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四年过去

    王灵面对刘繇详尽至极的介绍，自己也是无语了。自己想低调享受生活就这么难吗？

    “刘兄千万别再说了，我真懒得辩驳。否则，你会发现王某不过就是一个好玩的败家子。还是说说你又找来什么好东西吧。”王灵想转移话题。

    “我可不希望别人提及我的朋友时，都说是群不学无术的狐朋狗友。你为什么要这样？”刘繇真搞不懂王灵为什么要这样隐藏自己的能力。

    “让几位大哥见笑了。王某这人天生慵懒。人家都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的肩膀没有那么宽厚，担不起重担。前不久，王允来此，欲劝我为国效力，我心中自有明主的标准，看不上眼，自然不会去投效。我可不想成为权利纷争的牺牲品，我宁愿留在乡里，乐得逍遥。再说，时机不对，事倍而功半，我不想浪费心力和时间的这么瞎折腾。时机到了，该出手时，才能出手。”

    “你们不信我，可以等着看：再过十一年，也即甲子年＜184＞二月，天下要是没出现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你们可以过来砸了我家。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谁能告诉我：这水和舟又说是什么？我现在只是在养精蓄锐，再过四五年，我就准备去塞外增加点阅历！”

    ‘攘内必先安外。’想好好的整治好内患，就必须先排除掉外患。否则，外患不除，内外勾连下，很容易腹背受敌。这是王灵的在甲子年之前，必须解决掉那些对我强汉虎视眈眈的外族后，集中精力对付豪强，甚至要保护姐姐和外甥。

    熹平七年、光和元年＜178戊午年＞前后，由于当时鲜卑等北方民族主要以畜牧射猎为生，而对结网捕鱼等高新技术和产业较为陌生。稍经打探，檀石槐得知东边的倭国人，不仅善结网捕鱼，而且对食鱼颇有研究：蒸煮熏烤，花样百般。檀石槐大喜，遂亲自率军向东，一路攻城掠地，打进了倭国，俘获千余家倭国人众，并将其迁至秦水边定居，令其向当地人授结网捕鱼食鱼的技艺，以弥补粮食的不足。

    “如果兄弟我没有看错的话，这绝对是一幅模仿毛延寿风格的昭君像伪作。不知道大家听说过没有，宫里画工有条生财路：给钱的宫女就画漂亮些，不给钱的就会画丑些。”

    “王嫱是宫女中最美的，但却没给画工的钱，于是画工毛延寿就把她画得很丑，当然也就不会被皇上召幸。你们看这幅画，画中女子美若天仙，你们还认为它是真作吗？不过就画的水平而言，这已确实是超越了毛延寿太多，可以说此画作者应该是见过画中人的，画作本身已达到顶尖水平。”

    “这幅画值得收藏。这样吧，小弟就以此作为模板，再画《美人图》。”王灵在得到鉴赏天赋后，系统就赠送了许多山水木石，花虫鸟兽，风火人鱼、字诗、古玩等等各朝各代名家作品赏析及创作趣闻一类。王灵此时欲再现柳如是、田倩、妀妲、庄姜、襃姒、郑旦、施夷光、赵飞燕、鱼玄机、杨玉环、苏小小、李师师历史上这十二位美人。正好有六位访客，每人可拿两幅。

    当王灵在自己只用青檀树皮做了不到百张的宣纸上画完施夷光时，那种病态美跃然纸上，栩栩如生，我见犹怜。刘繇这六个人尽皆惊叹不已。

    王灵在边上还提了一首五言诗：‘施钿耀翠晶，夷狄近全销。光抱空中楼，以为长世谋。身病向鄱阳，报国尔所向。国雠未销铄，美舜歌徒作。’现雕一印，上书‘王灵敬现’，盖于诗作下端，写上了成画时的八字后，放于一旁。

    华歆看出王灵即兴所作的藏头诗的秘密，与友交流着。

    王灵却并没有停下，胸有成竹的又画下田倩的容貌。即兴提诗‘第饮千杯醇，一心惟度地。名山占形胜，妓方调锦瑟。智者应妙触，慧剑无织缺。田里息愁叹，倩然五蛾眉。’落款仍是熹平二年，癸丑等这八字，盖上方才之印。

    不等王灵小心放于一旁，刘繇比王灵还小心的揭过去。

    王灵又画起杨贵妃，只是王灵画出的杨贵妃之脸，有如正方形，天生的洋娃娃般的小方脸，再配丰腴圆润的臂膀，把唐朝以肥为美的腴美刻画得淋漓尽致。同样写下藏头诗：‘音书莫较迟，乐天子牟心。舞翠槐齐秀，蹈厉总朱干。家庭坐轲愈，杨甥时过我。玉食反无鱼，环佩想清言。’写年号八字，盖上章。

    如果说一幅画还看不出绘画者的功力，现在三幅已经惊震了在场六人的美女图就在眼前，他们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怪不得有人称小兄弟为妙手勾魂智多星。真是妙手。看到墙上的崖底上望的画作，我们仿佛看到了顺藤下到崖底的人，心里有多么渴望回到崖顶。”此时的刘繇正看着墙上裱好的山水画，仿佛‘只缘身在此山中’的那种身临其境。

    十二幅画作做完，王灵说道：“六位兄长来小弟家，小弟可刘兄好收集古董玉器，小弟除了好收集书籍和家里有点儿银子以外，也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拿出做为见面礼。这十二幅画每人挑两幅吧。如果花草的，小弟采药时，倒是收藏了一些，小弟也仅会些栽培技巧而已。其他的拿不出手。”

    书画，书画，一幅画就已看出了王灵书法和绘画技艺。

    王灵是真的太低调了，凭着他一手毛笔字和绘画技艺，早该登上什么书法大家，绘画大家之列。但是王灵却籍籍无名。要不是刘繇推崇，谁认识他王灵是谁？这是整天大把银子花着，不学无术的败家子？

    “这是什么果？”崔琰问。

    “就叫他番茄吧。前段时间，东昏城里来了几个番客。正好卖的就有番茄等作物的种子，小弟买回来了一些。现在都培育的不错。大家可别走，好些番邦种子已有结果，能吃了。还有小弟让家父做的秘制酱油，虽然没有完全好吧，但是，也能凑和着弄点儿。那就让小弟再卖弄一回厨艺好了，看看如果这些食物上了酒楼，能不能挣个盆满钵满。毕竟，小弟可是要攒钱招兵买马去对付鲜卑。”王灵笑着说道。

    “你真是敛财高手。就不说你现在的造纸和印刷，以及你给酒提纯，光卖酒都让酒楼座无虚席。再上那些菜，那恐怕更是日进斗金。就说说你卖豆芽，那一阵儿，你挣了多少钱？我真是不能不佩服你。”

    别人不知道，都向不时揭着王灵短的刘繇询问着情况。

    “这家伙为了生豆芽，先买了一座不比这宅子小的宅院，偷偷摸摸，摞了多么高的生起豆芽，直接几百几千斤的豆芽开始高价供应周边县镇。做了一阵儿，等到人们都会做了，他又不干了。开始种蘑菇，又大批种，大批高价上市，又是等人跟着做起来，他又不干了。现在那个宅院，现在稳定的在做着豆制品。”

    “那都是老爹觉得人多做起来利薄，自己做就是出力，可能东西还能押手上，说不定会赔，就不干了。你看我天天在家，真没出力。”王灵道。

    “别人不知道，你还想蒙我？你就是运筹帷幄的军师，你爹要有那本事，早发了。也不会之前过得那么艰苦。”

    尤其是刘繇爆出：王灵虽然交往花销极为庞大，但他交往的人，那可都堪称能人。

    当刘繇说出王灵现在也就十岁，大家更是心惊。反正，刘繇是拼命扒掉着王灵的底裤。想低调，碰到这类损友，有什么可说的，只能认命。

    王灵不再低调下，陪这帮人聊着时局。王灵有后世观念和识人术，把时局和在座每人的性格运势分析得入木三分。

    就是连王灵家人都没尝到菜肴让这帮人吃得惊赞不已。

    酒足饭饱后，来的时间不短了。也该到分手告辞时了。

    “王兄弟跟我回北海吧。看了济阳城的今天，我也希望你能把北海建设得比济阳城还要繁华。你到时去辽东，不是也很方便？”孔融对王灵道。

    “得中原者，得天下！陈留、洛阳都是好地方。同样，巴蜀也富足的很。本来守得近，不愁在乱世时为国分忧。但是，济阳太小，是该往他处挪挪地方，多结交些朋友了。让父母搬家也有些麻烦，小弟只身前往如何？”王灵笑道。

    “求之不得。”孔融道。

    “等过几天，小弟和父母商量一下。或许会有朋友随我一起去呢。”王灵对孔融道。

    四年过去了。王灵现在已经收了高顺、关羽、张飞、贾诩、管亥、周仓、程远志、赵云和黄忠，加上典韦、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