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开头分手。/ 引出下文。
(亲爱的们加油熬过第一章)
(作者专业看家十几年,没有丢过任何物品,信誉良好。)
(所以,请把你们的脑子放心交给我吧!)
……
灯红酒绿的夜晚让人心醉神迷。
“沈知言,你闹够了没有?”包厢内,司礼衣衫大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半躺在床上,就差把他那个不大的小弟弟放出来呼吸空气。
沈知言一身白衬衫身姿笔挺,眼神平静无波地看着呈现在他面前的这一场闹剧。
他的男朋友,在和他交往的期间,公然偷情,偷情对象还是自己的学生。
沈知言面容冷淡地看着这荒谬的一幕。
在司礼半躺着的床上,从被子里瑟瑟缩缩地钻出来了一个黑色毛茸茸的脑袋。
那个男孩泪眼朦胧地抱着司礼的脖子,可怜巴巴地对沈知言说道,“沈老师,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和司先生是这种关系,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沈知言扯了扯嘴角没作声,
他就静静地看着郑伊在可怜巴巴地说完之后,搂着司礼的脖子更紧了,眼睛水润地看着他,“司先生,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太爱你了。”
他说着,嘴里的啜泣越发大声。
司礼心疼地转头看了一眼郑伊,摸摸他的头,“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他声音里面虽然宠溺,但混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恼怒。
郑伊听出来了,他眼神瑟缩了一下,身子发抖地躺在司礼的怀中,不敢说话了。
司礼强压下心里快要喷涌而出的烦躁,转头看着仍然静静站在那里的沈知言。
从一开始沈知言发现他和郑伊搞在一起,泼了两人一身水把他们分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举动。
司礼眼中闪过懊恼。
他都这样了,沈知言的情绪为什么都没有一点失控?
他就像一块无坚不摧的石头,任他怎么刺激,都牢牢固守内心的防线。
“沈知言,我们聊聊吧。”司礼掀开被子站起来,把哭的梨花带雨的郑伊丢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看着沈知言。
沈知言第一时间转过了头,把衣服扔到了他头上,声音带着双耳可闻的嫌弃,“把衣服穿上,丢人。”
青年偏浅淡的声音冷漠无情地审视着他的粗陋。
司礼抓着扔到自己头发上的衣服的手瞬间顿住了。
沈知言看都没看司礼一眼,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这里的空气恶臭,多待一秒他都觉得恶心。
沈知言站在门外,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身侧的手掌慢慢握紧。
……
等司礼恢复成人样出来,沈知言一袭白色衬衣,身姿绰约地站在他对面。
走廊内的灯光打在青年侧脸上,立体的面部轮廓像是古世纪雕刻完美的蜡像,闪烁着亘古不变的光芒。
司礼没发现,他的眼睛里是自己都为之震惊的痴迷。
明明是一个omega,却比大部分alpha都要优秀,年纪轻轻就已经是联邦最高学院c大的特聘教授。
沈知言听到推门声,转头向这边看,视线落在司礼身上不过几秒,便开口道,“司礼,我们分手吧。”
司礼微微上扬的嘴角顷刻间便愣住了,“沈知言,你说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手?
之前的好多次都这么过来了,怎么这次的反应就是突然要分手?
司礼情急之下迈出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却看见沈知言像是突然被什么恶心到一样,皱着眉头后退一大步。
司礼:……
他强压下内心的暴躁,沉声问道,“沈知言,为什么要分手,你不是说无论我干什么,你都不会分手的吗?”
沈知言抬头看他,眉头皱的死紧,“我什么时候说了,你做梦呢?”
“总之,我们现在分手,你随便怎么搞,我们的约定也正好到期,从此以后,我不欠你什么。”
沈知言吐出这句话之后,感觉闷在自己胸口的浊气一干二净。
妈的!
沈知言在心里骂了一句。
为了这一天,他不知道等了多久。
这么个烂黄瓜,谁愿意要谁拿走,老子不奉陪了。
司礼彻底愣住了,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精致的眉眼上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鲜活,“什么意思,什么合约到期了?”
沈知言听到他的话,似乎怕司礼不认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从旁边的包里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合同。
他就这么举着,怕司礼给他抢过去,抬手一页一页地翻开让司礼看,“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四个字,情侣合同。
沈知言挑了挑眉,指着最后面那一行字。
“五年合约时间,到期之后,互不干涉,合约作废,”
“今天正好是第五年,司礼,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司礼怔然地看着沈知言手里举着的合同,突然恍然大悟地笑了一下。
是啊,他怎么能忘记呢?他和沈知言的开始,就是因为一纸合同啊。
沈知言对他很好,好到他真的以为是因为沈知言喜欢他,都忘了还有情侣合同这一回事了。
他被沈知言宠惯了,便肆意践踏沈知言对他的感情,挑战他的底线,狂妄自大地以为沈知言永远不会离开他。
原来,沈知言已经厌恶透顶了他,厌恶到合同随身带在身边,厌恶到合约一到期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他。
司礼身侧的手指紧紧蜷缩起来,“沈知言。”他叫道,眼神从合同落到沈知言脸上,“你就这么讨厌我。”
沈知言看神经病一样地看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谁会喜欢一个滥情的人。”
“司礼,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希望你以后不要纠缠我,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沈知言冷漠地说了这句话之后,便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司礼却突然拉住了沈知言的手腕,他低头看向那节腕骨。
纤细的腕骨仿佛一折就会碎掉。
“沈知言,”司礼叫道,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后脑勺,突然出声,“你易感期快到了吧,离开我,你还能活吗?”
司礼说,“你之前都是靠着抑制剂度过的易感期,医生说了,再打抑制剂的话,你会没命的。”
他仿佛抓住了沈知言的命脉,在这个世界,omega必须要靠着alpha的信息素才能安全度过易感期,否则只能变成由于信息素紊乱而疯狂发情的傻子。
而沈知言,他自从十八岁成年以后的易感期,都是靠着抑制剂度过的。
沈知言想要把自己的手从司礼那里拽出来,无果之后,他转头厌恶地看着司礼,“司礼,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alpha。”
司礼仿佛被说到了痛处,“沈知言,你还想要找别的alpha?”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沈知言,眼圈迅速红了。
“怎么,我们现在已经分手了,你还想阻止我找别的alpha,你个傻逼,放开我。”沈知言用力地拽了拽自己的手,无语地看着司礼。
赶紧哄你的小情人去啊,拽着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