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第一场
打打杀杀多不好,到底有多不好?看看桌子给毁的,看看菜肴被践踏的,看看顾客,额,看好戏的那个样子!这种争斗多不利于发展啊。
厨师总挥舞着汤勺,白触手身手矫健,坚持滑溜溜,厨师抓着了也给捏飞出去,加上实现一片白,很难抓个完美不让逃掉的。
实在无奈下,厨师退场,来到厨房内开始通话,“喂?老板啊,这个顾客我搞不定,嗯,对,太难活捉了,哦,可以吗?好嘞。”
下次回归餐厅,白触手黏在角落休养生息,被挖掉还几处身体了,生长速度倒是快快的,长出新的来。
吕梁该干嘛呢,他压根无心去干涉他们,萨克尔道,“怎么样?下一家走魔白娱乐厅吧?”,苏宁宁上网搜了搜,就答,“欸,这个好。”
三人结完账就要走,谁知下一秒暴白浆了,分散撒到顾客身上,他们直呼吃瓜变成瓜了,要求店家赔偿。
厨师赶紧道歉,“各位顾客啊,免费白鱿鱼须要不要啊?”,众人纷纷看向那还有雏形的白触手,一位路人丙说,“好,还可以。”
大家安分下来,苏宁宁看吕梁整个身子都白掉,有点想憋笑,萨克尔擦掉一点自己沾到的白,建议道,“干脆……再吃点?”
回到座位,吕梁悄想为啥霉运追着来,抹把脸,至少不能被挡着视线,看看自己这一身,衣服必须得先洗了。
失踪的纵渊终于回归,“我只是干了点自己的事,小子就想当白人了?”,吕梁捂头,“别说了,就这样吧。”
店内惨样,吕梁只得回去洗洗,于是与萨克尔两人道别,按照吕梁路上遇见危险的概率,没错,必定遇上了。
身上白色一坨移动起来,给吕梁怕死,变成一只小触手跳在他面前,“我去,还没死呢?都被吃了多少啊。”
白触手变回黑触手,它怨念深重道,“该死的,我只是想吃点东西!”,吕梁下意识接话,“堪比威胁的讨要也算只是啊?”
黑触手开始爆肉,突起变大,只是等待……额,根本不带等的,吕梁已经撤离现场了,黑触手恢复完毕是连人影都看不到,“好饿好饿,只能吃老鼠了。”
它游动似前进,爬入这下水道,吃起下水道老鼠,顺便加点餐,蟑螂啥的一起吃个干干净净。
纵渊看看前方,又看看后方,视野无法移动下,他道,“把图纹对着点后面嘛,让我看看它追没追上来。”
一言下,吕梁回复,“不用看吧,它饿得要死,没力气追我的。”,不过还是回头看了一眼,街道白白净净,没那突兀的黑触手在。
“倒省得洗澡洗衣了。”,吕梁看了看自己,坏中挑喜道。
走几步,换个街,绕回去,但是吧,这全白给弄得太容易迷路了,吕梁随便找一处一坐,并镇定表示,“我,找不到路了。”
纵渊传音中,“哈哈哈哈哈,笑死了我了哈哈哈。”,此句满满嘲笑。
一位过路人,穿着白色西装站到吕梁跟前,疑惑抬头瞧,“诶我去,僵尸脸!”,显然,这句只在脑海里想想。
他獠牙一露,绅士的口音,“这位先生您好,有没有兴趣参加白色比赛呢?”,这就挺突然,吕梁接过被递来的传单看了看,最终回复,“额,我希望能别用白纸白字。”
这话让西装男开始思考人生,为什么要白纸白字?对啊,为什么一定要白纸白字呢?连我自己都看不懂啊!
看西装男似乎分神了,吕梁在他面前晃晃手,拉回西装男的意识,寻求白色比赛的解释,西装男梳了梳头发。
他开始欢乐解说,“这位先生要是有意向,那我就详细地向您介绍,《白色比赛》!”,接下来开始简单说起。
“白色比赛啊,就是为了那白色而出现的,由我们这些白色使者随机邀请外乡人参加!比赛详细规则只有确认参加才能透露,比赛的最终胜者……可以成为镇长。”
谁懂最后一句对吕梁的影响力,“啥玩意,一场比赛当镇长?”,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西装男十分认定无错道,“没错哦,先生有兴趣吗?”
像是诈骗,吕梁问,“要命去玩吗?”,西装男手比一个叉,“这怎么可能呢,我们是合法的,并不需要玩命的。”,吕梁又问,“那能半路退出吗?”,西装男手比一个赞,“当然可以,哪能不能弃权的?”
这些听起来似乎都很正常,当把镇长职位当奖励,这多荒谬啊,吕梁再再问,“你们今年镇长,也是比赛选出来的?”,西装男大点头,“是的先生,这位胜者成为镇长后继续发扬大洛镇文化,我们十分认可。”
好合法的样子,吕梁深思熟虑,三思而后行,最终,因为纵渊一句,“这个最好参加。”,而决定去玩玩,反正能弃权。
西装男开心地一转圈,不知哪来彩炮,白色哗哗地落下,再睁眼就到绝对白色的空间里了,吕梁觉得,这该不会人口拐卖吧?
其中一面白色墙,流出鲜红血液,比赛规则出现了,“别让我玩规则怪谈,不然当场退出。”,吕梁内心祈祷。
所幸确实不是,规则内容写着,“第一点,请勿作死自杀。第二点,不要杀人放火。第三点,禁止打砸抢烧。第四点,拒绝攻击我们。第五点,比赛内容随机制,第一场比赛在玩家看完后立即执行。”
吕梁刚读完最后一字,“唰”的一下,一片漆黑,吕梁懵了,纵渊猜测道,“我能夜视,这里似乎是一个房间,你找找灯吧。”
游戏游戏,比赛比赛,这些信息环绕在吕梁脑海里,“不是规则怪谈,给我整上恐怖无限流?”
安静下令人心生恐惧,吕梁用手伸向纵渊所说的方位,“啪”,灯被打开了。
白色的灯,黑色的墙,四张床,是上下铺,窄小,能容下两人立正着一排站,床很老旧了,环顾一下墙角处一喇叭。
“额,我可能猜到要发生什么了。”,吕梁盯着喇叭愣愣道,如吕梁所想,喇叭开始讲规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