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四章 王主任得意洋洋
四合院，闫家，“杨瑞华（三大妈名字），快过来我和你说个事”
三大妈“什么事啊，你不是去钓鱼吗？”
三大爷“还钓什么鱼，我和你说，后院的李刚要收拾房子，已经和金师傅谈妥了，金师傅要刚子中午管一顿饭，刚子也同意，只是没时间，这不午饭你给去做，你可以多做点，就在咱家做，到时候做多做少还不是咱说的算，这是多好的事，”
三大妈“这还真是好事，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让你给碰上了，后院二大妈家不是更方便，”
三大爷“什么叫我给碰上了，他李刚是高中生，我是小学老师，我们这都是文化人，他刘海忠大字不识几个，整天不是打孩子就是装领导，他李刚会找他”说完嘴角还带着得意的笑
三大爷“这还不算，他家的家具也不要了，都送给咱家了，明天让解成几个都去搬家具，这又是好多钱啊，”
三大妈“哎呀，还有这好事啊，他家的家具可还是很新的，解成也该相亲了，这结婚家具不是就有了，好，好，好，还是老闫你厉害，”
三大爷“那是，这过日子，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没有我的算计，这四个孩子还能活到现在，”
晚上四合院上班的也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院里充满了笑声，也都知道了轧钢厂明天中午吃猪肉炖白菜，而那些不在轧钢厂上班的邻居听说轧钢厂吃猪肉，那一个个都是羡慕的紧，像一大爷，二大爷，贾东旭，，，，那更是得意的不得了，他们都是有等级的工人，明天还都可以领一份猪肉带回家，其他不是轧钢厂的邻居那更是酸了，麻了，这轧钢厂也太给力了，中午吃猪肉白菜就够让人羡慕的，这还有肉拿，回头也要和自己厂里的领导反应反应，我们也要吃肉，
后院刘海中家，刘海中“老婆子，那李刚在家没？”
二大妈“应该是在家吧！下午回来就没看见他在出去，怎么你找李刚？”
二大爷“嗯，我找他有点事，”
二大妈“哦，我今天看见老闫和89号院的老金在李刚家待了很久，好像听见什么修房子”
二大爷“老金是修房子的好把式，肯定是李刚要修房子，这修房子可是大事，我是院里的二大爷，我去看看”
李刚家“刚子在家吗？也不等回答，刘海中就这么进来了，李刚正躺在床上抽烟，一听是二大爷的声音，赶快把烟掐灭，这可是华子，可不能让刘海中看见，他要是举报了，那又麻烦不断，”
刘海中“刚子下午金师傅来了，怎么你是打算收拾房子？”都在附近住，也都知道金师傅是干哪一行的，所以才有这一问
李刚“是啊，二大爷现在我这家里就我一个，父母虽说不在了，可我也该顶门立户把日子过起来，我就想着把房子拾掇拾掇，将来也好找媳妇，二大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刘海中“嗯，说得好，就该这样，行刚子，好样的，有啥需要帮忙的和二大爷说，别客气，”
李刚“那还真有麻烦二大爷的地方，就是这修房子，工人进进出出的，门口也会有一些材料，咱两家不是挨着近吗？您看二大妈没事也帮着看一眼，可别让院里的孩子磕着碰着的，回头我请二大爷喝酒，明天我在买的花生瓜子啥的每家每户给点，”
刘海中“可以，刚子你想的挺周到，回头我和你二大妈说，这都没问题，喝不喝酒的无所谓，这个，刚子，我问你啊，中午看见你和李怀德李主任进了小食堂，你和李主任认识？”
李刚：这是官瘾犯了
李刚“哦，李主任不是我爸的领导吗？和我爸也共事这么多年，也算的上是我的长辈，今天遇见了，就关心了几句”
刘海中：我还以为你们多熟呢？只是临时的关心啊，也指望不上你啥？
刘海中“哦，那晚上咱院开个会，把你修房子的事说一下，你在买点花生瓜子啥的，”
李刚“二大爷这会我就不参加了，晚上采购科有任务，花生瓜子我现在就去买，回头交给三大爷，让三大爷分一分，你看成吗？”
刘海中“采购科晚上有任务？啥任务？”
李刚“二大爷，我就一个小采购员，我哪知道啥任务，领导让咱干啥咱就干啥呗”
刘海中“对，对，对领导的事重要，那你就不用参加了，花生瓜子给三大爷就行，我去找老闫和老易说一下”
李刚“那二大爷您慢走”
刘海中“嗯”背着双手，迈着四方步学着领导的样子去了中院，
李刚也推着自行车出了门去买花生瓜子，不知道这个时间供销社还关没关门，（供销社一般会晚两小时关门）王主任走没走
供销社这会人还挺多的，还是找到上次的那个售货员问王主任在不在，销售员一看这不是上次找王主任那个小伙子吗？还和王主任有说有笑的，
售货员“呦是你啊，又来找王主任啊，王主任还没走，走我带你过去”
王主任办公室咚，咚，咚
“进”
“王主任有人找你”
王主任“谁找我啊”
李刚“王主任是我找你”
王主任“哎呀李刚来了，快，快做快做，小刘你出去吧”
售货员小刘“那您忙”临走还多看了李刚一眼，心里犯琢磨，这谁啊，王主任这么热情，
王主任“找王叔有事？”
李刚“也没啥事，我就是修修我家的房子，四合院里人多，装修师傅进进出出的给邻居添麻烦了，就来买点花生瓜子，给邻居分一分，也少一些口舌”
王主任“嗯对，你办的对，花生瓜子也要不了多少钱，却能少很多麻烦，花生瓜子一会儿让小刘给你拿，那个，那个，大侄子”
这又大侄子叫上了，李刚也知道啥事也不啰嗦，
李刚“王叔，肉晚上就到，可大半夜送来，你供销社都没人了”
王主任蹭的站起来，一脸激动的样子，“肉到了，好，大侄子你不用担心，晚上我亲自带人等着，额，是你答应王叔的数吗？”伸出一只手掌
李刚“五百斤全是肉，没有排骨猪头啥的，就是这肉是白猪肉”还是和李怀德白猪黑猪的解释一样，王主任也知道白猪黑猪是怎么个事，
王主任“太好了500斤全是肉，好，好，好王叔真是太谢谢你了，我的大侄子，”
李刚“，半夜会有车过来，王叔你安排人快卸快走你看这样行不”
王主任“好晚上我会安排人快速的卸车，你也要注意安全，你说你装修房子，那一定需要木材吧，我和木材厂的刘厂长是一个大院的，我给他打个电话，你用多少木材，去找他就行”
李刚“那真是谢谢王叔了，我想卧室铺木地板，正缺木材呢？王主任“需不需要水泥，库房里还有几吨水泥，你要是用也给你，但是你要拿猪肉换，”王主任一副奸商的模样，
李刚“水泥也要，真是谢谢王叔了，”水泥都是紧俏物资，产量有限，所以不好弄
李刚“那我先回去，夜里我在王叔过来您留意着点”
王主任”走我跟你去拿花生瓜子”
花生瓜子柜台前王主任“李刚需要多少，你说”
李刚“我们院里十几户不到二十户，，，，”
王主任不等李刚说完大手一挥“那就按二十户，每户半斤花生，半斤瓜子，小张花生瓜子给包二十斤，分二十份装，这是咱供销社新来的采购员李刚，钱和票你不用收，一会儿下班开个会，”
售货员小张才不管那些，都是铁饭碗，给不给钱反正有你王主任在呢！
功夫不大二十斤花生瓜子分二十份还有心的用袋子给装起来，
李刚“王主任，那我先走了”说完对王主任眨眨眼睛，王主任明白“嗯，你先回去吧”
一个小时后，供销社
王主任“大伙先别走，先开个临时会议，”
王主任“今年年景不好，大伙也好长时间没有吃到肉了，我这心里也不是滋味，现在市面上跟本就看不见肉，求爷爷告奶奶，这终于弄了点肉，明天大伙吃肉，正式工每人二斤，临时工每人一斤”
轰，哗，炸了，什么，有肉吃，还二斤，我的妈呀，真的假的，全都蒙了，
王主任“咋了这是，怎么都蔫了，都不想吃肉？那这肉就全给上交”
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这是真有肉吃啊，你一句，我一句，
“主任别啊，这不是不敢相信吗？谁不想吃肉，我家的孩子都瘦的皮包骨了，”
那一位“我的大主任啊，您可真是大好人，好领导啊，别我们咋不要啊，大伙快给王主任呱唧呱唧，，”
一片掌声，王主任那个乐啊，心里那个美啊，大大的收买了一波人心，
王主任“好了该下班的下班明天分肉，记得别到处张扬，都听清楚没”
“王主任您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都知道狼多肉少谁会大嘴巴去说，大伙说是不是”
“是”“是”“谁傻啊，，出去大嘴巴，自己家都不够呢，”
王主任“那个小徐，小周，小王，还有老郑你们先别走一会儿说个事，其他的都走吧”老郑，郑建设，供销社副主任，
小徐，小周供销社搬运工，
小王，女，仓库保管员，
王主任“小徐，小周你两今天晚上等着卸肉，小王你准备好入库，你们三人每人多半斤肉，老郑你和我去办公室”
小徐，小周，小王还有这好事，又给王主任一波夸赞
办公室“老王，厉害啊，猪肉都能搞来，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漏，你这保密工作可以啊”王主任给郑副主任递了一支烟
“现在猪肉是啥情况老郑你也知道，没十成的把握，我敢把消息透漏出去吗，到时候没肉，下边的人，还不把我吃了”
郑副主任“说的也是，老王，到底是有多少猪肉，这上级知道咱们发肉了，他们没有，，，，，”
王主任“我叫你来就是说这个事，肉呢500斤，咱看看这批肉怎么处理”
郑副主任“嚯，500斤，这么多，那可要好好的想想”
王主任，郑副主任都有自己的圈子，都要打好关系，肉，是最好的礼物，
王主任“咱这边不算你我，十一个正式工，十四个临时工，在加上小徐三人的，这就要375斤这样老郑，给上级送200斤，剩下的咱俩对半”
郑副主任“这不好吧，给上级送200斤，那没问题，咱俩对半，那不行，肉你搞来的，这样我就要这625斤就行，那200斤归你，你不用再争了”
王主任：我才不想和你对半呢？
王主任“那，，好吧，这批肉不入账，走换购物资的流程，”
郑副主任“王主任我能多嘴问问这肉，，，是咋换来的，，”
王主任“老郑没啥不能告人的，我的一个晚辈，需要茅台，咱库里不是还有一些卖不出去的茅台吗？我就试着问有没有猪肉，还真有，就这么肉就来了，”
郑副主任“您的这个晚辈，厉害啊，肉都能搞来，那，今晚上我也和你等着吧”郑副主任也想让王主任给介绍认识一下这个王主任嘴里的这个晚辈，可也知道不可能，什么晚辈，那都是借口，
95号院闫富贵家
李刚“三大爷在家吗？我李刚啊”
闫富贵“在家李刚啊进来说”
李刚“三大爷这是16斤花生瓜子，都是一斤一斤装好的，咱院里算上你家一共15家您给每家分一斤，再给我和邻居说明一下情况，您家拿二斤，您看成吗？”一听动静，闫解成，闫解放，都出来了，闫家两间房，老大和老二睡一间，闫解睇，闫解旷和三大爷住一起，也不知道于莉来了住哪？
闫富贵“一家一斤，是不是有点多啊，”
李刚“咱不能小气啊，你说是不是三大爷”闫富贵：你给多少我才不心疼呢，就张张嘴的事，就有二斤花生瓜子，这波不吃亏。
闫富贵“好，交给你三大爷你放心，”
李刚“那谢谢您嘞，三大妈明天我先给您送来三十斤棒子面，您受累等开工了，您给做顿中午饭，也不知道金师傅他们有几个人，不够我在给您送，一定要让师傅们吃饱，多做点，三大爷你家的午饭也一起带出来，”
闫富贵“那不成啊，不能我们一家子都吃你的那要多少粮食啊”
李刚“三大爷你就别和我客气了，就这么着，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等完工了，我请三大爷您喝酒，”
闫富贵“这孩子，三大爷可不是爱占便宜的人，那行，都听你的，我送送你”
把李刚送出门，脸上笑容就没停过
三大妈“这下好了咱家午饭都吃李刚的，那得省多少粮食啊，”
闫富贵“这是想交好我，我们都是文化人，和他们不一样，我还是院里的三大爷，他李刚就一个人，这院里没谁给他说话，他不交好我他交好谁，看看咱家二斤，这不就是差距”
闫解放“爸，这么多花生瓜子，给我们吃点呗，”
闫富贵“吃什么吃，留着过年吃”
闫解放“爸这要留到过年，都放潮了，还能好吃了吗？”
闫富贵一想也是“瑞华你给孩子们每人抓一把，剩下的放起来”
不说闫家，怎么分花生瓜子，应该是按粒分，李刚回到家拿了三个布袋子，在空间里每个袋子装了能有十斤肉，又拿出块酱牛肉，煮了碗泡面就是晚餐（别问哪来的泡面，上一张有说过买了一些副食品，菜，豆腐啥的）
简单的吃过晚饭，出了院，直奔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