫风自小就喜欢玩书,对其他的事物没有一点兴趣,他每天都待在书堆里,当时家人只觉得这是一个小孩的癖好,并不碍事,便由着他去。
沫风五岁便读完了府上所有的书籍并牢记于心,当然沫星辰,沫熊武等人的修炼书籍也在之中,正是这修炼的书籍,自沫风五岁有了属于自己的院子,他便开始了这自学修炼之路。
沫沫知晓她已留不住沫风,与其揪心的拉扯,还不如痛快答应,让他安安心心的离开。她用袖口在湿润的脸上一抹:
“好啊,我答应了,但是还有一个条件!厅中的那姑娘,玲儿,我很喜欢,你要给我带回来做儿媳妇。”
沫风听后,眼眶渐渐红润了起来,
他猜到了母亲的想法,母亲性格直爽,爽快的答应下来,为的就是不让自己有过多的顾虑。
儿媳妇,也只是母亲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安心的说辞罢了!
沫风看着母亲浸湿的袖口,和脸上已被抹花的清妆,重重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