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缴械投降
经过一番斗争,单方面被碾压。
“姑奶奶,你说得对。”
“你是我哥。”
“姜楠同学你说的对。”
“叫我木兰妹妹。”
我突然明白签署不平等条约,为什么是祸不单行接二连三了。得,在丧失主权的那一刻,就是主动权不在我这了呗。
“不合适。”
“你还跟我是同学?”
额,我,天老爷给我配音吧,脏话你替我念。
“我叫我以前小学同学也叫同学啊。”
“我死了呀。”
特殊化有特权,独一无二金卡一个“我死了”。不跟一个死人计较,等会儿,真等会儿,对面还活着呀,不行不行,把手机关了,再聊下去,输得精光。
等待一会儿过后。
对面打电话过来了。不接。
又一次。不接。
“哟,你触犯了不准不理我的条例。”
“小心我去自杀哈。”
不看不看,我没看到。
然后一张手上一个刀,旁边全是血迹的图,发了过来。
“你别吓我。”
“所以心疼咯?”
额,“周末聊行吗?”
“那你同意条款了?”
“同意了还不行吗。”
“拜。”
“拜。”我发之前有力无气,发之后有气无力,直接瘫倒在自家床上,我摊上大事了啊,这是。
“你能把周五作业也发给我吗?”
“这么卷的吗?”
“快点。”
语气鉴定急了,原本不想写作业的,但是想到某人将要在周四把周五的作业给写了,我就是造孽啊。
我把作业清单给发过去了,然后就是动笔吧,某人估计看到就在写了。
“你把你今天画的画给我看看。”我发了个消息过去。
“谢谢你,再不写作业,我爸会以为我没有认真学习了。”
她在说啥?不写作业,等会儿,她没说在学校写完了吗?
“你昨天写完了在家里做啥呀?”
“睡觉啊。”
额,不是,等会儿,睡觉这个事情,不是不证自明的要做的事情吗?
“其他呢。”
“洗澡。”
“还有呢。”
“吹头发。”
算了吧,从这个姑娘口中就得不出有效结果。
“还有想你。”
我看着这四个字,看我表情与口型,我尖嘴猴腮,你这就是在挑逗吧,赤裸裸的玩弄。
“姜楠同学,咱能不能矜持一点。”
“我死了呀。”
这牛头不对马嘴吧,不是别动不动就说自己死了呀,你真的不是活着好好的嘛。
“就是某人还要让死人注意矜持一点啊,你这样跟别人讲,别人会说你变态的。”
我是,我的脾气相当于坐了一个极速下落的过山车,咱是哑巴吃黄连,得,越吃越哑。
“姜楠同学,你好歹是真真正正的活着,才能跟我讲话聊天的。”
“哦。”
“你认可了?”
“见识短,没见过死人说话吗?”
我是不是出生没点吐血的技能天赋?我能后天学习这个技能吗?就是要吐一大盆血出来啊,受了内伤啊。
“现在见到了也不晚。”
关掉手机,远离战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时间拨到了周六早上。
“在吗?”
我还在吃早饭,看看时间,也对,到大课间了。
“周四的画。”
对面发了一个画过来,我停下了手里夹泡菜的筷子。好家伙,这画的是美术老师。
“你学过素描?”
“小学学过。”
羡慕了,哎,也许是女孩子必有天赋点呢,对面还充了钱,不得不说啊,就是氪金玩家比贫民玩家强的区别啊。
“你要听我唱歌不?”
“怎么听?”
问完我就后悔了,我是不是被压迫惯了,对面这发的明明是请求,结果我拿到的依旧是不平等条约,人的,军事性的错误啊!
“放学给你打电话,我唱给你听呀。”
得,又打电话,不会出什么状况吧。
“你不会唱着唱着又翻棺材板了吧。”
“对呀,我死了呀。”
“能不能不说这个字了?”
我的道心是不是崩溃了。
“那你同意了。”
风雨交加之后还是风雨,一眼望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