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性别
“还是得先确定d707包间是不是真的发生了命案……”宋岩岩喃喃自语道。
“宋警官……”一直在旁边没怎么说话的丰茂林，忽然开口道，“恕我直言，现在我和我职员的人身安全，应该才是最重要的吧？”
“是。”宋岩岩被丰茂林这么一问，反倒想起自己最先该做的是什么事了，“但是你们不能离开，如果这里面真的发生了命案，那么游戏馆里的任何人都有嫌疑。”
“你……”一下子从命案的目击证人变成了嫌疑人，丰茂林按捺住内心的不悦，问道，“那你告诉我，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子威，你负责保护他们……”宋岩岩倒也爽快，她利落地把长发盘了起来，“保险起见，我马上到游戏馆外报警，并且通知这里的负责人立刻闭馆，谁也不能擅自离开。”
“好，一切就照你说的办。”擅长打刑事案件的律师杜子威，认可了自己女友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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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岩岩走出a区剧本杀的服道室时，正好撞见一名游戏馆的服务员走过来。她看见服务员的工作牌上写着名字：唐小樱。
宋岩岩还记得，任明琮提到游戏馆里有个女服务员，受吴总之命，负责盯梢他们。那个女服务员的名字，就叫唐小樱。
为了不让唐小樱发现躲在服道室里的丰茂林和任明琮，宋岩岩故意走上前问：“你好，我有通重要电话要打，但是游戏馆里又收不到信号。可以麻烦你带我走最近的路，出游戏馆吗？”
唐小樱先是迟疑了一下，她快速地朝四周看了看，没有找见别的服务员后，只好点头答应道：“好的，您请跟我来。”
唐小樱把宋岩岩带到游戏馆的大门口后，便立即想走回去。谁知，宋岩岩一把抓住了她，并且拖出了游戏馆。
“你这是要干什么？”
唐小樱显然被吓到了。她拼命地挣扎着，奈何力气敌不过宋岩岩，只能任由宋岩岩拖着她走。
“喂，110吗，我要报案……”
当宋岩岩在游戏馆外报完警后，她看到了唐小樱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我们游戏馆里有命案？”
“你不知道？”宋岩岩故意反问她。
“我……我不知道啊！”
宋岩岩不再纠结唐小樱的反应是真是假，反正警已经报了，很快会有支援来。那么，现在，她可以主动做些事了。
“你们游戏馆的负责人是谁？”宋岩岩问。
“吴总。”
“他人呢？”
“应该是在c707包间。”唐小樱如实地回答道，“他今天约了人来谈生意。”
宋岩岩点了点头，没有马上急着去见吴总。在支援来临之前，她得守在大门口，不让任何人离开。
“c707包间是吴总的办公室？”宋岩岩继续问。
“对。”
“除了这个包间外，还有什么包间是吴总专用的吗？”
“还有d707包间，那里是吴总的专属休息室。”
唐小樱的证词，跟丰茂林和任明琮的基本一致，看来那两人没有信口雌黄。
很快，鸣着笛的警车，开到了“君临天下”游戏馆的门口。
一行警察跟着唐小樱来到d707包间，里面果然躺着一具女尸。
“吴总！”唐小樱不敢置信地看着躺在脚边的女尸，“死的人怎么会是吴总？”
“你们吴总是女的？”得知女尸的真实身份后，宋岩岩也吃惊了。
“是……我们吴总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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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总是女的！”任明琮也发出了和宋岩岩一样惊讶的感叹句。
“是女的！她的身份已经确认了，吴珮斓，30岁，是这间‘君临天下’游戏馆的老板兼法人。根据你们提供的时间，她于今晚7点45分左右，被一个男人刺死在了游戏馆的d707包间。”
宋岩岩说完，再一次请他们两人回忆，在d707包间里看见的那个男人的模样。不过可惜，丰茂林和任明琮还是没能想起来。
“我们通过监控查到，在你们走后，d707包间里确实出来过一个男人。不过，他使用了游戏馆里的服道，假发、帽子、眼镜、人皮面具，他甚至还披了一件黑色的大袍子。如果不是他脚上穿着男士皮鞋，以及你们两人的口供，我们估计都无法辨别他是男是女。”
“游戏馆里的摄像头居然是真的？”丰茂林有种脸被打疼的感觉。
“当然是真的，不过只有各个区的通道以及公共区域才有监控，监控录像也都在吴珮斓的办公室里。”宋岩岩不明白丰茂林为什么会对此有疑问。
“这就奇怪了……”任明琮忽然发现了前后矛盾的地方，“我们之前一直以为吴总是男的，所以怀疑凶手就是吴总。现在发现吴总是女的，并且是死者，那么唐小樱怎么可能在吴总被杀之后，还被吴总责怪，着急地来找我们去跟吴总见面？”
任明琮此话一出，宋岩岩立刻叫来了唐小樱。
“我确实在对讲机里接到了吴总发给我的指令。”唐小樱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没有说谎。
“那你能确定对讲机那端的人是吴珮斓吗？”宋岩岩问。
“声音听着跟吴总倒是很像……”唐小樱犹豫了，“但是除此之外，我没有什么别的证据，能证明对讲机那端的人是吴总。”
“那当时吴总跟你对讲时，有告诉你，我们的具体位置吗？”丰茂林忽然开口问。
“有，她说你们在d区，让我赶快去找你们，把你们带到c707包间。”唐小樱顿了顿，又补充道，“接到她指令的时候，我人在a区，所以我是跑着去找你们的。”
难怪当时唐小樱气喘吁吁的，丰茂林还以为根本没有监控，唐小樱满游戏馆乱跑找他们两人来着。
“那对讲机那端的女人是谁呢？难不成凶手还有帮凶？她发这条指令给唐小樱的目的是什么呢？”任明琮着实有点想不通。
“宋警官，吴珮斓的对讲机是在d707包间里找到的吗？”丰茂林忽然望向宋岩岩问。
“是。”
“而且监控里显示，d707包间在吴珮斓被杀的那段时间里，只出来过一个男人对吗？”
“是。”
“那么，我猜到凶手是怎么做到的了，以及他的目的。”
“是什么？”宋岩岩和任明琮几乎是同时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