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嚣张气焰
男人买了东西回到了别墅,看到苏洁呆在客厅里看电视,冷漠的走进了厨房,过了一会儿才走了出来,手里拎着饭菜。
“吃饭。”
苏洁的心里已经很憋闷了,听到这样的声音,心里更加的不舒服,他瞪向了男人,心中带着怒火。
“你的语气最好客气一点,否则我会告诉你的谦哥。”
“少在我面前威胁我,我可不是谦哥,不会受到你这个女人的威胁,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男人冷哼了一声,根本不在乎苏洁的威胁,苏洁生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瞪向了眼前的男人,把眼前的饭菜扫落到了地上。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小心我真的告诉敖子谦。”
男人笑了起来,坐在了一旁,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苏洁,只觉得她很可笑,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还能表现得这么高傲。
“苏洁,你现在看看你是什么?设计师?你是通缉犯,如果不是谦哥,你现在已经在牢里了,还这么嚣张跋扈。”
“我嚣张跋扈怎么了?敖子谦就是喜欢我的嚣张跋扈。”
苏洁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对着男人大声的咆哮了起来,男人恨不得给她扇一巴掌过去,让她学会自己什么处境。
突然,电视台上开始播安晨暖得奖的消息,她跟季司墨合照的照片和画面,苏洁的心又开始愤愤不平了起来。
苏洁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青筋都被气得爆发了出来,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笑了起来,他早就料到这个女人喜欢的是别的男人。
“哼,简直是个贱人,留在谦哥的身边,心里想到的是其他的男人。”
男人的话令苏洁更加的愤怒,她无话可说的回到了楼上去了,不想留下来继续给他奚落。
为什么?为什么安晨暖可以拿到那个奖?为什么拿奖的不是自己,而是安晨暖?
心里极度的不平衡,苏洁没有办法接受这一点,甚至是非常的想不通。
警察局
安晨暖甩掉了保镖来到了警察局,站在警察局门口,她迟疑了很久,考虑是不是真的要这么做,最后还是战胜了感情。
“安小姐?你不是应该在家里休息吗?一个人在外面很不安全。”
警察见到安晨暖一个人来到警察局,心里突然感觉到了错愕,他疑惑的对安晨暖开了口,不平白她为什么要选择单独到警察局来。
“张警官,我想跟警方合作,把苏洁绳之以法。”
安晨暖一开口就是跟警方合作,警察脸上的错愕不断的放大,不明白安晨暖说这句话的原因,安晨暖拿出了一张请帖给他。
“这是电视台的邀请函,请我在三天后参加电视台的活动,我想我可以顺利的把她印出来。”
安晨暖的话刚刚说完,警察已经知道她的意思了,他们马上摇着头,这样做是在太危险了。
“安小姐,您不能这么做,而且季先生如果知道,又会怪警方不会办事了。”
“不,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苏洁出现,不然她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安晨暖加重了自己的语气,警察的脸色变得阴沉了起来,考虑了很久才答应了她的话,安晨暖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安晨暖知道是季司墨打开的,脸色有点儿苍白。
“喂,是我!”
“司墨,我跟朋友在咖啡厅喝咖啡,很快就回去了,你不用太担心。”
安晨暖随意找了一个借口隐瞒季司墨,警察看着她在对季司墨撒谎,很明显并没有把自己的决定告诉给季司墨知道。
“恩,早点回家。”
下一刻安晨暖挂断了电话,她的视线再度迎向了警察,解释了一下这件事。
“这件事我的确没有跟司墨说,所以希望你们也可以保密。”
警察只能点点头,答应不把安晨暖的决定告诉给说出去,安晨暖才放心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离开警察局。
“下周三,请观众与我们一起期待跟安晨暖相约的日子。”
电视上播出了节目预告,苏洁的脸色变得阴沉不定了起来,敖子谦正巧从二楼走了下来,他看着苏洁的脸色有点奇怪,疑惑的把视线转向了电视上。
一连窜的报道令敖子谦的心情也暗沉了下来,只要有这样的报道,苏洁的心情就变得非常的糟糕,也会对自己造成困扰。
“以后关于安晨暖的事情你不要再过问了。”
敖子谦拿起了眼前的遥控器,关掉了电视,苏洁的脸色已经变得暗沉了下来,瞪向了敖子谦。
“我的事情你不要过问,我跟她的恩怨没有这么容易就扯平。”
苏洁的语气变得很愤怒,她不是针对敖子谦,但是只要一想到安晨暖得到了一切,她的心里就像是多了一个缺口,没有办法放宽心。
“你的事情我不要过问?你不要忘记了我是怎么在帮你了?”
“我……我累了,我上楼去休息了。”
苏洁听到敖子谦的话,又上了楼,她不断的躲避敖子谦的这个话题,更加不想要提。
敖子谦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更加的担心,为了一段根本无法得到的爱情,她已经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如果继续下去的话……
不行,一定不能让她接近安晨暖。
三天后
电视台预告了安晨暖上电视台接受访问的消息,苏洁是在无法忍受安晨暖名誉、钱财、感情三收的局面,她背着敖子谦离开了别墅。
安晨暖在保镖的保护下来到了电视台,她走到了后台的休息室,自己在默默的等待着苏洁的出现,苏洁一直没有现身,她的心理开始焦急了起来。
突然之间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安晨暖马上把视线转向了门口,工作人员推开了房间的门。
“安小姐,节目快要开始了,您马上到摄影棚去。”
“好的,我马上过去。”
甩开了脑海里的思绪,安晨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跟着工作人员离开了摄影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