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江敛攀傅寒声的高枝?
这个礼物,当时江敛的确只配了个王八,送给周野。
后来她越琢磨,越觉得不对。
一向没猜中傅寒声心思的江敛,这次居然猜了个正着。
完美的戳中了傅总为什么强颜欢笑的点。
不过她还不知道,就这么一个小平安扣,就把傅寒声给钓成了翘嘴。
她忙完工作之后,连忙赶回京城,去参加她爷爷的大寿。
这次是江易安的七十岁大寿,古稀之年,排场很大。
他一生桃李满天下,早年资助过不少贫困学生,美名远扬,称得上德高望重。
现如今,江易安教授的许多学生,不乏各个行业的佼佼者,成绩斐然。
多的是人来真情实感的为他庆生。
今天是社交场合,江敛已经做好了全程卖笑的准备。
她赶回来的时候,正见一个贵妇人在和周行兰聊天。
贵妇人问道:“晚晚和傅家的婚约也公开有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商议好订婚时间,这小两口也不着急。”
其实在上个月的时候,两家就想聚一下,把江敛和傅枕言的事情给定下来。
结果刚好就出了那样的事情。
亏的是及时止损,不然周行兰得yue死。
周行兰皮笑肉不笑的:“已经商量好了,今天家父大寿,刚好趁机公开。”
贵妇人闻言,也连说了好几句的场面话道贺,蹭蹭喜气。
公开订婚人选到底是谁,周行兰可没说一定是傅枕言。
江敛这个时候刚好走过来,叫了一声妈妈,又客客气气的和贵妇人打了招呼。
周行兰见到江敛,脸上才露出真心实意的笑来。
周行兰:“怎么这会儿才回来。”
江敛软着声音,和周行兰撒娇:“飞机晚点了,我连午饭都没吃就往回赶。”
小姑娘撒娇的时候还可怜巴巴的,声线软绵绵的。
周行兰纯纯一个女儿奴,哪见得了这个。
小可怜。
周行兰:“我带你去填点肚子。”
江敛摆摆手:“我自己随便吃点就行,你忙就好。”
周行兰还要招呼亲朋好友,的确很忙。
她走的时候,还听到那贵妇人满是艳羡的和周行兰说:“闺女就是好啊,小姑娘放在家里赏心悦目,不像我家那讨债鬼儿子。”
周行兰也附和:“谁不是呢,我家那个,都不想说他……”
周野的确是配得上讨债鬼这个名字。
他从小就不学好,打架斗殴样样都精通,江家人都是一顶一的学霸,他中考,总分加起来二百五都没有,简直是家里的耻辱,险些把江景山给气昏过去,以为这个号练废了。
到了高中,周野迷恋上了游戏,想去打比赛,家里人本来是不同意的。
江家也不算特别顽固守旧,但江家这样的家庭,那时候电竞比赛这个词还没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周野要休学打游戏这点,属实是太过离经叛道了。
周野后来逃学去参加青训,被发现后,和家里关系闹得很僵,还是江敛苦哈哈的从中斡旋了好几年,才缓和了周野和家里的关系。
江敛悠到一边去吃长桌上摆放着的糕点,准备填个肚子再去找爷爷。
饿死她了,别说午饭了,她早饭都没怎么吃,一天赶了两个城市做活动,妆都是在飞机上化的,最后还得飞回京城。
不过这个点,傅寒声应该早就来了。
江敛小口咬着蛋糕,视线骨碌碌的往周边望。
明亮宽敞的大厅摆放着好几排长长的长桌,香槟塔在水晶灯光的映照下灿灿闪光,宾客在附近小声攀谈,现场演奏的乐曲旋律优雅,宛转悠扬。
现场来的宾客多,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她看了一圈,没见到几个熟人,也不知道傅寒声在哪儿。
江敛正准备抬脚走,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晚晚?”
江敛的脚步一顿,循声往回望。
是傅枕言的母亲,陈淑华。
因为傅枕言的事情,江家和傅枕言这一房闹的很僵。
本来这次是没请除了傅寒声之外的任何一个傅家人的。
但现场来客多,总有让陈淑华混进来的机会。
陈淑华看到江敛,还想装作无事发生,和以往一样亲昵。
她的脸上挤着笑:“晚晚才来?我找了你好久。”
江敛看到陈淑华这样的态度,却被膈应到连糕点都吃不下了。
她随口应了一声,正打算直接离开。
陈淑华还厚着脸皮,堵在了江敛离开的方向,还试图和她打感情牌。
“晚晚啊,你和枕言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即使是有误会,也不能断关系就断了,你总得给他个机会。”
江敛就猜到,陈淑华来这里的目的了,无非就是为了那桩亲事。
她慢条斯理的咽下了嘴里的糕点,喊了一声陈淑华。
“伯母。”
江敛的态度看着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陈淑华心中一喜,还觉得能劝劝。
江敛下一句却是:“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
陈淑华脸上的神色都僵了一下。
江敛其实在知道陈淑华和她的丈夫傅明昌的算计之后,才看清他们的嘴脸。
江敛因为家教的原因,待人接物一向温和有礼,也很敬重长辈。
她这才明白,不是所有长辈都值得尊重的。
江敛对她道:“傅枕言可能没和你说清楚,我们之间,不是我没给他机会,而是他自己主动放手的。”
一共两件事情。
一件是瞒着她股份的事情。
另一件是明明和她在一起腻了,却还吊着她。
这两件事情,没有任何一件是她能接受得了的。
偏偏还都凑到了一起。
陈淑华今天是腆着一张老脸混进来的,还想帮傅枕言说句好话:“股份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们的不对,我们也只是怕你知道了多想才瞒着你的,枕言冷落你,也只是一时没想开。”
江敛都没忍住笑了一下。
她只是觉得这劳什子百分之四的股份,实在是吸引力太大了。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陈淑华还不死心。
江敛:“这次想不开是冷落我,下次想不开,是不是就变成出轨了?傅枕言在我这已经毫无信用了,我为什么要一次次的给他机会。”
她的声音依旧是和平常无异样的柔软,可是态度却一点都没有软化。
家里人虽然宠她,但她一直很有自己的主见。
江敛当时能那么迅速的说分手和退婚,连江家人都很吃惊。
陈淑华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脸上强撑着的笑僵的难看:“好歹这么多年的世家交情,晚晚真就为了攀傅寒声的高枝,一点都不留情面吗?”
江敛听闻陈淑华这么说,都没忍住地微挑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