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艾斯的身份
“海贼王是艾斯的爸爸！”x2
“海贼王居然还有子嗣流传到现在，这简直就是能轰动整个世界的信息了。”（明）
“真的不可思议”（纳）
“是啊，不过这个要保密，千万不要在艾斯面前提这件事情，要是提到的话会被杀掉的”（萨）随后开始把剩下的烤肉打包起来，他注意到了艾斯并没有吃多少，这些还要留给艾斯。
“为什么啊？”（路）
“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总而言之他很讨厌罗杰”（萨）
“可是那是他爸爸吧。”（路）
“是父亲又能怎样呢？
就算是父子，关系也不一定是很好的”
说到这里，萨博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他又想到了自己那个把自己当做工具的父母，在那样的亲人面前，真的会有亲情存在吗？
“是啊，路飞，你想想，你见到你的爸爸会是怎样的？直到现在，他对我们的人生来说还是约等于不存在呢。”（明）尽管艾斯的身世确实令他很吃惊，但他也很快从吃惊中缓了过来，但还是能在一定程度上理解艾斯为什么讨厌罗杰，艾斯出生的时候罗杰就已经死了，这个父亲没有给他任何亲情上的温暖，父亲的身份估计也没有少成为他和他母亲的拖累。对他来说，父亲可能更多的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压迫到他的生活喘不过气来。
“我爸爸，我有爸爸吗？”
“难道说你觉得你自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明）
“唉，原来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路）
“我………”小明现在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连萨博都无语了
“哈哈哈”纳格利在一旁大笑道。“我明白了，我会保密的，不过这个事情确实事关重大，为了那个孩子的安全，你们也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
“我明白的，海贼王的子嗣这种事情说出来的话，恐怕军舰会直接冲到戈尔多山里来吧。”（明）
“嗯，谢谢了，纳格利”（萨）
“感激不尽”（明）
……
一场还算尽兴的晚宴结束了，和客人约好下次再见之后，便到了清扫这次晚宴遗留问题的时间。
“他在呢，听好了。”萨博看着秘密基地的火光，对一旁的路飞说道。“小明那边我并不是很担心，但是路飞，我很担心你所以我还要再强调一遍，听好了，就像平时一样进去，绝对不要提到罗杰，听明白没有？”
“嗯，没问题，放心吧。”（路）
“很好，我们出发吧”（萨）
三人就这样若无其事的回到了秘密基地。
此时的艾斯，一脸不爽的站在窗台上，他没有想到，罗杰，这个属于他父亲的名字，这个给他带来无休止痛苦的名字。直到现在还能继续纠缠他。
“怎么了艾斯，一个人先回来了”（萨）
“怎么了艾斯，怎么才吃这么点烤肉？你看我们这里又带回来了不少，过来多吃一点吧”（明）
“怎么了艾斯，原来罗杰是你爸爸啊”
现在艾斯的表情想杀人了。
“路飞！！”（明）
“你这混蛋，路飞！我明明都强调这么多遍了。”（萨）
“路飞”艾斯用称得上狰狞的表情缓缓说道。
“哦”（路）
“你听谁说的？”（感觉随时都可以拿出凶器的艾）
“啊，伊，呀”（左右躲闪，想要逃避的萨）
“萨博说的”（一脸无辜，什么都没有意识到的路，最后还毫不留情的补了一句）
“对了，艾斯，罗杰是个怎样的人啊。”
“闭嘴啊，你个白痴，不是说要和平时一样吗”（已经感受到杀气的萨一边揪着路飞的衣领，一边说道。）
“放手，萨博，我就是很平常的样子啊”（理不直，气也壮的路）
“砰”x2
“痛死了”x2
“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了”
“干嘛啊？突然动手，别那么小气，快点告诉我嘛”一脸无辜的路飞说道。到现在他也没意识到问题就是他带来的。
“不用一上来就打人吧”萨博也有点生气了，他可不是被打之后一点怨言也没有的脾气。
“烦死了！”艾斯怒吼一声。随后又往他们脑袋上一人一拳。原本中期的大包上面又长了一个大包，现在他们两人的造型像极了葫芦娃。
“不就是问问吗？小气”路飞也开始了不满
“是啊，兄弟之间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吧？”萨博的忍耐也开始到极限了。
“吵死了，什么兄弟。”
………
小明就静静的站在一旁，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的看着他们三人在这里大闹一通，整个秘密基地地动山摇，甚至已经有了摇摇欲坠的感觉。心里默默的把秘密基地的维护提上日程。
最终他们闹到几乎整个秘密基地都快塌了的程度，总算是精疲力竭的倒下了。三个人头对着头，只剩下嘴硬的力气。
“我要，和你们，绝交！”艾斯在一地狼藉中怒吼出声。
“这正是我想要…”x2
“砰”x3
“你们三个蠢货小鬼，在说什么屁话呢？给我闭嘴！”小明一边用拳头对他们每人的脑壳来了一次重击，另一边用几乎嘶吼出来的声音，对三人喊话道。
“听好了，你们三个，你们平时无论怎么打闹，我都不可能管。，该打打，该闹闹，真遇到事情了，还是兄弟。但是，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给我心里有点数！给我把之前的话都给我收回去！”
此时的小明的表情如同恶鬼一般，一下子把三人都吓到了，在他们印象里，小明从未如此，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既温柔而又大方的兄弟形象，但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抱，抱歉，小明，我们确实不应该说那些话”萨博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主动开始道歉。
“对不起，小明”（路）
艾斯则仍然硬着嘴，不肯说一句话。小明也没有在意，接着说道
“你们需要道歉的不是我，你们应该向对方道歉，因为这种事情损害兄弟情感的人已经不能用愚蠢来形容了。”
“嗯，我明白了，对不起，艾斯，我不应该说这么多。我们以后再继续做兄弟吧。”萨博第一个低头诚恳的对艾斯说道。
“我，我也是，虽然不知道艾斯为什么不想说，但是我确实不应该说那些话，抱歉，艾斯。”
艾斯仍然生着气，闭口不言。
“艾斯。”
艾斯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撞到在一旁站着的小明。随后头也不回的直接冲出了秘密基地。
“艾斯！”
“没关系，你们先在这呆着，我去找他”
随后，小明跟着艾斯离开了基地。
……………
“你们这群混蛋，根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
在清冷的月光下，一个脸上长满雀斑的少年在幽暗的树林中独自一人不停的奔跑，就和他过去的人生一样。那家黑暗的酒馆里面的声音，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耳边。
“如果那种孩子真的存在的话就应该立刻被处死”
“不，还要不停的折磨他，让他哭着对我们说，像我这样的垃圾出生在这个世界，真是抱歉啊。”
“哈哈，说实话，如果真的这样那可真好，只可惜那个混蛋不可能有孩子的。”
……
“都给我闭嘴”
在一棵老树下，艾斯停下了脚步，眼睛溢满泪水，一拳打在树干之上，歇斯底里的大喊道。
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悲惨的命运吗？兄弟的不理解吗？被否定的痛苦吗？或者全都有吧。
此刻的他突然感受到了无比的孤独，就像以前一样，所有人都告诉他从出生那一刻起就不应该存在。
“原来艾斯也会哭鼻子啊”
一道温和的声音突兀的传入了他的耳中，随后便是一双属于孩子的手靠近了他的脸庞，轻轻的擦去了他眼睛上的泪水。
“抱歉，艾斯我的情绪太激动了，没能考虑到你的感受。”小明一边帮他擦拭眼泪，一边充满歉意的说道。
“谁要你管？”骄傲的艾斯显然不允许自己软弱的一面出现在别人的眼中。马上拍开了小明的手，抹干净了自己的眼泪，随后，背对着小明坐下。
小明也没有生气，他知道今晚的事情艾斯才是最大的受害者，静静的站在旁边，温和的说道：“你猜今天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吗？”
“不想知道”
“额……可我想让你知道。”
随后，小明便完全不理会艾斯的否定，自顾自的开始讲了起来：“我身体的异形，你应该还记得吧？”随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葫芦，喝了一口葫芦里的凉水。伴随着这一口水，小明的身体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声音慢慢变得更加细，目光逐渐变得柔和，头发开始变长，甚至连指甲都长长了一些。没过一会儿，一个娇俏动人的女孩便出现在了艾斯的身后。
“我还很小的时候并不懂得隐藏这个秘密”此时的小明的声音已经是很明显的女声了。
“又或者说，我很小时候就是在他们的父母的照顾下长大的，他们没有隐瞒这件事，毕竟在他们的目光里并没有看到隐患。”
“有一天，村子里的几个，呃，小霸王听说了这件事，他带着村子里的几个孩子，拦住了我”
说到这里，小明的声音也缓了一下，随后对着艾斯背对背坐下，对小明来说也是他不愿意回忆的事情之一。
“因为当时我和路飞住的房子也算比较偏僻，所以当时并没有人看到，他们把我扒光，然后丢进泥坑里面，一遍又一遍的在往我身上倒开水喝凉水”
最后又顿了一下，苦笑的说：“那一次可能是我人生中哭的最难看的一次。”
“是路飞救了我，他跑了过去，那是还没有恶魔果实的他尽管被打的遍体鳞伤，却依然赶走了这一群年龄比他还要大不少的人”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我的人生中拥有兄弟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所以艾斯，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很让你受伤，但是我仍然希望你可以原谅萨博和路飞，因为一时之气说说和兄弟绝交这种话只会带来双方的痛苦罢了。”
艾斯从故事的开始就在沉默中，虽然嘴上说是不想知道，但他还是将整个故事认真的听完了。
某种意义上，艾斯和小明的童年有不少的相似之处，都是异类。都有一个不堪回首的地方，艾斯的是那家酒馆，所有人对他人生的否定，是他一生无法无视的伤痕，也是他一生想要战胜的东西；小明则是那个泥坑，那群孩子对他的嘲笑，对他的伤害，也给他留下了不小的痛苦。
痛苦是最能够让人沟通的东西，当双方承担类似的痛苦的时候，就可以互相敞开心扉提供了一个机会。
就另一方面而讲，艾斯也没有真的和萨博路飞绝交的打算，只是既然话说了出去，又放不下面子罢了。
艾斯又坐了一会，小明也静静的和他背对背的坐在一起。很快，艾斯便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朝着秘密基地的位置走去。
“哈，路飞从来没听我把故事讲完过，看来艾斯是喜欢听故事的孩子呀”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