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到达神户
司姜:“他的意思就是所有的变法都是需要流血牺牲的,九州的变法就从他谭嗣同开始流血。而你现在做的事情,难度和最终的结果不仅仅只是变法,而是让整个日本国彻底变革,怎么可能不流血呢?怎么可能没有牺牲呢?如果有一天需要你为这个国家牺牲的时候,你会犹豫吗?你会退缩吗?”
山上彻也:“不会!”
司姜:“那不就是了。”
山上彻也:“谢谢司姜先生,我明白了。”
安抚完了山上彻也之后司姜本想钓钓鱼的,这段时间一直在忙,于身体于修炼都不利,不过罗伯纳茨过处,连鲨鱼、鲸鱼都远远避了开去,一条鱼的影子都见不到,最后只能盘坐下来回想自己的修炼过程,查缺补漏。
司姜一直很相信一句话叫做“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我每天多次反省自己:替别人做事有没有尽心竭力?和朋友交往有没有诚信?老师传授的知识有没有实践过?)
人,只有经常自我反省才能更快地取得进步甚至是突破,有的人说偶尔自我反省一下就可以了,其实不是这样的,随着每个人的经历、阅历的不同,自我反省得到的结果也会不一样,需要改正的地方也会不同。
司姜从修炼开始一步一步走过来,没有任何的参考,也没有任何人能给、会给自己意见,所以想要更长远地走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学习和反省。
从学习和反省中不断去完善自己的修炼,才能让自己活得更久一些,毕竟他也不是漫漫历史长河中最聪明的人,甚至放在历史上连“聪明人”都算不上。
而那么多的“聪明人”都折在了这条路上,几千年了都没办法完善和突破,那肯定是有许多原因的,或许不学习不自省就是其中之一。
司姜意识沉浸在自己的身体里,从头部开始一点一点地内视观察着自己,头部是整个人的核心,也是司姜修炼的开始之地,更是人体最重要的构造之一,开始修炼的时候一直都用灵气在滋养,脑域得到了很大的开发,但是很多时候,司姜总感觉脑子不够用,所以,脑部的滋养还得继续,甚至是加大力度。
于是他从垂体空间中调出更多的灵气,在整个脑部的内部区域形成灵气的循环,灵气从垂体空间出来,经过下丘脑、丘脑、胼胝体、大脑,最后从大脑皮层向四面散开,然后一部分从额叶经过面部回流,一部分从枕叶经后颈回流,其他的分别从左右半脑回流,最终全部回到垂体空间又出来,在此过程中,灵气会不断消耗,用来滋养整个脑部,这也是整个上丹田负责滋养和强化的区域。
而中丹田主要负责的则是整个躯干部位,灵气从中丹田出来,流过所有五脏六腑,之后从骨骼往外一直到达指尖,然后从肌肉、经脉、表层皮肤往回流,最终再次回到中丹田的液态灵气漩涡里。
而下丹田更重要的则是负责从下丹田往下的整个下半身,包括重要部位和整个臀部、腿部,灵气从骨骼流到脚趾,再从经脉、肌肉、皮肤回流至下丹田形成循环。
三个灵气循环形成以后,虽然有一种各自为政的感觉,司姜也还不知道怎么让他们统一,但是对于整个身体的滋养能力却是更上了一层楼,不过灵气的消耗也大大增加了。
调整完三个循环之后,司姜睁开眼睛,此时他们已经到了离神户很近的内海海底,只需要等待天黑就可以对山口组总部发起突袭,正好可以腾出时间去侦查敌情。
也是由于自己这张脸知名度太高,所以只能派出几乎没有露过脸的老十二常立轩、老十四毛正豪、老十五严智宸区域侦查情况,当然更重要的是寻找食物,几人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进食了。
罗伯纳茨从嘴巴吐出三个气泡包裹着常立轩、毛正豪和严智宸,把他们放在野球场远矢浜公园附近的海边,然后转身带着司姜等人继续待在海底。
常立轩、毛正豪、严智宸上岸后,像三只无头苍蝇一样晃荡在公园里,好在现在的神户也在地震的摧残下人心惶惶,公园里更是一个人都没有,也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三个格格不入的陌生人,否则他们或许走不了多远就会被人盯上了。
三人在沿着公园小路摸索着前进,在路过书报亭的时候趁人不备偷了一张地图,才终于勉强知道了自己在哪里。
然后他们对照着地图朝着赵诗颜说的山口组本部滩区筱原本町4-3-1走去,他们现在身无分文,身上虽然带了一些钱,但是不会日语无法跟别人交流,加上日本国早就开始驱逐外人,所以他们只能隐蔽前行,而想要得到食物也只能是偷或者抢。
司姜本来可以直接意念覆盖去了解情况的,但是也需要培养其他兄弟们的应变能力,所以就把最年轻的三个当过兵的兄弟派出去侦查和寻找食物,当然他实时关注着他们的情况。
三个人从公园一路隐蔽慢慢移动,好在一路上几乎没有人,但是也意味着几乎所有的店都不开门,哪怕现在还只是下午五点多钟,正是下班高峰都遇不到人。
三人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胆子大了起来,开始大摇大摆地朝着山口组本部摸过去,不过距离还是比较远,有好几公里的距离,他们也只能一路慢跑过去。
忽然,路边出现了一个开着门的7-11便利店,三人悄悄摸过去,结果店中只有一个正在打瞌睡的二十多岁打扮得很二次元的女孩子。
三人瞬间放松下来,大摇大摆地走进店中就开始扫荡食物,不过也没有太多可吃的,他们也不敢吃任何的海产品,店里的东西就有1\/3不敢要,本来想拿一些牛肉,但是又没有熟食,全是生的,还没地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