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讨价还价
第二天下午4点半，肖梦抱回来“屁儿痛”老马给她复印的全套贷款材料！差不多有三本新华字典那么厚！这不？无纸化时代了，纯纯浪费纸张，浪费钱嘛？！
其实，我给肖梦说，我只要抵押物资料信息和老板电话就可以了！
“马行（hang）说的，都给你拿过来。”肖梦放下材料出去了。我给她说过，就这个事情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我要亲自研究，操这个盘！
啥子资格审查，贷前调查，贷款审批，整套借款合同，落实贷款条件和放款手续等等，一抹多！
这“孙子”老马，合着他是想用他的精细内敛严谨，在“羞辱”我当初放贷款的“粗犷”！
当初我进去之前，我能“粗犷”到啥子程度，你们任何人都想象不到！我给“疯子”的几个亿，包括贷款调查、审查、评估等一系列工作均未开展，贷款也未提交单位贷审会审核决议。你们说我这胆子大不大？吓不吓人？我都把银行当成我家开的了！
呵呵，你们是不是心头想说“要是你我们早点认识就好了？！”
马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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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重找出了抵押物清单，301958平方，6层！每层租赁合同合着都有好几十份！然后把贷款客户身份证复印件那张拿出来，把借款合同上面的手机号码抄到上面，递给莫非，
“这个就看你的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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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阳，71年的，都他妈50多了啊！”
“好在比我们也大不了多少！”
莫非给我比了个“ok”的手势，“搂啪不惹萌！”！我则记下了抵押物的门牌号。
“我想去现场看一看，”
我跟莫非说道！“我一个人先去踩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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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闪闪”家具城，外观一副破败不堪的样子，比起周围高楼大厦林立，有点年生了。
我找到了那栋小楼，七点过了，一楼都还有铺面还有人做着生意！
“老板，买点啥？窗帘还是沙发啥？都收摊生意了！也不嫌你钱了！”
来之前，我就打定主意，给自己住的酒店公寓房间头添置点啥子？
“有了，大点的沙发”我心里面合计想道“像昨晚那种，我跟莫非两个大男人滚一个床单，像啥子样子！”外人不晓得的还以为我们两个搞基！买套沙发，大不了以后再有昨晚那种情况，我睡沙发，莫非他睡床！
我对直没有犹豫，朝一个卖沙发的铺面走去，迎来一个波浪卷的中年妇女，微笑着对我说道，边说边引，“随便看，看起哪件给我说声就是了！”
我没开腔，装模做样的东看看西看看，最后眼睛盯到差不多两米长的一套沙发，
“老板娘，我是在外区做门窗的生意的，这两天家头来了七八个小舅子，床都不够用了，房间头踏踏米铺了都挤满了”
“你这套，给我来两套，我给他拉回去对拼当床用！”
波浪卷她才不管你说的真的假的？！但是她喊我老板，我喊她老板娘，不晓得她晓得她吃亏没有？！
“那都是同行啊，原价4400，85折，再抹零你给3700，优惠下来！”
“3000你都说收摊生意了”我也快人快语！直接把3后面抹成零
“3200，成本价不挣你钱！”
“成交！”
再讨价还价也没得好大意思了！这个年生，说不挣你钱的生意！谁信？多多少少还是让人家挣两个！我是真要买，人家陪你浪费的口水不算钱啊？！
说不挣钱这句话是抓住了大部分人的心理！你以为你自己很帅啊？！你以为你自己很有面子啊？！反正稍微有点脑壳的都晓得她肯定挣了！多与少的问题！
当然了，“说不挣你钱”这句话至少比那种说亏本处理要来得实在得多！受用得多！
打高中我在船城读书起，街上卖衣服的店面“亏本处理，清仓大甩卖”，一个学期结束了，还是天天那个标语在甩卖！到都城了“家中有事，一件不留，亏本甩卖，最后三天”！三天后你去看，还是最后三天！
妈油！几十年了，这种店子全国到处都是！反是这种，我一家都没进过，但是他也就是没跨过！
果断刷了卡，“对了，老板娘，顺便打听个事情方便嘛？！你们这楼还有没有空铺子？我想在里面租一间”
“里面没得了啊，租满了的。”
“你们租金好多？”
“我这间啊，一万三千多！”
“租期呢？”
“3年一签！我都在这里做了六七年了！，唉，现在的生意不好做啊！”波浪卷似乎在表真心！她把我这个客户当成朋友在处！
“那你帮我留意下，如果哪个做不走了，不做了要转了，给我联系，来加个微信！”
“扫我的。”
清风扫黄叶。是她的微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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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6层小楼，看起也就那么回事！至少是满租的！而波浪卷说的也是真的！但是真的中间也还夹杂着我当前根本了解不到的真相！以后会写的。
跟交货的师傅一起，回到酒店公寓，师傅扛上去卸下来就走了。我点了根烟，一个人，“我该怎么去负荆请罪呢？”我心头在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