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双重身份,很难不爱
她的手就停在那处挑衅他。
祁商瑞勾唇浅笑:“想玩死我?”
他直接抓着她的手按下去,重重吻着她,呼吸都乱了。
这一吻加重了力道,恨不能将她拆之入腹。
路挽倾有些想笑,轻声道:“你是不是想吃了我?”
祁商瑞回了她一个字:“嗯。”
他将她的手拿开,抵着她的腰,用力地往他身边按。
“路挽倾,”祁商瑞声音微颤着,“要我吗?”
路挽倾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好听。
从他嘴里念出来,心里痒痒的。
纵然祁商瑞现在很勾人,但她还是很理智。
她离开他的唇半分,告诉他:“现在不想要。”
“好。”祁商瑞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清醒了很多。
他松开抵着她后腰的手,后退一点拉开距离。
依旧吻着她,却不像刚刚那么放肆了。
直到喘不上气,路挽倾才推开他。
看着他退了大半欲望的眼睛,不由得惊叹。
这个男人真的又欲又克制。
真的很难让人不爱。
可她还是心软,觉得他有点可怜。
——
第二天。
江煜谦见路晚倾一直没起床,敲了敲路挽倾的房门。
里面很久没有动静,他又敲了敲。
“小老板,该起了,今天要去剧组。”
又过了一会,门才打开。
路挽倾看上去气色很不好,唇色都有点微微泛白。
“怎么了?”江煜谦皱起眉头,“生病了?”
“没事,”路挽倾淡声道:“只是有点不舒服,问题不大。”
路挽倾刚要走出房间,就被江煜谦给推了进去。
“不舒服就在家休息,逞什么强,剧组有我,不用担心。”
江煜谦完全不给路挽倾开口拒绝的机会。
把她推进去之后,直接把门关上。
他又转身去厨房找祁商瑞,“瑞哥。”
祁商瑞专注煮面,回应他一声:“嗯。”
“那小丫头有点不舒服,你多照看着点,我一会要去剧组。”
祁商瑞抬头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你问我?”江煜谦露出狐疑的表情,“这事你不知道?”
祁商瑞听懂了,应声:“知道了。”
江煜谦捞了一碗面,随便吃了两口就去剧组了。
祁商瑞重新开火,开始煮粥。
煮好之后,他盛了一碗端上去。
他敲门,没有回应,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小丫头还在睡觉,可很快就醒了。
路挽倾看到他把什么东西放在床头,又坐在他的床边。
他轻轻摸了摸女孩柔顺地头发,“来例假了?”
路挽倾点点头,“嗯。”
所以她昨晚说不想要,也是因为这个。
祁商瑞皱着眉头,“昨晚怎么不告诉我?”
路挽倾往被子里缩了缩,“说不说其实都无所谓。”
反正什么都没发生,而且要疼的话还是会疼的。
祁商瑞见她蹙起的眉,看着很是心疼。
他在床边陪了她,见她还没有好转,轻声说道:“真要疼得厉害,就吃点止痛药。”
路挽倾轻轻点了下头,“嗯。”
她没有拒绝,因为真的很疼。
祁商瑞拿着手机,下单了一盒止痛药。
“止痛药不能空腹吃,先吃点粥。”
祁商瑞将她轻轻扶起来,把枕头架在她身后,让她靠着舒服点。
他端着碗,把勺子里的粥吹温之后才递到路挽倾嘴边。
路挽倾含下一口粥,说道:“我还没那么娇气,可以自己吃。”
祁商瑞手上的动作没停,纠正她,“这不是娇气,而且,女孩子本来就是要被照顾的,不需要变得那么强。”
路挽倾抬眸定定地看着他。
她的认知中,就是要强。
“女孩子不变强就会被欺负”这句话她也常常挂在嘴边。
可现在祁商瑞却告诉她,女孩子本来就是要被照顾的,不需要变得那么强。
时隔几个月,他回答了她当初说的那句话。
很快,止痛药就送来了。
祁商瑞给她弄好了送上去。
路挽倾就这温水服下,中午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正好祁商瑞要去给眼镜换镜片,她也跟着一块过去。
而此时剧组,白叙言没看到路挽倾,找到楚浅浅询问。
楚浅浅淡淡看了他一眼,故意说道:“我们老板昨天被关地下室受了惊吓来不了了!徐影帝另想办法开门吧!”
白叙言:“……”
他无言反驳,因为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受待见的缘故。
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他压根没管还关在地下室的白双双。
这时,路挽倾将换好镜片的眼镜重新戴回去。
她这才猛然想起什么事,“白双双是不是还在地下室关着?”
钥匙在她这,她不去送白双双就只能在地下室继续待着。
路挽倾在祁商瑞的陪同下去了剧组。
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她拿着钥匙去书房,有不少人同行,基本上还是上次的那些人。
路挽倾默默看了她一眼,本以为他会因为妹妹被关暴跳如雷。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冷静,只是默默地看着她,连句话都不说。
祁商瑞沉着脸站在路挽倾的身后,白叙言敢动她,就废了他。
江煜谦从路挽倾的手里接过钥匙,“我来开吧,我怕门一开,她会扑到你身上。”
路挽倾笑了笑,“她在里面关了那么久,应该没力气扑向我。”
林钦儿将她拉到了旁边,“还是躲开一点吧,谁知道那个疯子会不会又做什么事。”
江煜谦打开了门,里面的白双双都快吓傻了。
从昨晚被关进去,刚开始手机电筒还是能打开的。
后来手机也没电了,她边哭边用力拍打着门。
整个地下室就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甚至还有回声。
她吓的嚎啕大哭,很快就没力气了。
在角落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她原本穿的白色裙子,现在衣服和身上蹭的全是尘土。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加上不经意抹脸的动作,脸都蹭得脏兮兮的。
当地下室的门打开,她刚好缩在角落睡着,手脚都被压麻了。
出于对光明地渴望,她也顾不得四肢的麻,手脚并用,朝着出口爬去。
陈最见里面半天都没有动静,探头看了一眼。
正好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脸色泛着灰的女人,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手脚并用地从楼梯下面爬上来。
陈最被吓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地下室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