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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6章 景鹏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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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花是接到唐槐的电话,才匆匆赶到医院的。

    她到来时,景鹏正在里面手术,在手术室外的,有一个漂亮的,穿着制服的女孩在。

    班花看到这个女孩时,先是一怔,很快心中就有了结果,这个结果让她心里很是失望。

    黄连子看着匆忙赶过来的,满脸担心的班花,心里猜想,她是景少爷家的阿姨吧?

    像景少爷这种开工厂的大老板,家里请几个保姆阿姨是应该的。

    “他……他是怎么受伤的?”班花喘了几口气,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问黄连子。

    黄连子就图定了景鹏这个身份和他的钱财,更是想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景鹏的对象。

    她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欲要哭的样子道:“我不知道他受伤,我……我们……我们……我们抱在一块时,我压在了他身上……”

    班花一听,心狠狠地揪了一下,混蛋,都那样了,还想着女人!

    他是有多心急啊?

    他就不能忍一忍吗?

    这三天来,她一直不出现在他身边,谎称被他打住院了,他不仅不关心她,不去看望她,反而跟女人混在一起了。

    班花万念俱灰,心如被刀子割一样痛,里面不停地滴着血。

    景鹏好狠啊!

    他心中一点都没有她!

    黄连子从班花脸上看到了绝望和悲痛,她有些疑惑,也有些局促不安。

    她担心地问班花:“少爷……少爷没事吧?他是不是……伤是很严重啊?”

    这时候,手术室的门开了,唐槐和彭东从里面出来。

    班花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猛地冲上去询问唐槐:“唐槐,怎样?”

    唐槐看一眼班花身后的黄连子,然后收回目光,复杂地看向班花:“等景鹏醒过来再说吧。”

    “严重吗?”

    唐槐表情有些凝重:“挺严重的。”

    班花一听,脸色一白。

    黄连子双腿一软,声音发抖:“那……他……会不会死……?”

    “不至于。”彭东淡淡地开口,对景鹏的行为,他是鄙夷的,都不行,还逞强非要干那种事,好了,现在都毁了。

    不至于?

    黄连子一听,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死就好,可是,景少的媳妇,为什么说挺严重的?

    难道是不死,但是会残废?

    黄连子心里美美地打着如意算盘,景少爷要是真的残废了,这个时候,自已表现得很喜欢他,一定能感动他,然后就可以嫁给他,他的钱,就属于她的了。

    虽然不能荣华富贵,但也不愁吃不愁穿,做个不用打工的人多好。

    她真的不想打工了,从十三岁打开十九岁,足足六年了,她厌倦了打工的生活。

    黄连子长得漂亮,追她的男生不是没有,可是对方都是穷鬼,她本就厌倦了打工的生活,嫁给穷鬼,依然是要过着打工的生活,而且还要为他承担着家庭的重担,何必嫁?

    她一直物色着,又年轻又帅气,又有钱的对象,景鹏符合她择偶的条件!

    景鹏帅,年轻,又是老板,他家里条件本来就好,嫁过去,将来她就安心的生孩子,带孩子,都不愁钱花。

    很快,景鹏被转到病房了,黄连子跟着过去,可是在病房门口时,被唐槐拦下了。

    黄连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唐槐:“景太太,我很担心少爷,你让我陪他吧。”

    景太太?

    对于这个称呼,唐槐也不觉得讨厌,虽然听起来怪怪的。

    “有些话,不方便外人听。”唐槐对黄连子道。

    黄连子指着班花:“她一个保姆阿姨而已,为什么能听?”

    保姆阿姨?

    班花听到这个称呼,又是气又是懊,可心头一想,她这样子被误认为是景鹏保姆也不出奇,在景鹏面前,她卑微得就像保姆。

    “她是景鹏的媳妇。”唐槐道。

    黄连子一听,惊愕不已,不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班花:“她是……她是……”

    趁黄连子震惊中,唐槐和班花,彭东进了病房。

    唐槐对一名护士使了眼色,让她把黄连子请出十米之外,不要让她站在病房门口听他们讲话。

    护士心领神会,在唐槐关上门时,她让推开了黄连子,不准她近病房半步。

    黄连子整个人都风中凌乱,怔怔地站在那里,有种还没睡醒的感觉,怎么会这样?

    景少爷是个有媳妇的人?

    他的媳妇,看去比他大十岁呢,又瘦又丑,皮肤又黄,十足的黄脸婆,景少爷怎怎么会娶这样的媳妇?

    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的!

    病房里。

    班花有些焦急地看着唐槐和彭东:“唐槐,彭医生,景鹏怎样啊,我心急坏了。”

    “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这么关心他?”唐槐同情地看着班花。

    “他毕竟是我丈夫。”班花哽咽道。

    “醒了。”彭东看着景鹏道。

    唐槐和班花闻言,目光落到景鹏脸上。

    麻醉过去,景鹏觉得腿间痛得要命。

    他一醒,就急问唐槐:“怎样?我怎样了?”

    “保留着没有切掉,要等你点头签字,这个手术我才敢说。”彭东开口。

    “切、切、切掉?!”景鹏一听,整个人都懵了,班花也震惊不已,难以置信地看着唐槐:“不是……不是说……有机会治好吗?怎么……怎么要切掉?”

    “不切掉也可以。”回答的,还是彭东,彭东竖起一根手指,打了个比喻:“就像这根手指被砍断了,只有一层薄薄的皮相连着,断的那一节,因为跟主骨不再相连,没有血肉供养,迟早都会干瘪,时间久了,就会自然掉落。”

    “什么断了?什么干瘪?我听不懂。”景鹏声音颤抖地问。

    “明确地说,你那断了一节,连接不上了,就算缝上去,也是无法长肉吻合的,一块肉凉在一旁,是不是迟早都会干?”

    “不干也成腊肉。”唐槐冷不丁地道。

    景鹏一听,绝望得差点没有晕过去,班花除了心痛还是心痛。

    “前天你来找我时,我就警告过你,不能靠近女人,你偏不听。”唐槐皱眉,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地教训着景鹏,心里却不淡不咸的,景鹏彻底成太监,对她又没啥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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