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武器
秦萱买了五袋子的大白菜,两袋子里的菠菜。
至于雪里红和胡萝卜啥的,她系统空间里还有一大堆呢,就不买了。
走着走着秦萱看到了北方腌咸菜专用的芥菜疙瘩,不禁喜笑颜开。
买了一袋子,然后没有多停留,就往人多的地方去了。
逛了几圈,甩开跟着的小尾巴后,把地排车和东西都收到系统空间里。
秦萱换上了刚买的绸缎衣服,顺便在小贩那里买了一把折扇。
在路上打听了下牲畜饲养厂的位置,就有人自告奋勇的给带路。
秦萱路上和此人攀谈了几句。
这人个子不高,二十来岁的样子,一身绸缎的打扮。
头上头发稀疏,用仅有的头发梳了一个小辫子。
脸上的样貌并不起眼,一身看下来,衣服比脸显眼,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一嘴的大碴子味。
饲养厂和屠宰场离的很近,走着走着,老远就听到了猪的惨叫声。
秦萱给了领路人两个铜板,那人没接。
笑眯眯的对着秦萱道:“这位公子,鄙人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元。
实不相瞒,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养猪的,养的猪那是膘肥体壮,肉质那叫一个鲜美。”
秦萱看着唾沫横飞的叶元,笑着说:“在下姓秦,单名一个轩字,秦轩。
我正需要买些猪肉,烦请叶兄带路。”
秦萱在叶元家买了十头母猪,要求是明天上午送货上门。
留了白武村租房的地址。
秦萱付了五两银子的定金,剩下的银子明天下午一次性付清。
这个时代的猪最是低廉,连带着猪的价格也是肉食里价格最低。
而羊的地位最高,牛则是禁止食用。
秦萱接着买了两头母牛,两头驴,五只羊,大鹅、兔子各十只。
又预定了20只鸡和20只的鸭子。
同样也是付了定金,明天一块结款。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秦萱就换好衣服,从系统里拿出40斤的粗粮。
往村里人约好的地点去了。
回到家里,秦萱从麻袋里拿出了三双棉鞋和三个薄棉袄,递给了弟弟妹妹。
两小只都十分高兴,爱不释手的摸了半天。
妹妹秦莲还不敢相信现实:“大姐,这真是给我的么?”
秦萱不由的有些心酸:“对,就是给你穿的。”
叮嘱他俩,新衣服穿到里面,旧衣服穿到外面。
秦莲把自己的棉鞋放到炉灰里滚了一圈。
弟弟秦明瑞有样学样。
秦萱本想拦着,后来一想就放弃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等以后一定要两个孩子能光明正大的穿新衣服,秦萱心里默默地下定决心。
走到厨房里,秦萱拿出来两袋面粉和几袋子的蔬菜,还有猪肉,鸡蛋,葱姜蒜等。
秦萱把弟弟妹妹叫来,教给他们怎么做油盐花卷,如何做猪肉白菜的大包子。
秦莲和秦明瑞看到这满厨房的食材,脸上都带着兴奋。
秦萱观察过两个孩子,他们只是单纯的惊讶,并无贪婪之意。
等他们学的差不多,能上手了之后,秦萱用那些买来的那些木材,在大院子里围了三个栅栏。
用来拴驴和牛的木桩,院子里原来就有,就不用再打了。
第二天的下午,秦萱听到了敲门声。
赶忙穿上了华服,嘱咐好秦莲和秦明瑞不要出来后,就打开了门。
一打开门看到了满脸笑意的叶元和直愣愣看着自己的小武。
秦萱让人把猪和羊赶到一个圈里,鸡、鸭、鹅在一个圈里,然后把牛和驴拴到木桩上。
做好这些,秦萱付了剩下的尾款。
叶元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正要走,秦萱上前一步拦住了他。
“叶兄,小弟有一件事想要麻烦叶兄。”
“你我兄弟怎么这么客气。”叶元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笑却不达眼底。
秦萱把他拉到一旁,递给了他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叶元摸到银子的重量,立马正色道:“秦兄弟有事只管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的一个亲戚需要出趟远门,您知道的,这路引发放的时间已经过了。
叶大哥您在县城经营多年,能否给弄到几张空白路引么?”
这里只要出了本州,12岁以上的一律需要路引,没有路引一旦被查出来就会被当成逃奴,情节严重的直接打杀。
路引又被称作“传”,分为“公传”和“私传”两种。
“公传”通常由郡县一级,或中央颁发,交由政府官员或基层官吏使用。
与“公传”相对的“私传”,便是普通百姓所使用的。通常由百姓向乡里申请,当乡里长官核查百姓不是逃兵、刑徒,或在服役期后,再上报县里申请。县里核查无误后,再颁发下去。
路引每一月发放一次,申请的人少的话,一季发放一次。出远门的话,需要提前申请。
原主上一世和清河村和人一块逃的荒,当时有村长跟着,自然不要她操这份心。
这一世不同了,她想要离开这里只能自己想办法拿到路引。
叶元一思索,没有立马答应:“路引这东西少了还好说,多了兄弟我就不敢保证了。”
秦萱一听有门,赶忙说:“我只要三张,劳烦叶兄帮帮忙,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叶元拍拍自己的肩膀保证,让秦萱等他的好消息。
小武本来也想跟着走,秦萱叫住了他。
从屋子里拿出了几个花卷递给他。
小武眼睛亮亮的看着手里的花卷,却不接。
“我家老爷想打造一把刀,需要你介绍一个老实可靠的铁匠,你放心,介绍费给你5个铜板。”
小武听完秦萱的话,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直接拿了一个花卷直接往嘴里放:“这个事你要是找别人还真不好使,上边管制铁器管制的厉害。
不过我哥就是打铁的,你看这不巧了不是!”
正说着,几口就把一个花卷吃完了,又开始吃了另一个。
秦萱让他在院子里等自己一下,去屋子里换了一身的粗布,在袋子里装了几个包子和花卷。
秦萱跟着小武走了不远,走到了有些偏僻的一个破旧的土房子前。
在门口就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小武打开门带着秦萱进去,只看见院子里有一个小棚子,棚子底下一个浑身黝黑的男人。
男人穿着单薄的上衣,头上系着头巾,拿着一个通红的铁器,正挥汗如雨的敲打着铁器。
秦萱制止了要开口说话的小武,仔细看着大武一下一下的锤炼着这件铁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