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西凉五将去向
张既疑惑地问道:“那主公打算从哪里筹集这笔抚恤金呢?”
嬴放哈哈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我们不是有一万五千多名俘虏吗?他们破坏了我们的家园,岂能轻易放过?
可以用作战后重建,这些俘虏可都是宝贵的劳动力,我们不能浪费了。
为了防止他们闹事,我们可以派遣士卒进行看管,但只需每日给他们一餐饭食,让他们永远处于饥饿之中。
然后,从俘虏中挑选表现好的,额外给他加一餐肉。这样一来,他们连饭都吃不饱,只会想着如何表现得更好,以换取一顿美餐。
如此,他们便无暇顾及反抗,我们可以尽情利用他们的劳动力,只要用不死就往死里用。”
张既和杨阜听完嬴放的计策后,不禁为之赞叹,眼中闪烁着钦佩之光。
他们以前处理俘虏时,多是以奴隶的身份将其发卖出去,从未想过能如此巧妙地将之利用起来。
张既激动地说道:“主公英明,此计既能解决抚恤金的问题,又能充分利用俘虏的劳动力,可谓一举两得。”
杨阜也点头附和道:“是啊,主公智慧,卑职叹服。
这样一来,我们不仅能让将士们感受到主公对他们的关怀,这样处理匈奴俘虏,没有发卖出去后还要担心他们继续作乱的忧患,稳定了领地的秩序。”
在一旁认真聆听的蒙青和庞德也感到震惊不已。
他们不禁对嬴放的智慧和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蒙青心中暗想:“大哥真是深谋远虑,竟能想出如此巧妙的计策来拿捏那群匈奴人,真是令人佩服。”
庞德也感叹道:“府君的计策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明啊!既能解决眼前的困境,又能让俘虏们心甘情愿地为北地干活。”
嬴放眼见在场诸将皆无异议,便再度开口:“待得会税收入账,必须优先提高我军中勇士们的抚恤金。”
张既当然知道这政令一出的好处,嬴放绝对能得到军队的忠心,更加有效的掌控军队。
且见主公如此重视,待日后钱粮充足了,也未尝不可,便点头应允,表示赞同。
随后,嬴放心念一转,忽地想起尚未得知张既所求援兵将领的下落,于是转而问道:“先生,关于那西凉八将的行踪,您尚未向我详细禀报。不知他们现今身在何处?”
杨阜、庞德等人亦对张既从韩遂处求得的援军颇感好奇,纷纷将目光投向张既。
张既闻听嬴放所问,不禁露出无奈之色,道:“主公,在守卫富平的战役中,西凉八将已有三人离世,成宜、马玩英勇战死沙场,杨秋亦身受重伤,不幸在数日后辞世。”
嬴放闻听此言,心中一阵惋惜。
然而,张既却又道出更令人震惊的消息:“在主公返回之前,剩下的五位将军突然收到韩遂的来信,他们竟不辞而别,各自率领兵马离去,如今离开已有五日。”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嬴放更是紧锁眉头,心中涌起层层疑云。他疑惑地问道:“他们何以如此匆忙?甚至连庆功赏赐都未曾领取,就匆匆离去?”
张既摇了摇头,表示对此一无所知。杨阜身为凉州参军,与西凉八健将多有交往,此刻他沉吟片刻,分析道:“主公,末将以为,此事或许有两种缘由。”
嬴放闻言,不禁好奇地追问道:“哦?愿闻其详。”
庞德和蒙青也将目光从张既身上移开,转向杨阜,期待着他的解释。
杨阜沉吟道:“依末将之见,这西凉八健将虽然勇猛,但多为有勇无谋之辈。他们见小利而忘义,遇到大事而惜身。
那时匈奴撤军仍有七万之众,而我军折损惨重,西凉八将中又有三人阵亡。
那剩下的五人,极有可能是畏惧匈奴再次反扑,所以借着韩遂的信件,匆匆逃离了富平县。”
嬴放与张既皆点头表示认同,若西凉八健将真乃此类人物,他们的离去倒也在情理之中。
庞德与蒙青二人听完杨阜所言,脸上均露出不屑之色。
他们想到庆功宴上少了这些贪婪之徒,心中不禁暗爽不已。
原本还担心北地之战的赏赐会耗费不少,如今却连这份赏赐都省了,真可谓是意外之喜。
杨阜继续说道:“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
那便是韩遂那边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或许他给出了极为诱人的条件,使得这西凉八健将心动不已,才决定领兵离去。”
庞德与蒙青相视一笑,心中均想:“这样的人能遇到什么大好事?只怕是被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
张既亦是不认为西凉八健将能遇到什么好事,他更倾向于杨阜所说的第一种原因。
唯有嬴放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思索着这个时间段内究竟会发生什么大事,能让西凉八健将如此匆忙离去。
此时,张既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拱手向嬴放禀报道:“主公,虽然此战过后西凉五将已经离去,但末将在此战中发现了一员勇猛无比的猛将,名叫王双。其实力之强,甚至超过了子狩。”
蒙青闻言,不禁有些不服气地冷哼道:“哼!他肯定是和庞叔年纪相仿,等到我到了庞叔那个年纪,肯定比他还强。”
张既闻言,不由得笑出声来,他摇头笑道:“子狩啊,这次你可猜错了。王双的年纪与你相近,并非你所想象的那般年长。”
一旁的庞德听到这话,不禁满头黑线,感觉有些无奈。他看了看蒙青,见这小子捏紧了拳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禁摇头失笑。
他走到蒙青面前,不怀好意地笑道:“小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得趁你年轻的时候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尊重长辈。”
蒙青见庞德向自己走来,毫不示弱地大声喊道:“打就打,我还怕你不成!”说完,他便跟在庞德的身后,大步走出了议事厅。
堂内的三人见状,心知这两人已是按捺不住,便任由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