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审讯孙空鸣
黄天禄和马若将孙空鸣带到一处临时场地。
“孙董事长，我也不和你绕弯子。我就问江南市的污水处理厂是怎么回事？”马若上来气势逼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孙空鸣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孙空鸣，你喵的在装什么？你干的那些事情，我们没有证据会过来抓你吗？没看到治安总局都得配合我们。”黄天禄站起身猛拍了一下桌子。
“两位专员，我是真不知道有什么地方是违反纪律。如果是我儿子得罪黄专员你，我可以支付很大的诚意。”孙空鸣平静回复二人。
不愧是老油条，这老登的后面肯定还有保护伞，不然他不会什么都不招的。看来得拿出一些实证。黄天禄内心想到。
“这四人经过我调调查是你公司的在职职工吗。”
“公司有很多人的，我是不可能记住每一个人的。黄专员你说是吗？”
黄天禄一脚蹬飞面前的桌子：“是个屁，我都能记住你公司的每个人。”
“你放屁，我公司少说也有好几百号人。你张嘴就说记住每个人，欺骗老年人可不是讲礼貌的好孩子。”孙空鸣不置可否。
“可事实是这四个人就你公司的人，并且还大晚上的不睡觉去污水处理厂排放污水。不知道孙董事长怎么解释。”马若态度平缓的问道。
“专员，他们只是我的员工，又不是我儿子。上班我可以要求他们完成工作，下班了就算他们去澳洲玩两把百家乐，我也没有权力干涉。”孙空鸣一种看你拿我怎么办。
黄天禄二人走出临时审讯室。
“这老登一直不招，我们没法接着往下问啊。”
“天禄哥，我感觉这姓孙的背后肯定还有靠山。而且级别不低。”
“那依你的意思是？”
“天禄哥，这是江南市。无论我们干什么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不如我们将这孙空鸣给暗中送到江北市。”
“行啊，马若。你小子就是脑子好使，换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那怕他就是飞天神龙，也得在地上当条虫。”
“天禄哥，我马上安排。”
……
“黄专员，这是哪儿。”孙空鸣打量着陌生的环境。
“孙空鸣，我们环境污染办事处。可不是你在江南市接触的那些执法机构。你的罪名在我们这儿已经确立，只有你如实交代才能够获得一线生机。”马若苦口婆心。
“马专员，你这话从何说起啊。”孙空鸣这时也有一点懵。
“我们是华国妖能局第六大区的人，在外面以环境污染办事处的面貌面对社会。不然你以为治安总局谁还面子都给？那他们治安总局的面子也太不值钱了。”马若补充。
孙空鸣内心深处有些震惊，难道他们在骗我，没必要啊。我只是多排放了一些污水和化工垃圾，没必要是这个形式。
“对了，老登。你已经知道我们真实身份，如果你不如实交代那么你下半辈子只能在单人间里面度过了。”黄天禄看其犹豫不决又加了一记猛药。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这张照片中的妖怪你有没有见过。”黄天禄将照片放到孙空鸣的面前。
“我交代了情况，还能回家吗？”孙空鸣认命了。
“我们会根据你提供的信息进行评估，希望你的尽可能的把事情还原完整。”马若回答他的问题。
“我交代，我坦白从宽。”孙空鸣放下了戒备。
那是在一年前。
江南市因为要提高gdp，于是就找到我们在本地所有具有一定资本和实力的商人参加一个“为促进江南市和谐发展共荣”的发展会。
我当时根本就不想去，因为我觉得无非就是江南市提供给我们土地和贷款。让我们拉动江南市的就业，可我当时就是一个小角色，根本就无力和国家机器抗衡。
当时的江南重工集团是江南市最大的民营经济，就是因为拒绝了参加“为促进江南市和谐发展共荣”就遭受到了各方面的针对。仅仅半个月就达到了破产的边缘，又过了一周就又传来了江南重工集团的董事长因背负巨额债务而跳楼身亡。
“这和你个老登与妖怪相勾结有什么关系。”黄天禄问道。
“黄专员，请你不要打断我。”
马若劝阻黄天禄不要捣乱，并示意孙空鸣继续说。
江南重工集团董事长身亡之后，我抱着侥幸的心理收购了江南重工集团的各项产业。因为收购的产业越多资金缺口就越来越大，因为我参加了那个发展会，于是市长带头给我签了一个低息贷款。
“这不是挺好的吗？”马若回应。
“好？好个屁。市长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兽。”孙空鸣怒骂道。
表面上看给我们的是低息贷款，实际上那是还给银行的，我们自己还得专门给市长高额的返点。这还不算完，每向银行贷款一次就得反市长一次要不然就不给你贷，每向银行还款一次也要给市长反一次。
在咱们国，哪有这么暴利的生意啊。
“那你不会申请破产，大不了不干了。”黄天禄气愤的说。
“我也向像黄专员你说的这样，可是江南重工集团就是前车之鉴啊。”孙空鸣无奈的说道。
“那你就不会向上级反应吗？”黄天禄又说。
“黄专员，你说的那叫越级上访，不合法的。”孙空鸣看着无话可说的黄天禄叹了一口气。
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手下有个污水处理厂被军方紧急叫停。当时吓坏我了，我寻思该给的我都给了。
一天后，市长对我说没事就是一次军方演习，现在已经结束了。就是那个污水处理厂以后不能用了。为此市长还少要了我的几次反点。
“应该是一年前那次江南市出现妖怪的时候，那时候是曹区长刚刚成为d级妖师，正在熟悉自身实力，于是亲自前来消灭妖怪。”马若在旁边介绍当时的情况。
“原来是两位专员的上司，怪不得行动力如此之强。”孙空鸣在一旁拍马溜须。
“差不多行了。浩哥又不在这儿，你溜须拍马给谁看呢？”黄天禄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