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章 五花八门
原来,一个人想走什么样的路其实是可以取决于自己的内心的。
在大染缸里也可以出淤泥而不染。
禅说:“做人要随波逐浪,而不是随波逐流。”
人可以做错事,但不能做坏事,也不能走错路。
我曾听到有人说过这么一段话:“为了钱去杀人放火,是这个人有问题;为了面包去杀人放火,是这个社会有问题;为了尊严去杀人放火,是大家都有问题。”
说得好像冠冕堂皇的,但是一细看深究,他妹的。你的最终动机句句都是杀人放火,显然路都是错的。鬼扯!!!
典型的路不平怪正府,人不行怪屋脊,窝不出屎怪茅司,漏米怪筲箕!!!
趁着2号雅雅去洗碗的时候,我把电话拨打给了金叫唤:“哥们儿,昨晚后来没啥事嘛?!”
“没事没事,监控在那里摆起的,明显是洪总不对。我都懒得说他,后来他自己都觉得哨皮西西的!”金叫唤打了个哈欠,
“他自己说的,他跟几个老嬷嬷先在都城玉林吃王妈手撕兔,自己先就喝了6个歪嘴儿了。几个老嬷嬷就说很多年没耍过慢摇吧了才来我这里”
“结果自己喝断片了脑壳遭嫩个大球的包,估计最近个把月都不得出门了。”
“我都没找他赔偿损失就算对得起他了!”
“是说,我看有三个四五十岁的老嬷嬷看到打起来就先撤退了呢?!”我打断了他的话,
“等哈儿干啥子呢,一起喝茶哇”
“算了,我眯哈儿瞌睡,明早要去嘉州安排出个款,对了,你要不要跟我去耍一转?!”
“去吃嘉州的钵钵鸡,一元一串的钵钵鸡。”
“要得,我争取哈!”我挂了电话,我没把话说死。
虽然我一天到黑没个正形,闲得蛋疼。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去喝酒的路上。但是万一有哪个骚货小姐姐约我呢?
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我躺倒床上开始养精蓄锐,突然被一个陌生手机号码骚扰,响了差不多30秒,我划下了接听键,开了免提:
“喂,刘总啊,我朱无迪。晚上6点半有个船城老乡贷款交流聚餐会。我一会加你微信把你拉进群,名我已经报了两个名额,我酒量差,晚上你要保护我哦?!”
船城的女生音道还是比较好分辨的,原来是公司银行渠道部的朱无迪。
不消说,她多半先喊的莫非,得知莫非没回来。拉我垫背的。
我又不是她家男人,我凭啥子要保护她?!不熟的酒我都不想喝。
“行吧,也正好我手头没啥事了。晚上就跟你去混吃混喝吧”我还是心口不一的回她,毕竟是老乡。
老乡见老乡,联合大炼钢!!!
。。。。。。
坐在略带骚气的蜜桃仙女粉宝马mini副驾,我半开玩笑道:
“不是说开酒不喝车,喝车不开酒吗?”
眼前的朱无迪薄施粉黛,身着一件素色的碎花长裙,搭配着一件浅黄色开衫,梳了个马尾辫,耳垂处嵌着精致玲珑的耳钉,
这是走的清纯路线啊!
她嘟着小嘴:“我没说我要喝酒啊,喝酒不是你们男人的事嘛!”
我无语了,车内闲闲淡花香,对于鼻炎严重的我居然煞是好闻。
据医学统计,我大龙国鼻炎患者都超3亿,94的鼻炎患者都会影响到工作和生活。而据早期我听某人民医院院长说过:其实97的成人都有鼻炎,只是明显与否。
鼻炎分过敏性鼻炎、萎缩性鼻炎、慢性鼻炎、干燥性鼻炎等。
而我天生对花粉香水敏感,很多时候,写字楼迎面走过来一位美女、电梯间女人留下的香水味都会扑面而来让我心里面打饱作呕,无论再美的女人我都鉴定为“劣质香水”,闻起相当打脑壳。
我只好笑着打趣道:“你还真是体贴入微啊,知道我喜欢喝酒。不过,我可事先声明,我的酒量也很一般,到时候别指望我能挡多少酒。”
朱无迪轻哼一声:“谁指望你挡酒啦,再说了,今天这场聚餐会又不是拼酒,大家主要是交流老乡感情。”
“哦,那你老家哪里的?”
“球溪,刘总你呢?”
“哼,不告诉你”我依她样画葫芦,其实,我更没告诉她的是,我当时的高中就是在船城球溪读的,我们那个年生的球溪中学,放眼现在都城,绝对都是都城中学二梯队朝上般存在的学校,那个年生的老师是绝绝对对,真真心心的在教书育人,生怕你学不好。
。。。。。。
该说不说,朱无迪的驾驶技术真不赖,见缝插针的在经过七弯八拐后开进了都城传媒大厦的停车场。
“刘总,我们走路过去,就两分钟。”朱无迪停好车,我们下车走路,她带路,走在前面的她左手拿个手包犹如邻家有女初长成。
我们今晚聚餐会的目的地是都城北书院街的三哥田螺。
。。。。。。
入眼:“你,就是我的花花世界”。“我在都城很想你”,一条隐匿于高楼大厦间的市井巷陌,保留着老川西建筑风格。
视线所及的地方,依旧充满了过去的痕迹。街道两旁一边是老式单元楼,另一边是低矮的老都城木楼,被附近的人们用来开设了各式各样的商铺和茶馆。
这里,承载了多少老都城人的脚板印。
500年前的书院,现在的老街。北书院街相传明正德十二年(1517)在此建有大益书院而得名。
如今500年前开卷有益的学子们朗朗读书声已然不复存在,但是北书院街旧时的模样保留着,故而这里喝茶摆龙门阵、吹死壳子、打麻将的声音处处透露出悠闲的市井烟火人间气。
现在都成了都城网红打卡地了哦。享誉盛名30来年的《三哥田螺》店就在这条街上,
仅此一家,别无分店。
资格的苍蝇馆子,就着啤酒唆田螺,我们十七八位男男女女拼了个长条桌,一眼望过去,就我年纪大了点。
“我泛华金融的范闲,先提杯敬各位老乡一杯。今天也来了不少同行新老乡,等下就以我开始顺时针大家都介绍下,相互认识,多多交流。祝大家钱程似锦,天天开心!”
阴差阳错的,我坐的右手边是朱无迪,朱无迪的右右手边站起来一个二十七八的年轻人举着杯说道。原来是今晚这场聚餐会的发起人,主办方,也是群主。
白的啤酒,雪碧可乐王老吉等饮料大家举杯响应。
“干,干干”热闹了非凡
我喝的白酒,来之前我就想好了,人多就整点白酒。这种场合啤酒整下来,容易搞大肚皮。
接下来,
“我是都城信安担保的王启年,,,”,
“我,富登小贷的陈萍萍,,,”,
“我中银消费金融的范思褶,,,”,
“人保的,李云睿,,,”,
“平安个贷,柳如玉,,,”,
“我做哈银神灯贷的,李承泽,,,”,
“我啊,个人押车、水钱的邓子越,,,”,
“华夏个贷,林婉儿,,,”,
“我都城鑫鑫典当的,袁宏道,,,”,
“我做黑名单ab贷,气球贷,空气贷,阎王贷的,我是庆帝”,
“幸会幸会,认识这么多老乡很高兴,多接触多接触”,
每个人提杯下来,其余人附合着干杯,其乐融融啊。。。。。。
轮到我了,我一看,银行正规军之外的民间金融小贷、典当、担保,有牌照的无牌照的,民间私人的、野路子的,五花八门的都有。
只有富登小贷的陈萍萍,我印象比较深刻:他妹的,一个男人起了个女人的名。
华夏的林婉儿我觉得长得还是乖,其他人当场印象就比较模糊了,
“我啊,我是专门做企业过桥的,刘小贱,”该我了,我站了起来举个杯,声音比较高亢。我看大部分人都是搞个贷类的,类比后我大胆的补充道:
“就是帮我们当地首富企业还了银行贷款,银行再贷给他来还我们!”我吹牛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我瞥见我旁边的朱无迪渣大小嘴,像看怪物一样的侧望着我,
她用脚踢了我一下,那意思我跟她不是一个系统了?!
那个年生,过桥都还算个新名词,晓得这个和做这块的人不多。
迟疑5秒后,朱无迪居然带头鼓起掌来,
“我是都城八达投资企贷部,朱无迪,大家多多关照”,
后面还有几位包括中途还有来的,也有担保小贷的,各色人等。
。。。。。。
大花螺香辣肉质q弹,火爆黄喉的黄喉很脆很入味,耗儿鱼比起火锅店的吃起来更显奇辣柔嫩,鲜炒虾仁,鲜椒鱼蛋,香辣鱿鱼须,香辣鸡肾,香辣兔腰,火爆兔肚,等等20来个硬菜铺满了长条桌。
烂偏偏的环境没有阻挡得了厨神的厨艺。
举杯相遇家乡人,甚是闹热,船城方言:“展劲,哪闷,不消。。。”倍儿亲切啊,南来北往,你来我往,我搞下去8两。
朱无迪的唯怡豆奶喝了三瓶,她都根本没喝9。
十点过结束,大家又要说去找家量贩ktv唱歌,我借故明早要出差打车先溜了,朱无迪经不起几个男老乡的生拉硬拽去了,至于她是否最后羊入狼口我不消清楚。
刚回去躺下两分钟,肚子一阵绞痛,我想喝白酒吃辛辣的,遭了,我真的屁儿痛了!
。。。。。。
是夜,我全身湮没在烟中,足有成千上万支烟把我包裹,从头到脚密密麻麻。
突然,胸前的一支烟头摇曳了火光燃烧了起来。
我陡然惊醒,一场虚惊一场梦,梦醒时分原来尿涨慌了。
放完了水,我给金叫唤发了个信息:“兄弟,那我们嘉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