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这是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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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警察深深看着他:“选择不上医院,那就别期待能得到赔偿的支持。”
面对这个说法,笨柱坚决摇头:“我不赔偿就不赔偿,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用不着这么较真。”他对警方的要求显得毫不在意。
警官也不再勉强他,转向曹方问:“那你是什么想法,曹方?”曹方此时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了对手!
原本沉默着的易中海赶紧站出来,试图调解:“警官同志,请允许我就这里的长辈身份发言,傻柱平日里其实……”
但警官立刻打断:“我知道你在此地位高,但这起事件主角并不是你。
你现在不是需要回应的时候。” 易中海只好收回了话。
警官又观察了一会儿笨柱:“哦,原来是何雨柱。
这神情倒是符合那个绰号的形容。”
对于中年的疑问,曹方从容回应:“警方同志,如果何雨柱选择不去医院,是否意味着我能继续以勒索的理由指控?”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都惊讶不已,曹方竟然毫不留情。
笨柱满腹愤怒地看着曹方:小家伙,竟想逼我就范?简直想把我送进监狱!
警官沉吟:“何雨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是不是要在我们警察面前威胁对方?给我规矩些!”
尽管不满,但面对警方呵斥,笨柱只有忿忿然,却不再轻举妄动。
曹方则懒得理会他的怒火,先下手为强,你们为什么不事先就手下留情呢?
易中海见势安抚笨柱离去,他自己则走近两名警官解释:“他们警官,其实不是笨柱主动放弃赔偿,应该视为自动终止,而不是无法成功,这算怎么回事呢!”
这下,警官不满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老大爷,你质疑的是警方判断?干预我们工作是吧?”话语中的严厉明显升级。
这才意识到自己口气不对劲,易中海连忙调整态度:“我并无此意,只是觉得困惑,对不起。”
“如今证据快摆明,这时你们还想罢手?哪里有这样的美事!
你们之前干嘛去了?”
“若非气焰嚣张,就干脆去医院做个头部检查,借机伤人, 要挟岂能轻易取消!”
呆柱大爷二人听了这席训诫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显得很震惊。
解决完这两个”问题”,那位中年警官转向贾张氏,大声喝道:“你呢,怎么选择?”
易中海与呆柱在之前的交涉中显然是大势已去。
见到这状况,贾张氏内心早已忐忑至极。
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她脑袋一片空白,脱口而出道:“选什么?”
警官面色严肃道:“一,让我们继续验那个破裂的瓷碗,要是检验确认价值连城的古董,我们则确定赔偿金额;如果不是,则坐实你恶意 的罪名。”
“二,你现在认栽,承认之前所说古董不过是 。
企图利用瓷碗勒索的行为已经失败!”
这样的处境不管怎么做,岂不是违法吗?
贾张氏顿时陷入极度惊恐中,她可不想进监狱。
于是她嚎啕大哭,“我冤枉,这个碗是我从娘家带过来的,家族前辈们都称它是古董,我才信以为真了。”
“又有哪个保证这肯定是真的?并且还要背负起 诈骗的指责?世道如此不公,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接着,她在地上翻滚起来,以表达绝望之情。
这番举止让中年警官脸色难看起来。
她的抱怨不仅是说世风不济,简直是挑战官方权威吗?
甚至于,在警员眼中,她敢当众胡搅蛮缠!
这种行为不能纵容!
警官厉声道:“即便如此,怨也要怨咎于你的娘家祖辈,以及你自己过去那贪婪之心作祟!”
“小陈,把她的双 上,看这泼妇还闹些什么!”那年轻警察毫不犹豫地靠近,迅速将贾张氏的 起来。
贾张氏徒然间挣扎无果,只在口中不住喊冤呼救:“警察欺侮百姓,快来救命……”
在这个环境下,没有人敢于挺身而出援助她。
加上她平时人缘极差,无人愿意为其出头辩驳。
秦淮茹,易中海,还有呆柱,他们只能旁观这场悲剧,无动于衷。
旁边的木棍目睹这场景,心底也不禁泛起了涟漪。
不过他终究没敢做出任何举动。
一旦惹事,他也难逃牢狱之灾。
他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家亲人进监狱,哪怕是奶奶代替。
在这一切之后,贾张氏已是精疲力尽,只剩断断续续、细声哀哼。
待那姓陈的年轻警察确信她的挣扎平息后,打算拉起她站起来。
但他刚一尝试触碰——
“呀,她如此肥胖臃肿,至少也有180磅吧?”警察心念一动,“算我输了,没必要丢脸,暂且让她趴地上。”
这件事无疑给在场之人一个强烈警醒,特别是易中海和呆柱,他们内心惶恐不安。
在衣裤掩盖下,双腿瑟瑟发抖。
秦淮茹心中盘算了良久,平日里贾张氏对她极为苛刻,根本不把她当作未来的儿媳看,更像是用生育工具或是生财工具评价。
她对贾张氏本就没多少好感,因此旁观的态度更为坚决,除非有必要为自己开脱才会出声辩解。
然而她从未料想,贾张氏居然蠢到对着执法之人撒泼无赖。
在这些院子里的邻里,恐怕吃了一定的亏了。
秦淮茹内心暗自窃喜,这下算是得到了报复。
警官其实并未立即带走众人。
若是他们愿意诚挚道歉并恳求宽恕,尚有可能有所缓和,或许还能从轻处理。
但是,该不该自己出手帮忙?若贾张氏真的因此被判决入狱,即使只是短期的几个月,家里的氛围也许也会清静许多。
她期待那个毫无良知的贾东旭,永远不会再次康复出院。
遗憾的是,这要花费巨资,或许是最好的结局——立刻消失吧!
反正她已经不再具备任何男性角色的意义,除了需要费神服侍,还经常遭受他无理的责备。
她被宣称行动不便,但手指仍有活动能力,曾多次因他而流血不止……然而,当婆婆进了监狱,她便成为家中唯一的持家之人。
白天需上班,夜晚还得兼顾额外的家教工作。
三个孩子无人照拂,成了大问题。
那位无能且好吃懒做的老人尽管有其不足,但却有一定的孩子托管能力。
因此,她开始思索,也许不让婆婆入狱更为明智。
随即,她眼眶泛红,楚楚可怜地看向警察,“警官大哥,我家婆婆性情急躁,口不择言。
请手下留情,这里我向您表示歉意。”
“她现在已经不太清醒,是否能由我暂作贾家主事呢?”她又接着道,“不论那只碗是否是古董,请不必深究,也不必检测,自然也不用赔偿!”
中年警察凝视她许久,大概他猜到了她的底细,但这并不是此时的关键问题。
片刻沉吟后,他说:“那就和何雨柱案同样处理吧。”
秦淮茹微弱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