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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八章 威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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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府。

    晚饭时间刚过,王氏便亲自捧着一茶盘来到了书房里。

    细心地奉上了一碗绿豆汤到张致远的手里:“最近天气炎热,为妻见晚饭夫君也没用什么,不如试试这个绿豆汤如何?”

    张致远正觉得有些燥热难耐,于是放下手里的古籍。

    将汤碗接过来一看,又凑到鼻翼前闻了闻,似是对其饶有兴致。

    便夸赞说:“夫人的手艺向来极佳,这绿豆汤一定不错!”

    王氏便拿着手里的团扇,在侧替其摇了起来。

    看着张致远刚刚咽了一口下去,便着急地询问道:“怎么样,味道如何?”

    张致远一边仔细品味,解说道:“嗯,这绿豆汤的确不错,入口香甜,实乃解暑之佳品。用于暑日心烦、口干、出汗者,最好不过了!亦可用于防治感暑。只是不知,夫人是如何制得的?”

    王氏脸色欣喜地道:“这倒并不难,只需花些心思。将绿豆洗净,百合掰开去皮,同放入砂锅内,加水适量,武火煮沸,改用文火煲至绿豆开花百合破烂时,加入冰糖即可。眼下这种大暑时节,最是适合不过了。”

    张致远伸手过去握住王氏的另一只手,将其轻轻拦腰拉了一下,王氏便就顺势刚好落在了他的一条腿上。

    张致远继而温柔又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道:“夫人蕙质兰心,又对为夫体贴入微,为夫真是好大的幸运,这辈子能娶到夫人!”

    就在俩人四目相对,互生情愫,缓缓靠近的时候。

    门外忽然传来一急促的声音道:“老爷,夫人,秦王府来人了!”

    悸动的氛围忽被人打破,张致远赶忙回应了外面一声:“知道了,下去吧!”

    王氏亦缓缓从其腿上退去,不解地问:“这个时候,秦王府来做什么?”

    张致远略一思考,便道:“想必仍然还是和秦王妃有关吧,无妨,为夫可以应对。”

    脚步刚一迈进前厅的门槛。

    一看到秦王府的来人竟是程良,张致远便顿扬起笑脸来,对其格外客气地抱拳行礼说:“不知程将军今夜到来,未曾出门远迎,真是失敬失敬!”

    程良却是一点儿也不想与他多费唇舌,开门见山直接问:“张致远,你无需跟本将军客套。本将军今夜前来,只为问你一句,长宁宫里的那位,到底是谁?”

    看到程良明显一副质问自己的语气,张致远反而沉着从容地落座下,应道:“程将军此话何意?长宁宫里的那位,宫里人人皆知,那是皇上的新幕僚,怎的程将军难道不知?”

    见他依旧冥顽不灵,不肯说实话。

    程良起身,一步步渐渐逼近到张致远的眼前,直到最后俯身下去,对着他的鼻翼,盯视着他的眼睛,颇为严肃认真地道:“可明明有人看见,长宁宫里的乃是一男一女。而且如今,那男的已死,女的离宫了,对不对?”

    顿时,张致远惊谔地心里默默道:“这……他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其思量之际,程良再次目光犀利地问:“你很清楚,现在在跟谁说话。本将军最后问你一次,你可仔细想好了再回答。长宁宫里的,是不是一男一女?”

    岂料张致远最后还是坚持回答了他一句:“长宁宫里的,是皇上的新幕僚。”

    霎时间,俩个人的目光紧紧对视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程良丢下了一句:“张致远,有朝一日,你可别后悔!”

    说完,便就转身忿忿离开。

    程良前脚刚刚离开,躲在后面的王氏紧张地冲了出来。

    一把抓住张致远的胳膊,着急关切地道:“夫君你没事吧,没被怎样吧?”

    张致远竟被程良最后的那股气势所惊到,遂心里默默地重复了一句:“有朝一日……”

    “夫君……”

    “夫君……”

    ……

    直到王氏在其耳畔呼唤了好几次,方才回过了神来,道:“我没事,他还奈何不了为夫?”

    想想这些事情,王氏亦有些于心不忍,说:“夫君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实情呢?听说秦王府以为秦王妃真的已经殁了,就连纯太妃都病倒了。府里亦已经开始为其操持办理丧事,这个时候,秦王一定很伤心。”

    张致远叹了口气,却说:“可或许秦王妃的离开,有她自己的道理呢?能让她即便怀有身孕,依旧还是选择一个人离开,想必一定是有什么情非得已的理由吧……她本就是个非比寻常的女子,就连北烈二皇子都为了她能自由而舍身命丧黄泉,我想我亦应该尊重她的决定。”

    至此,王氏似再也无话可说,夫妻俩人一同陷入了沉思。

    深夜时分。

    程良一路垂头丧气着,没想到无论自己如何威逼张致远,他始终都不肯说实话。

    此刻,他心里沉重地终于缓缓回府来到了承华殿里。

    轩辕翰远远地看见,仅仅瞥了一眼,便似已明白了一切。

    于是并没有说话,兀自又继续埋首下去,研究起铺开在面前案上的一张陈旧的布防图。

    直到他犹犹豫豫地近身过来,轩辕翰才故意打趣起他:“怎么,是不是张致远仍未改口?”

    程良听了顿惊诧地问:“殿下是如何知道属下去找张致远了?”

    “哼……”

    轩辕翰哼笑了一声,但依旧并未挪开视线,继续一边看图,一边说:“你跟随本王多年,本王又怎会不了解你?!你不但去找了张致远,而且就连结果都写在脸上了。”

    “有这么明显吗?!”程良一听主子的话,赶忙附手上去摸了摸自己的脸。

    遂又满腹疑惑不解:“张致远他的确还是坚持原来的说法,矢口否认长宁宫里的是名女子,可他为什么要撒谎呢?今日那名宫女,定是不会撒谎的!”

    轩辕翰亦同意道:“小小宫女,自是不敢撒谎!”

    说完这句,终于转移了视线看向程良的脸。

    “其实,你根本不必跑这一趟,张致远显然早已与皇上串通好了,所以不管你怎么问,都是没用的!”

    “可属下就是不甘心!”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那到底是什么?”

    程良依旧执着地坚持着说。

    “好了,不管他们在隐瞒什么,早晚我们都会知道的。不过,眼下你先看看这个!”

    这时,轩辕翰将自己收到的那个火漆密函竹筒拿出来,递向了程良面前,转移了他的思绪。

    程良一边将其接过,一边问:“这是什么?”

    直到看完了密函,程良顿瞪大了眼睛惊呆了:“这个永乐公主,还真是不简单,这么快便就回国开始有所行动了……”

    霎时间,他方才明白为什么轩辕翰此时会拿起上次去东宁国时的那张布防图来看。

    “所以,殿下是准备要对东宁动手了吗?可那说到底,亦是王妃娘娘的母国呀!”

    不经意间,又一次提到了衣上云来,程良话刚说完,便意识到,遂又急急收起声。

    而轩辕翰果然在听到衣上云的名字后,再次沉默不语了下来。

    程良想要转移其注意力,便问:“不知这封密函殿下是从哪儿得来的?”

    轩辕翰道:“正是昨夜那个蒙面男子送来的。”

    “该死!这个易三少真是活腻了,竟然胆敢截获我们的情报,他会不会亦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

    顿时,程良越想越担心。

    而轩辕翰却沉着冷静地说:“本王拿到这封密函的时候,已经仔细确认了多次,密函并未被人拆封过,易三少……他应该不知道其中的内容。”

    至此,程良的心终于沉了下来。

    心里犹犹豫豫了一整天,终于还是再也忍不住地问:“今日在宫里,殿下明明可以自己选择,却又为何不拒绝太后?”

    此话一出,一室寂静。

    很长一段时间里,再也无人说话。

    就在程良以为自己的问题得不到回应的时候,轩辕翰忽然开口。

    依旧一如既往惜字如金地说了句:“以退为进,后发制人。本王不想,亦不能再等了!”

    转眼,已是数日后。

    大西北异常炎热的酷暑天气,似是要将这大地万物炙烤一般。

    火辣辣的太阳,晒到人的皮肤上,硬生生的疼。

    干旱,少雨,缺水,加之常年受到风沙的肆虐,地表遍地沟沟壑壑……

    这一切,便是这里千百年来恒古不变的特点。

    就这样一路颠簸着,使得衣上云的孕期反应比一般孕妇严重的多。

    可她清楚地知道,半年的时间听来很长,实则太短,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为了尽快将拓跋宏的骨灰带回草原,让他入土为安,衣上云不得不日夜兼程地赶路。

    就在这时,脚下一片寸草不生,荒无人烟的地带。

    车夫忽然不经意地回头,发现似有俩名神秘男子一路一直尾随着他们的车子。

    于是,老车夫顿时意识到了危险:“糟了,难道我们被人跟踪了。”

    闻声,一直斜靠在车内闭目养神的衣上云忽地睁开了眼睛,问:“是什么人?”

    老车夫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说:“不清楚啊!”

    衣上云赶忙坐起,掀开车窗帘朝后探了探。

    继而,又转朝前方的路观察了一会儿,说:“老伯,待会儿到了前面的那片树林时,把车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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