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又被顾闻洲得逞了
顾闻洲的脸色黑了黑,但是很快也进入了状态。
“是啊,”
“你我做了两年夫妻,你都没爬上我的床,现在都要离婚了,我得尽尽我当丈夫的义务,让你多体验体验才对。”
顾闻洲说着便朝阮眠凑了过来,嘴上却没停,
“不然离婚以后,我顾闻洲的老婆结婚两年还是完璧之身,传出去我的名声还要不要?”
大手一把拉住阮眠的手腕,顾闻洲庞大的身体就要欺身而上。
“你混蛋,放开我!”
阮眠抬起自由的那只手猛烈挣扎,甚至连脚都用上了。
“我阮眠就算是出去找乞丐睡觉,都不想被你碰!”
“你是顾家的七少爷能怎么样?权势滔天翻云覆雨又怎么样?你的心思卑鄙肮脏,连路边的乞丐都比不上!”
她阮眠真是瞎了眼,当初被这家伙的皮相迷惑,竟然为了他放下自己所有的骄傲!
“你说我比不上乞丐?”
顾闻洲气的咬牙切齿,一个翻手便扯下上衣,精壮的上半身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顾闻洲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白皙的皮肤之下,他的肌肉分明,线条流畅,下腹处的八块腹肌若隐若现,没有过分的肌肉感,却也充满着力量。
这个男人,完美到头发丝都让人惊叹着流口水。
阮眠知道这一切,只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她再也欣赏不来了。
顾闻洲将阮眠的身体按在床上,泄愤般的说道,
“那一晚你不是被下药了没有感觉吗?这回我就让你好好感受感受!”
他的大手刚要动作,就听到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闻洲,我听说眠眠来了……“
顾老爷子的声音随之传来,可是顾闻洲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赤着上身直接将阮眠压在身下,咧开嘴巴,露出一口白色的牙,阴涔涔的问道,
“阮眠,自己脱还是我用强,你选哪个?”
对上顾闻洲通红的眸子,阮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险,尤其被他伤到的某处,至今还在隐隐作痛。
“顾闻洲,你非要是不是?”
她被他伤成什么样,他不会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裙子的撕裂声顿时传来,顾闻洲扬了扬手中的碎布条,沉声宣告,
“阮眠,今天你休想走出这个门了!”
“顾闻洲,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阮眠拼了命的反抗,情急之下,一口咬在顾闻洲的肩膀上。
顾闻洲痛的嘶吼一声,接下来的动作愈发粗鲁,暴风雨一样落在阮眠的身上。
得不到顾闻洲回应的顾老爷子原本还在纳闷,可是听到室内越来越大的动静,想到里面可能发生的画面,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切。
“顾闻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眠眠?”
“你是不是疯了?赶紧放开她!”
顾老爷子的一声声控诉显然没有丝毫的作用。反而让顾闻洲的动作变本加厉。
对!他就是疯了,是被阮眠逼疯的!
眼前的阮眠发丝散乱,双唇红肿,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撕成碎片,内里春光若隐若现,无声无息的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经过一晚的切磋,阮眠身上的敏感处他已经了如指掌。
圆润的指尖落在某处,只轻轻的滑动两下,他便听到对方吸气的声音。
阮眠的身体僵硬,紧绷的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躺在床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只是这样怎么行?
他还想让阮眠求他呢!
顾闻洲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指尖长驱直入,在阮眠理智的临界点不停的搅动。
一声娇软的呻吟骤然传来,阮眠触电般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这是怎么了?
她竟然,在顾闻洲这个亲手的指下感觉到欢愉!
“你放开我,顾闻洲,你的所做所为简直让我恶心!”
身体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开始奋力反抗。
阮眠对顾闻洲拳打脚踢,甚至朝着他脆弱的位置。
在一脚落空之后,顾闻洲本就没多少的耐心瞬间直接消耗殆尽。
将阮眠的身体反转过去,直接进入。
钻心的疼痛瞬间涌上,阮眠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裂开了!
豆大的泪滴瞬间落下,阮眠也不知道这眼泪究竟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太疼了。
但是,有一点是真的!
“顾闻洲,你完了!”
“我不会放过你,封家更不会放过你,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她恨他,恨不得他死!
她可是封家备受宠爱的小公主,怎么可以受到如此对待?
却不想,一个深入打断了阮眠的厉声警告。
“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选择在这种时候激怒你的男人。”
一只大手附在她光洁的背上,顾闻洲的薄唇贴着她的皮肤轻轻喘息。
“阮眠,夜还很长,好好享受……”
顾闻洲的火气已经消了大半,动作也在不自觉间变的轻柔。
只可惜,阮眠并不稀罕这迟来的温柔。
她甚至希望顾闻洲能再禽兽一点,让她的身体牢牢记住他给的疼,然后彻底断了自己所有的臆想!
“你确定这是享受而不是折磨?”
阮眠冷笑着开口,“顾闻洲,你的动作这么生疏,这么粗鲁,该不会和我一样,也是第一次吧?”
“哎呀,真是太有趣了,谁能想到不可一世的顾家七少爷,三十多年了,还是一个雏儿?”
她在他的身上转过身来,单手贴了贴他的下巴,
“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呀?”
“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的!”
但是顾闻洲越想证明自己,身体却不给力,三两下就交代了。
阮眠见状哈哈大笑,“哎呀,果然不太行呢!顾少爷,你还是喝点儿枸杞补一补吧,逞强伤身呀!”
殊不知,阮眠此举直接挑战了顾闻洲的自尊。
偏偏这女人还不自知,在床上摆出一副任君采撷,君却无力的模样。
浴火与怒火瞬间涌上,顾闻洲看着自己二度抬头的某处,瞄准床上处在险境尚不自知的某人,饿狼一样扑了过去。
“关于我行不行的这个问题,你过了今晚再评判,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