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贝尔摩德(不靠谱~)
“过来。”
觉得不能在玩下去的津岛默默地走了过去,走到了琴酒旁边,一个跨步挤开了边上的伏特加,荣获晋升琴酒小弟的位置。
第一观赏位,观赏琴酒!
猝不及防被挤开的伏特加:……
有病?
瞧瞧那白皙到病态的脸蛋,那雪白透亮的银丝,那凶悍骇人的绿眸,那……
“看资料。”
琴酒打断了某人。
他脸上难不成写着敌方资料,一直盯着在那看,真想把人眼珠子挖出来。
“哦”津岛冷漠回了个字。
玩够的津岛这才拿起桌子上的纸张,现场只剩下她没有看了。
贝尔摩德清楚任务,琴酒和伏特加同样不必说。
只有啥也不知道的津岛一觉睡到天亮,醒来就是美利坚,所以她不知道。
津岛一目十行,快速的看完,没几分钟就丢下了资料纸张。
这次的任务是暗杀一位叫史蒂夫·杰克曼的房地产大亨。
原因是对方作死,私吞了组织的弹药,还不打算给钱。
这组织怎么可能放过他,于是就派琴酒和原本在这得贝尔摩德一起行动。
为什么派两个重量级别的代号成员,也是因为这个史蒂夫·杰克曼来头不简单,他背后有靠山,是当地的黑手党,名叫‘蓝爵’的组织。
而他们这次的任务就是追回弹药,杀掉史蒂夫·杰克曼,打击‘蓝爵’。
看完并且丢下纸质资料后津岛一言不发,察觉到琴酒的目光转而和他对视起来。
琴酒:……
又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了。
“说话。”
津岛听到这两个字才如缓了口气般,大口呼吸了两秒,解放般说着,“终于可以说话啦~”
贝尔摩德就这么一直看着两人,脸上带笑,目光不停在琴酒脸上来回扫视。
今天可真是有意思的一天!
不仅见识到了有趣的新人,还难得看到琴酒变脸还不得不忍耐的表情。
一切可真有意思~
要问琴酒为什么这么能忍,这多亏boss的细心叮嘱。
他说,看好津岛,不要让人死了。
他说,津岛是我看中的孩子,你知道该怎么做吧,琴酒。
他说,等她成长起来就会是我的一大助力。
琴酒:……
他无话可说,只能默默答应了。
“你的任务应该做什么,不需要我再告诉你吧。”琴酒冷硬着嗓音道。
津岛没有立刻回复,而是看了看现场的另一名情报人员,在打量了下两名行动人员后,她恍然大悟,一拍手掌,得出结论道,“我明白了,我会去好好打击‘蓝爵’哒!”
哒!
哒你个头哒!
琴酒都快被气得头冒青筋,杀气止不住的溢出来。
阴森森道,“要是完不成你就别回来了。”
意思是可以死在外面了。
伏特加:从未见过如此不停作死的女人。
贝尔摩德也沉默了。
没想到做任务也这么不正经,这个新人看起来很不靠谱的样子。
而且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一个柔弱的情报人员会是去打击大型黑手党组织?
去送菜吗?
“安啦~只是打击一下他们而已,我又不是去送死,你这么担心干嘛~”
“哎呦~说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自恋津岛,毫无惹怒琴酒的自觉,自说自话的。
一边沉默着的贝尔摩德,她在想,要不要掏出手机给boss发个信息。
毕竟刚拉来的新人还没工作一天就被自己人打死了,打死的原因还是可笑的自己作死造成得。
话说boss会信吗?
不知道boss会有什么感受,但此刻的贝尔摩德真情实感的为新人小可爱担忧,继续这个样子真的能活着回去吗?
“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做不到我会亲自送你上路。”琴酒丢下这句话起身毫不留情的走了。
当然伏特加也跟着。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了贝尔摩德和津岛。
两人面面相觑,最终贝尔摩德开口,“我也要走了,宝贝,祝你好运~”
津岛:她真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
“那么我也该去工作了。”津岛伸了伸懒腰,晃悠悠的离开了酒店。
一路哼着小曲,穿过美利坚大街,直奔去‘蓝爵’组织基地门口。
‘蓝爵’在美利坚这片混乱区域很有名,这是美利坚最贫穷也是秩序最乱的地方。
混乱无序的贫民窟,往常巡警都不想经过这里。
这里是被抛弃的地方,充满了罪恶,弱者没有生存空间,孩童都得拿起武器保护自己,充斥着掠夺。
而‘蓝爵’在这里风生水起,称霸一方。
原因是他们有称手武器。
津岛就这样孤身一人穿过贫民区,直直走向其基地,暗中有不少人窥视着她。
恶意的,充满欲望和恶念,是会让正常人都敏感到不舒服的视线。
无处不在,无时无刻,注视着你,好像要把你吞噬殆尽,啃其骨肉般拉入深渊。
这样他们才会兴奋得喘息,欢呼雀跃着。
她垂下眼睑,鸢色眸子里空洞黑寂,什么情绪也没有透露,就已是黑暗沼泽。
——人总是如此悲劣而又可叹。
“哈哈哈,打的好,约瑟夫在加把劲!”不近不远的距离传来一个少年的喝彩声。
津岛本不想理会奈何对方在自己的路线范围。
无奈缓步轻声靠近着。
一副无趣的画面出现在她眼前。
一个亚麻色头发,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男孩,在拳打脚踢着地上一个比他更小的黑发女童。
一边十五、六岁的少年大笑着为其加油。
地上的黑发女童也没有哭泣,但也没有反抗,仿佛已经麻木了。
哭泣只会让恶魔们更加兴奋,反抗只会迎来更多的痛苦,或许只有死亡才会解脱。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她不明白。
被打她不明白,不能哭泣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难受她不明白。
她只知道,她还会被打很久,久到双手数不过来。
她不懂,只是做着本能的求生罢了。
很痛苦,但是还不想离去。
“你们在玩什么~加我一个好不好~”
一道悦耳欢快的声音,传入在场人的耳中。
“你谁啊。”边上看戏的少年被打扰了乐子,不耐烦道。
待他看清这个突然插话的女人后,瞳孔瑟缩了下,接着露出惊恐的表情,颤颤巍巍开着口,双手举着,慢慢地后退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你需要我做什么?”
少年的反应与先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