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爆了
“咳……要不，你听听家里话先休息一段，或者别这么冲动问问家里的意思呢？”
“开什么玩笑，闷家里还想能出来？而且我这是按我爸的意思收集情报，如果真有什么重大变化，我爸他们也能抓住商机赚他一笔，一步先步步先嘛。”
相对于赵睿的乐观，经历了昨晚事件的常乐觉得情况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如果说昨晚打爆自己的那家伙真是名叫张磊学生的鬼魂的话，那么官方发布的那些失联人员很可能有一部分甚至是大部分已经死亡，看样子也不是正常的死亡，那么他们是如何遇害的？又有多少遇害的人会变成昨晚张磊鬼魂的样子？
而且那种鬼魂对普通人到底如何，一切未知。因为常乐记得他在寝室睡觉时，甚至起初刚发现对方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受到攻击，直到自己盯着对方看才被下了杀手，实物会穿过对方的身体估计没法造成影响，但对方却能够实实在在的伤害到自己，后来自己好像昏了过去，发生了什么，对方又去了哪里就完全不知道了。
回想起昨晚，常乐在填单子时有些纠结，他有心装作一概不知，因为这事儿一旦粘上，以后难道都要面对那些危险的东西？可如果不亲身加入，那又如何获得这方面的信息以及官方的庇护？
唉……照实填吧。
于是常乐也在调查单上大部分填了“是”，但他多了个心眼，没有把昨天晚上的事填上去，准备先看看学校及官方具体是什么态度，之后再决定要不要把这件事上报。
常乐是最后一个交表的，眼前班主任的光头熠熠发亮不怒自威，此时看到常年旷课的常乐自是更怒更威，常乐只好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充满讨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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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校长室内，老校长正戴着眼镜一字一句的阅读手里的文件，这文件他已经看了好几遍，文件上的字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又让他有些不解文件的内容，档案袋上以及文件的落款是官方的印鉴而非教育局，不用怀疑文件的真实性。办公桌的对面坐着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年轻女子，虽然时间过了很久但二人依然十分有耐心的等待着。
老校长终于放下了文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所以，官方的意思是说，那些失踪的人是被这鬼害死了？”
“是‘灵’，您说鬼魂倒也可以这么理解。”
“然后你们是来替代我管理学校？事情本身实在是让我难以相信，也超出了我的认知，确实有点……”
“不，不是这样的。”
看着校长面色纠结，中年男子解释道：
“虽然文件上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我们并不打算这么办，您要知道不止一所高中接到文件，如果每所学校都这么做的话变动太大，势必引起民众的恐慌。而且术业有专攻，我们对学校的管理也并不擅长，所以您只要辅助我们一些工作，让这些变动循序渐进地进行下去就可以了，至于学校其他的教学您照旧我们并不插手，但如果发生了特殊情况，学校的人员调度需要听从我们来安排，相应的我们也会保证学校内师生安全。”
老校长显然松了一口气，试探性的问道：
“现在需要我做什么，那边有没有什么章程？”
中年男子思索了片刻，跟年轻的女子小声商量了一下，转过头对老校长说：
“这样，我们现在需要做几项测试，全校学生都要做，然后有些仪器需要搬到场地，您那边安排一下。”
老校长点了点头。
“然后我们可能会选出来一些学生，成立新班级安排一些新课程，人数目前还说不好，需要根据测试结果而定，不过暂时不会离校，其他的文化课照旧。”
“没问题，测试大概什么时间开始？”
“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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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文化课停，对于赵睿来说是天降之喜，但是并不是自由活动或是自习，而是在操场上排起长长的队伍，每个队伍的排头处有放着一台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机器，旁边两名工作人员，一个负责指导学生另一个负责记录，之前在校长室的一男一女此时正坐在后方的车里闲聊。
年轻女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说我们能不能像王队那边在这也发现个好苗子？”
男子双手抱头仰面朝天靠在车座上，有些百无聊赖地回答道：
“别想了，那边是先有的那个‘好苗子’才有的那场测试，证件号差一位都不可能对，运气好的话能有几个未来的编外人员就不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官方起步的太晚，那些世家门派什么的早就把人才搜刮差不多了。”
女子听罢有些丧气，拄着下巴看着人群出神。
赵睿和常乐一直在观察，排队轮到的学生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用一只手伸到一只“盒子”里，“盒子”连接的机器显示器上有三个长条的格子，每个长条格子里会显示一个百分比的数值，大部分学生手伸进去半天都没有反应，而有反应的学生基本上都是在第一个长条的个位数，十位数都寥寥无几。而测试完的学生则继续由人带队去体育馆里进行下一轮测试。
赵睿看了半天有些兴奋的对常乐说：
“儿啊，为父翻身的时刻要到了，你说那个会不会是战斗力测试的机器，你说我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个战斗力爆表万中无一的奇才？”
常乐轻轻踢了他一脚以示回答。
终于轮到赵睿，他兴致勃勃的走上前，登记完成后手伸进盒子冲着常乐挤眉弄眼，而机器居然真的有了反应开始读取数值，常乐也探过头去观看，只见数值停在第一格的25不动了……
“厉害了我的好大儿，不枉费你两年半来的努力！”
回应常乐的是一根竖起的中指。
轮到常乐，刚准备把右手伸进去，兜里的电话响了，常乐掏出电话是老院长的来电，他按了接通键：
“喂？我在学校啊，哎不是，我真的在学校，就是在寝室睡过头了，没有没有……”
常乐一边应付着院长的询问，一边心不在焉地把左手插进了盒子。
原本已经快睡着的工作人员看着数值机上瞬间100的两个格子瞪大了双眼，当第三个格子也涨100的时候大吼了一声：
“卧槽刘队快来看上帝！”
伴随着吼声以及“嘭！”的一声，这台测试机屏幕崩碎窜出几道火花，然后冒起了阵阵轻烟，常乐吓得电话差点掉地上赶忙缩回了手，所有人都扭头看了过来……
“这个……它是自己坏的，不用我赔吧？赔的话我也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