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亵衣风波
……
小院一床榻上,张一涵闭着双眼盘膝而坐,手中法诀捏动,手势变幻不断,如此循环往复,直到能熟练的将法诀融会贯通张一涵才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
“呼……”徐徐吐出一口浊气,张一涵缓缓睁开双眼,极为隐晦的精芒于瞳孔中一闪而逝。
狂魔诀第一层暗炎,【暗影焚天】成!
而这才仅仅过去短短一天时间,不禁让张一涵欣喜不已,莫非是因为融合了两世灵魂的原因,让我的魂力变的异于常人,领悟起功法武技更加的得心应手,事半功倍。
熟练掌握了第一层后,张一涵并没有急着去修炼第二层。
因为他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凡事都要有个度,不可操之过急,好高骛远。等什么时候将暗影焚天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再来考虑后面一层。
当务之急必须先把玄龟敛息术这门法术修炼成功。
毫不迟疑,张一涵先是将记载玄龟敛息术的玉简从头到尾反复参阅了几遍,之后才开始尝试着修炼。
张一涵略微平复了一下心绪,均匀的呼吸吐纳,然后周身玄力运转,手中指诀掐动。
就这样几个时辰之后,原本张一涵身上的锋芒尽敛,气息波动也变得微弱无比,此刻若有人看着张一涵肯定会认为此人是一个凡人,根本不会将它与玄者联系在一起。
张一涵本以为修炼次术怎么也要花个三五天时间吧,没想到如此顺利,这么看起来小爷我还真是个天才少年啊!
然而就在张一涵沾沾自喜,春风得意之时,原本内敛的气息突然锋芒毕露。
这…
看样子,高兴的有点早了,这玄龟敛息术竟然对心境状态都有要求,一时间让张一涵难以琢磨透彻。
玄龟,玄…龟,龟者以静制动,动静皆宜,直致虚极而守静笃……张一涵反复推敲着口诀。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虚是无物,极是极致,至虚极,就是要做到空到极点,没有一丝杂念与沾染,心中空明一片,湛然朗朗,而守静笃便是守住静的状态保持笃定……
……
三日后,夜里,小院房间内,张一涵缓缓睁开眼睛,脸上尽显兴奋之色,在尝试了无数次后终于将这玄龟敛息术修炼成功了!
看着自己此刻收放自如的敛息术,张一涵嘴角上扬,心情大好。这么伟大的成就小爷必须得去跟老头好好炫耀一番,张一涵心中盘算着。
而就在张一涵打算进入玉葫空间将这一好消息告知邋遢老头之际,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开门,开门!”
不好,来者不善!
张一涵起身披上一件外衣,然后施展出玄龟敛息术。
随后来到院门前问道:“这么晚了,谁啊?”
“少废话,执法堂的,赶紧开门。”门外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张一涵一听来人是家族执法堂的,赶忙将院门打开。
门外站着十几个人,都举着灯笼,腰间配有刀剑。为首一个身着灰袍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张一涵问道:“你就是张一涵?”
张一涵认得中年男子,此人名叫张魁,虚玄境初期修为,是张家执法堂的执法长老之一。因其平常行事雷厉风行,狠辣无比,又不苟言笑,家族人送外号张阎王,家族里犯事的人只要落在他手里,从没有人可以完好无损的走出执法堂。
只是这人明明也认得我啊,为什么还明知故问,让张一涵一头雾水。
张一涵不卑不亢的反问道:“原来是张长老,不知长老深夜驾临,有何指教?”
“张一涵,族内有人举报你觊觎七夫人美色,常常出言调戏,还做出了不轨之事,可有此事?”张魁厉声质问道。
张魁此言一出,把张一涵惊出一个冷颤,连忙恭敬抱拳道:“冤枉啊,张长老,小子平日里一直对七夫人恭恭敬敬,从未有过什么非分之想,更何谈做过什么有违纲常伦理之事。一定是有人想要诬陷小子,还请长老明察。”
张魁冷笑一声:“哼,仅凭你片面之词,就要本长老赦你无罪只怕难以服众。你若觉得自身清白,那本长老便派人进去搜查一番。倘若真如你所言,本长老自会还你一个公道。你看如何?”
“这……”
这老家伙真的高明,三言两语已把我架在火上。如今之际我若不让他们进去搜查反倒证明心中有鬼。如此即便我不同意他们也定会硬闯,倒不如大大方方让他们进去,看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张一涵低着头快速思虑着。
张一涵旋即抬起头对张魁说道:“那便请吧。”
“给我搜!”只见张魁大手一挥,身后十余位身着黑衣的青年男子快速进入小院分成了几组四散而去。
张一涵则跟着张魁一同进了院中,等待搜查的结果。
没过多久,陆续有几组人员回到了张魁身边,只见回来的众人都对着张魁摇摇头,看样子是没有搜查出什么。
就在张一涵暗暗松了口气之时,巡查主室的两人快步跑出来喊道:“长老,有发现。”
待得两人来到张魁跟前,其中一人将手中之物呈向张魁说道:“长老,这是我们在此间房内床底找到。”
张一涵定睛一看,那黑衣青年手中拿着的两件花花绿绿的东西分明是女子的亵衣跟亵裤!
我去他妹的,小爷也太点背了,前世被人冤枉偷别人内裤也就算了,这它喵的穿越了又沾上这种傻逼事情…张一涵心里说不出的苦。
张魁看着黑衣青年手中所呈之物先是诡异一笑,随后大声喝道:“张一涵,这你作何解释?”
“这两样东西我从未见过,更不知怎么会出现在我房内,更何况张长老你难道就凭这两样东西就要定本少之罪?”张一涵义正辞严的辩解道。
接着又话锋一转:“还有张长老似乎忘记了本少虽然现在一阶凡人,但本少父亲依然是张家家主,你如此咄咄逼人是没把我父亲放在眼里吗?还是张家现在是你张魁当家作主了?”
“这…你……
哼,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先将此子给我拿下,押去执法堂,听候发落。
张麻子,你去将家主与七夫人请去执法堂,让他当面对峙,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如何狡辩。”
“是,长老!”一个满脸麻子的黑衣青年应声而去。
说完这些张魁随即冷哼一声双手背负踱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