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章 举孝廉
入夜在精山小屋里，萧玲听回来的人说陈羽吩咐他们各自买粮食回来后不知道陈羽他们去干什么后。萧玲非常担心陈羽他们。这时有妇人对萧玲道。
“你是在担心你大哥还是在担心你的陈大哥”
萧玲道。
“我当然担心我哥哥了？”
那妇人道。
“那一直拿着那小剑做啥？”
萧玲脸红道。
“怕山里有狼。”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萧山起来后便去找陈羽问。
“今日申时前，我们做什么。”
“等会去酒店，看看别人是怎么吃饭的。”
“吃饭还要看？”萧山不明白的问道。
“一个人在吃饭时最能表示出仪态，农户是怎么吃饭的，商人和士族是怎么吃饭的，一看就能看出来了。”
“吃饭能看出？”
“是的，农户吃饭为了快点吃完能多种点地，是大口大口吃的。商人和士族没有生存压力，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的。所以一个是狼吞虎咽，一个是细嚼慢咽的。”
“你都知道了还去看。”
“看看别人去酒店吃饭一般点什么吃的，喝什么酒水的。价钱是多少？说话的声音多大。”
“当士族的规矩这么多？”
“是的，越是大家族，规矩就越多。”
“还是当小门小户舒服。”
时光匆匆而过，很快就要到申时了。陈羽叫萧山一起去，但萧山怕规矩多，不想去，陈羽道。
“你站我边上，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为行了。”就这样萧山才陪着陈羽去了。当陈羽又来到那布庄后便见除了掌柜的还有一个人在。便走上去对蒯富道。
“蒯叔这位是。”
蒯富连忙介绍道。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家老爷，名蒯攸，字子度。”
陈羽听后道。
“在下汉初陈平之后名陈羽，字鹏飞。交州人士。”
蒯攸听后低声道。
“交州人士，来南阳郡买田产。”
陈羽听后便没有做答。只是在那等着。过了一会，蒯攸又道。
“世侄为何要来南阳郡买田产？交州难道无田产可买？”
“回叔父，家君为得孝廉，故去京师洛阳行走。途中遇黄巾乱兵，家君为吾引乱兵而走，生死不明。故来此屯田产等家君。”
“所需几何？”
“良田万亩。”
“今南阳有荒田五千余亩。”
“能得良田五千余亩盛好，有劳叔父了。”
“好说好说，南阳田产贵，亩三十金。”
“可。”
但萧山听到一亩要三十金后吓坏了。还是陈羽告诉他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表示出来。这时陈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便道。
“天色渐暗，不知叔父可有夜食习惯？”
蒯攸道“可。”几人便出门去了，只见蒯攸走前对陈羽道。
“去汝处夜食。”
陈羽道。
“不知叔父口味如何，还请叔父领路。”
“可。”
就这样蒯攸带着陈羽去了一家高档酒店，陈羽点了一桌酒菜。陈羽为蒯攸拉开了坐南朝北的短的铺席。蒯攸就站位那看了看然后笑着说道。南阳郡以东为贵，与交州不一，陈羽看蒯攸每个菜只吃五小口，决不吃第六口，也就只好学着吃五口，蒯攸看了看道。
“令尊举孝，世侄为何来南阳？南阳非去京师必经之路？”
“是家君让吾在此等候。只是今家君不知如何。如年后家君未至，吾将上京师举孝廉。”
蒯攸听后眉头皱起道“令尊未至，何不回交州。”
“家君心愿。不敢不从。”
“京师有识何人？”
“不识何，族谱家君亲带，未交于吾。但家君心愿必当完成。”
蒯攸看了看笑道。
“吾有一名，可给世侄。”
陈羽心想，你会那么好心给我。只能像天上掉馅饼一样傻傻的说道。“多谢叔父了。”
蒯攸听道。
“只是不在这南阳郡。”
陈羽连忙问道。
“不知何处？”
“冀州中山郡。”
陈羽听到是冀州中山郡时，脑子里一想，冀州猛人多。现在那些猛人还没多少名气。那我还是有点机会的。便说道。“可，但那五千亩良田只能买三千亩了，到冀州后能有点产业。”
蒯攸笑了笑道。“不出十日孝廉必得。”
“那就多谢叔父了，明日吾等就出城去林中取钱财来。”
“林中？”
陈羽心想为什么在林中，还有那么多人，我想想我想想。有了。才慢慢的开口道。
“为何在林中，一是家君变卖家中所有财物，带领县中愿跟随家君的仆从，仆从携家带口，前往京师，家君终身愿望是光复门楣。途中遇贼人抢劫，家君让老弱妇孺身穿破烂旧衣，带着财物躲藏起来，自己带人引开贼人。”
“林中有多少仆从？令尊领多少人马？”
“林中有万余老弱妇孺，家君领三千精壮家丁。”
“何必吾派人。”
“已多次有劳叔父，不敢再劳叔父。”
就这样在有一句没一句中，蒯攸认为陈羽是士族子弟，陈羽也得到了他想要的。很快两人就酒足饭饱各自回家，蒯攸命蒯富送陈羽回家。蒯富把陈羽送到客栈看到萧山把陈羽送到房间后回自己的房，才离开。很快一夜过去了。第二天，陈羽又带着萧山他们去了布庄，买了一堆布才回山林中去。在回山林的路上，萧山问买这么多布做什么。陈羽回道。
“一是答谢蒯家的帮忙，二是回山林中赏给众人的。”陈羽心想这是封口费啊，也不知道事后蒯家人会不会对这些问询问。这么多人，想想看，有什么办法。要么把人全带走，要么让他们留在山中。
很快陈羽返回到了山中，萧玲见后小跑来，跑到陈羽面前站立道。
“陈大哥你回来了。”
萧山看了一眼陈羽又看了看自家妹妹叹了一口气。就知道两人难了。陈羽看到萧玲跑来后便道。
“是的，回来了，这是给你的。”说着便把女装给了萧玲。萧玲看到那么漂亮的衣服，小脸又红了。接下来，陈羽就把一些事交代了一下。并说道。
“如果你们有说错话，朝廷是会杀了我们的。”由陈羽反复说道后，众人也就明白了。
接下来的日子中，陈羽陆陆续续办理了买地的手续，并对蒯攸道。
“叔父，小侄以后就要前去中山郡了，这三千亩良田有劳叔父打理了。”
蒯攸道。
“好说好说，世侄一路小心。”
陈羽拿着中山郡县令的上令文书带着愿意跟他走的人离开了。
看着陈羽离开的背影，蒯富对蒯攸道。
“真的要把家族为老爷办的中山郡县令给那人？”
蒯攸看了看他后说道。
“今黄巾虽平，但冀州乃是黄巾北方主力所在地，不知留下了多少贼人，乃是凶险之地，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那三千亩良田换一个县令，你说是谁赚谁亏。”
“老爷英明。”两人就哈哈大笑着回南阳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