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有钱真好
两人休息了没一会的时间,只听门外,人声鼎沸,脚步纷杂,紧接着,一名身着银甲的侍卫,身姿挺拔,步履沉稳,他轻扣门扉,声音中带着几分严谨和尊重。
“进。”
皇莆樱若的声音略显清冷,却又不失威严,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恢复了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从容。
千阳默默地站在皇莆樱若的身旁,毕竟现在他的身份是她的侍卫,演戏也要演得逼真。
“参见公主殿下。”
侍卫踏门而入,随后单膝跪地,深深地低下了头,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节。
皇莆樱若的眼眸如寒星般闪烁,她并未示意侍卫起身,这些身披银甲的侍卫,乃是幽王麾下的精锐,对于她而言,虽是同殿之臣,但并无太多私交,自然无需过多的礼节相待。
她轻启朱唇,声音清冷。
“你此来,可是奉了幽王之命,前来引我觐见?”
她的言辞直接而犀利,直逼主题。
“正是。”
侍卫也未抬头,默默地回应道。
这段一问一答的场景,令千阳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心中暗自咂舌,明明可以用两句简单的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何非要如此官方。
然而,他随即意识到,这或许是皇莆樱若的用意所在。
她作为皇家的代表,虽说皇莆樱若找了个理由说是视察工作,可这次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行程,更是代表着皇家的尊严与权威。
在这样的场合下,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需得恰到好处,以免失了皇家风范。
因此,尽管这样的对话在千阳看来有些繁琐,但皇莆樱若却是在通过这种方式,向在场的所有人展现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她不仅是在与对方交流,更是在向所有人宣告,她代表着的是整个皇家的意志和力量。
这样的场景,让千阳不禁对皇莆樱若刮目相看。
他明白,在这个充满权谋和斗争的世界里,能够如此得体地处理各种复杂关系的人,必定是有着非凡的智慧和胆识。而皇莆樱若,正是这样一位让人不得不佩服的女子。
“好,门口等候,我即刻出发。”
皇莆樱若优雅地一挥手,那名身披银甲的侍卫便如退潮般迅速退去,悄无声息地关闭了房门。
当门扉闭合,皇莆樱若的气息突然变得深邃而庄重。
她轻轻闭上眼睛,仿佛在与某种无形的力量共鸣。
下一刻,她身上那原本幽深的黑色长裙,如同被晨光唤醒的沉睡之花,骤然迸发出璀璨的金光。
金光逐渐消散,留下的是一袭华丽至极的金色长裙,裙摆拖地,如金色的波浪流淌。
长裙之上,绣着两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它们展翅高飞,仿佛要冲破天际,直上九霄。
每一只凤凰都散发着威严与尊贵,它们的羽毛闪烁着金光,犹如流动的液体,彰显着皇莆樱若身份的非凡与高贵。
此刻的皇莆樱若,宛如一位从神话中走出的女神,高贵而神秘,令人不敢直视。
千阳的目光骤然凝固,眼前的皇莆樱若仿佛瞬间化身为另一个存在。她的转变,如同冬去春来,令人措手不及。
古人言:“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此刻,这句话在千阳心中回荡,仿佛为他眼前的变化赋予了最佳的注解。
换装后的皇莆樱若,周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千阳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敬畏,他很难将眼前这位女王般的女子,与那个平日里总是与他斗嘴的皇莆樱若联系起来。
千阳的目光被皇莆樱若那直勾勾的眼神牢牢锁定,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无法移开视线。
皇莆樱若微微一笑,这笑容如同春风拂面,又如清泉潺潺,仿佛刹那间,整个世界都沐浴在这温暖的笑容中,仿佛所有的花儿都在这瞬间竞相绽放。
“看呆了?”
皇莆樱若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怎么样,我这笑容,能否让你为之倾倒?”
千阳回过神来,心中一阵悸动,他微微颔首,声音有些干涩:“或许有一天,当你登临那至高无上的皇座,我会心悦诚服地称你为女皇殿下。”
说完,他暗自咽了口唾沫,心中的震惊如同波涛汹涌,久久难以平复。
这笑容,这气质,这威严,都让他深深地感受到了皇莆樱若那与众不同的魅力。
“那我的骑士,准备好与我一起面见幽王了吗?”
"皇莆樱若轻声细语,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期待,她伸出一只纤细而白皙的手,微微向前,仿佛在邀请。
“如你所愿,女皇殿下。”
千阳微笑着握住了那只手。他低头,细心地为皇莆樱若整理起裙摆,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贴心,仿佛这是他早已习惯的事情。
两人一齐,朝着门外走去。
“大人,皇莆公主与其侍卫正朝着这边赶来。”
一名侍卫来到幽王门前通报。
幽王坐在殿内的暗影中,听闻此消息,他的脸上并未显露出过多的情绪波动。他微微颔首,仿佛面见公主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
“你真的要见她吗?我总感觉她这次来有别的目的。”
颜有仪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忧虑,她站在他身侧,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自从皇莆樱若决定造访幻幽市的消息传来,她心中的那份不安就如潮水般涌动,难以平息。
幻幽市,这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与华夏政府之间的关系,如同行走在钢丝上的舞者,微妙而危险。
虽然整个华夏的疆土在总统的掌控之下,但幻幽市却始终保持着它的自治传统,政府的触手似乎从未真正触及这片土地。
皇莆樱若此番前来,真的只是简单的视察?
"放心,她不过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女,如何能掀起惊涛骇浪?"
幽王对此事显得漫不经心,他,幻幽市的至高统治者,地位稳固,无人可撼。
这不过是一场与一位与自己女儿年纪相仿的少女的会面罢了,他岂会因此产生半分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