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落花流水
oceanside幸福之星老人养生公寓,专门为阿兹海默症和失忆老人提供的记忆保健型公寓。
这个位于南加州海滨小镇oceanside的老年公寓,提供了全方位的服务。社区内配有注册护士和持证实习护士,确保适当的护理。此外,公寓还提供各种活动,如影视厅、娱乐室、健身设施和图书室,以及发廊等便利设施。租金包括了每日三餐和每周的房间清洁服务,还有免费的接送服务。公寓对宠物友好,并鼓励家人和朋友常来陪伴老年人。
拉古纳伍兹村(laguna woods village)为老年人提供了便利设施,如高尔夫球车作为主要代步工具,无障碍步行道,低按键、高插座设置等。此外,社区内还有综合性医院、疗养院和老人照顾中心,以及多种娱乐和兴趣活动,如俱乐部、剧院、游泳池和健身中心等。
位于南加利福尼亚州橘子郡的拉古纳伍兹村,被誉为“退休天堂”。这个大型养老社区提供独立生活的方式,拥有商店、医院、娱乐设施等。社区内的住宅类型包括独栋和双拼住宅、多层公寓等。
妈妈就是这样的人,她连敬老院都找好了,她和黎枫一起去实地考察过,她对姨妈说如果黎枫嫁不出去,就一起进那家敬老院了。
看着妈妈一天天在变老,黎枫也步入中年,她早就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女,而是一个近似于古板固执己见的俗称“老姑婆”,不是吗?她的青春绽放异彩的颜色褪去了,她的内心世界是一个复杂而丰富的宇宙,她的心理状态如同星空中闪烁的繁星,既有光明,也有暗影。
她的心灵深处,有一个宁静的湖泊,湖水清澈见底,倒映着蓝天和云彩。湖边生长着茂密的树林,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这是一个她逃避现实的地方,一个让她心灵得到宁静和放松的港湾。
然而,湖泊的另一边,是一片荒芜的沙漠,沙尘暴肆虐,吞噬着一切生命。这里是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是她不愿意面对的过去和未来。每当夜幕降临,沙漠中的风暴就会变得更加猛烈,让她无法入睡,无法逃避。
在她的内心世界里,还住着两个小精灵。一个名叫勇气,它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鼓励她面对恐惧和挑战。另一个名叫智慧,它总是静静地陪伴着黎枫,给予她洞察力和理解。
黎枫的内心世界,就像是一个微缩的宇宙,有光明,也有暗影。她的心灵,就像是一片广阔的海洋,有时平静如镜,有时波涛汹涌。她的内心世界,是她生活的写照,是她情感的源泉。
然而,黎枫的内心世界并不是封闭的。她渴望与他人建立联系,与他人分享自己的内心世界。黎枫希望找到一个能够理解她、接纳她的人,与她一起探索内心的宇宙,一起面对生活的挑战。
黎枫的内心世界,是一个丰富多彩、充满变化的地方。她的心灵,就像是一本未完成的书,等待着他人去阅读,去理解。她的内心世界,是她生活的写照,是她情感的源泉。
多少繁华更换了旧物,可黎枫始终相信,每个人心灵深处,都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江南情结。那烟雨小巷,深深庭院,还有老旧木楼,以及沧桑戏台上,那一出没有唱完的社戏,都成了她心中永远不会终止的牵挂。是因为大叔在那里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黎枫清楚记得大叔是孤独的走进了她的世界,他们惺惺相惜,但是,为什么他没有走进她的心里呢?是因为阿崽在先吗?先入为主,捷足先登,还是她和妈妈一样的现实?
再回到少女时代,她绝不会这么世俗,大别墅有那么重要吗?美国绿卡能填补内心的贫瘠和荒芜吗?妈妈是过来人,走向暮年的思想能追逐九零后的朝气蓬勃,跳跃性思维和全新的生活理念吗?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
大叔的孤独和黎枫截然不同,他是亲情的匮乏,父亲早逝,他才刚刚几岁的年龄。而黎枫的孤独,是因为她是独生子女,缺少人际交往,被父母宠溺有加,她是对社会认知的缺失。她接触的人员有限,身边的人又都很务实,她缺失的是风花雪月。
没有人能捕捉的到姨妈心中所想,她是一个被爱浸泡着的女神,所以才会风情万种,充满了女人的娇柔和妩媚,一举手、一投足都迸发出女人味儿!这和她自身的造诣分不开,她永远都站在时代的前沿,不孤芳自赏,也从不固步自封,她谦和的对待社会各阶层的人,努力学习自省。
黎枫的眼光应该再长远一点儿,心胸也应该更豁达一些,“我是人间惆怅客”,只这一句,纳兰的哀愁都溢了出来。这何尝不是黎枫今天真实生活的写照呢?
黎枫非常欣赏纳兰容若的词作,他的词以“真”取胜:写情真挚浓烈,写景逼真传神。
词风与李煜相似,清丽婉约,哀感顽艳,格高韵远,独具特色。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纳兰容若,即纳兰性德,是清朝著名的词人,他的词作以其真挚的情感和优美的艺术形式而闻名。
纳兰出生的地方是北京德胜门内后海的明珠宅邸,这个地点现在被称为宋庆龄纪念馆。纳兰成德,也被称为纳兰性德或纳兰容若,是清朝的御前侍卫,以其词作在文学史上占有一席之地。
他的出生地位于北京城后海北沿,临着湖塘清波,南望紫禁城,亦可眺西山。纳兰成德的出生地是一个有着“墙依绣堞、云影周遭;门俯银塘、烟波滉漾”美景的地方,这个地点一直令后人争执不休。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